()幽幽的轉醒,睜開眼,看著自己所熟悉的一切時,韓澤腦子不由的有
片刻的空白,現在,這里是軍營嗎?快速的起身,卻壓著身後的傷口,不由
得悶哼了出聲。自己明明替顧清顏擋了一長矛便昏了過去,可是現在,怎麼
會在自己的軍營里面?掏出來了嗎?還是怎麼回事?
「王爺,你終于醒了!」快速的跑到了床前,白砥飛一臉的驚喜,自己
的王爺終于醒了。昏迷了幾天終于醒了!
「我睡了幾天?」看著站立在自己床榻旁端著銅盆的白砥飛,韓澤不由
得問出了口。
「王爺,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擔心死我們了!王爺,快躺下,您失血
過多,現在還不能動,會落下病根的,現在手還不能動。快躺下!」小心的
把韓澤按下了身,白砥飛一臉的擔憂,右臂已經刺進去那麼深了,現在如
果亂動,肯定會讓右臂再一次受創,如果再受創。大羅神仙也不能就王爺的
胳膊了。
「那,顧清顏她們有沒有事?」臉色一變,剛想起身,卻又被白砥飛給
按了下去。
「王爺,現在你不能起身!」
「可是、、、」
「我在這里,有事?」帳簾再一次的被掀開,隨後顧清顏便端著藥走了
進來。此時,黑色的外衣已經退下,換上了素白的男裝,長長的發絲此時也
被一根木簪高高的束起,一眼望去,很樸素也是平凡,但是前提是忽略那身
上的冰冷之氣。靜靜地看著向自己走近的顧清顏,韓澤一語不發,只是目
光隨著顧清顏的移動而移動。
看著曖昧的兩人,白砥飛悄悄的移動著步伐,向著帳門口走去,只是眼
楮還是看好戲般的看著沉默的兩人,直到腳踢到了一旁的木棒子,木棒子倒
下,敲響了一旁的銅盆子才收回目光。尷尬的看著把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的
顧清顏和韓澤,白砥飛不由得有些掩飾般的咳了咳嗽,臉也隨著動作慢慢
的紅了起來。
「你們繼續。」說完,不等韓澤等人回話,便撩開帳門一下子跑了出
去,留下了倒下的木棒,倒合著地的銅盆和周圍一片**的水質。
帳內又恢復了平靜,寂靜的連遠處士兵的操練聲也听的一清二楚。
「你那時候不應該過來的。」良久,顧清顏率先打破了沉默,彎腰把藥
碗放在了桌子上,顧清顏朝靠著韓澤床榻上的一張椅子便坐了下去。
「那樣你就會受傷的。」靜靜地開口,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顧清顏,韓
澤也是一臉的平靜,兩個人猶如只是在悠閑地聊著家常般。
「我自己有辦法,再說,我受傷關你何事?」轉頭,緊緊的盯著躺在床
榻上的韓澤,顧清顏一臉的冷色,卻氣壞了躺著的韓澤。
「什麼叫關我何事?你是我妻子,是我的王妃,這就是原因!」高聲的
說道,卻扯動了身上的鞭傷,疼的韓澤並不由齜牙咧嘴起來、
「你、、、、、」還想說什麼,卻被帳外的一士兵的稟告打斷了。
「什麼事?」也許是被顧清顏氣得不輕,也許是被身上的鞭傷折磨的不
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韓澤是從牙縫里面擠出這句話的。
「稟—王爺,敵軍現在來犯,大概有二十萬大軍,現在我軍傷亡慘重,
士兵們快堅持不住了。」快速的回答著,士兵不由打了個寒戰,敢情王爺怎
麼了?自己應該沒有惹王爺生氣啊!
「什麼?」驚訝的自語著,韓澤剛想起身,這次卻被顧清顏給按了下
去。
「不要按著我,我要起來,現在楚蘭國攻來了,我一定要去指揮!」用力
的扒開固定自己肩膀的顧清顏的手,韓澤不禁有些急躁,楚蘭國的厲害自
己不是不知道,現在自己不去,士兵們不是亂了套了嗎?
「你給我躺好,現在就你這個樣子,你能干什麼?」用力的瞪著身下掙
扎的韓澤,顧清顏變得沒耐心起來,尤其是看到那純白的紗布上隱隱透出
的血絲。
「該死的,你給我不許動!」
「你放----」
漸漸地,掙扎變得緩慢起來,動作的幅度也漸漸變得慢下來,眼神也開
始呆滯起來。
「現在,你很困,閉上眼楮,睡覺,」輕柔的開口,看著眼楮慢慢閉起來
的韓澤,顧清顏不由勾起嘴角,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她用這招。輕輕的
掀開帳門,顧清顏轉身對著門口的士兵吩咐好了一切後,才向著城牆的方向
走了過去。
只是還沒有到城牆上,便看見白涵飛一臉焦急的向著自己跑了過來,慌張的
以至于連自己有內力也忘了使了。
皺眉,看著氣喘吁吁的白涵飛,顧清顏不由得有些不安。
「怎麼回事?」
「主-子,主子,他受傷了,被敵軍射傷了!」
也許說完了,不過還是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