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走在盤旋而下的大牢階梯上,顧清顏等人不禁打量起這個所謂的
大牢,與楚蘭國的大牢不同,溪竹國的大牢是以回旋式的向下延伸的,隱
約間,還可以看到從那窗口外面將要落山的太陽的余暉。不過,四周那漆
黑石壁,腳下那單調的腳步聲,卻有些讓人心里發毛。
還沒有走到下面,下邊傳來的咒罵聲便已經傳來上來,顧清顏不禁挑了挑
眉,敢情現在他還不任命嗎?
「賤人,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天生受壓的東西,呸,賤人!」看著向
自己走來的顧清顏,南浩暗不禁提高了聲音罵著,那惡毒的眼神,似乎不
把顧清顏給拆骨喝血誓不罷休。
「說完了嗎?叔叔?」夸張的掏了掏自己的小耳朵,韓延殊一臉的悠閑,可
是眼里卻是冰冷和嗜血,敢那樣說他媽咪?那麼他保證,他是第一個,同
樣也是最後一個!
「哈哈哈~~~為什麼我要說完,我真後悔,當初怎麼沒有把箭射中點,不
然,現在等待著你的就是冰冷的棺材了!」惡毒的盯著韓延殊。南浩暗一
臉的陰險,那干裂的嘴唇的笑,怎麼辦都那麼的惡心。
「嘖嘖、、、你長成這個樣子怎麼想覬覦我爹爹?如果我爹爹答應了,那
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這麼丑,怎麼配得上我爹爹\?」後退了
幾步,韓延殊細細的打量起躺在地上的南浩暗,一張小臉上無一不是厭
惡。這可不是他亂說,本來這個南浩暗長的就是人模鼠樣,現在那凌亂的
帶血的發絲,那手臂上已經發黑的傷口,那一臉的扭曲,更加讓人看之惡
心。他並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像南浩暗這種不擇手段,卑鄙無恥的
人,他,也絕對不會積口德的!
「你-你你—」用力的想抬起手指向韓延殊,可是因為手筋腳筋全斷了,所
以只能用著自己的眼楮用力的瞪著一臉含笑的韓延殊,不過,威懾力顯然
不足。
「我-好-怕-怕-哦~~~」故意拉長著聲音,語氣里有著明顯的顫抖和恐
懼,可是那臉上,那里有恐懼?有的只是一臉的興味和輕視。
「你----」怒紅了眼,南浩暗氣得大噴一口血出來,自己才解毒,現在手
筋腳筋手斷了,被一個小孩子這般回答,怎麼能不生氣?
「你----」還想再說話,可是卻被韓延殊給打斷了。
「好了,談話到此結束,接下來,應該進入正題了。」倏地彎下腰,韓延
殊一臉的純真。
「我記得,叔叔你的事跡還是蠻多的啊。先是辱了我爹爹,然後射傷了
我,現在又來詆毀我娘親,你說,我應該怎麼好好地招待你才說的過去
呢?」輕輕的蹲,看著趴在地上的南浩暗,韓延殊一臉的友善微笑,
可是那看起來友善的微笑,背後所藏得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你還有臉來說怎麼好好招待我嗎?把我的手筋腳筋挑斷,還不夠折
磨嗎?」大吼出聲,南浩暗不禁有些膽寒,這樣還不算折磨嗎?
「這個嘛,只能稱之為前戲啦~~現在讓我們好好招待你怎麼樣?」說完,
不等南浩暗回答,韓延殊已經起身並退至了顧清顏的身旁。
「涵飛,把我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拿上來。」微轉頭,韓延殊一臉的淡定,
但是卻讓白涵飛激動起來,小主子其實事先就囑咐他去弄一些東西,雖然
不知道為何意,但是既然是小主子要的,那麼就肯定會有用處。
「是!」快速的應了聲,白涵飛從帶來的竹籃里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一
切,如果是士兵們一開始都很好奇的話,那麼,等他們看到那瓶子里面的
東西時,原本好奇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起來。這、、、這小王爺到底要干
什麼?
抬眼望去,只見那透明的罐子里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雖然陽光不足,
以至于他們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但是那一直爬動的身體,卻證明著它是活
物!隨著白涵飛的動作,放置在地上的瓶子也越來越多,細細數來,居然
有五小罐子!還有一罐則是金黃色的液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看著
那種顏色,也讓人有些背後發冷。
「你你-你—想干什麼?」反射性的向後縮了幾步,南浩暗也開始害怕起
來,現在他有些後悔了,這個孩子,不是自己好惹的!
「沒什麼啦,只是嘛,殊兒想做一個東西,不過要叔叔的配合哦。」緩緩
的舉起了不知何時已經抓在手上的匕首,韓延殊輕笑,既然他已經惹火了
自己,那麼怪不得他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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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也許寫的有些太過殘忍,不過這可是南浩暗罪有應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