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清顏的匕首,難道、、、、」起身,飛快的沖到床邊,韓澤直接拿起了匕首觀察起來,這個確實是清顏的匕首,可是怎麼會在這里呢?難道、、、
「爹爹,這里有字。」正當韓澤皺眉思慮的時候,旁邊的韓延殊已經再一次的喊出了聲,緊隨著的,小小的身子也趴在了床上,緊緊的看著那匕首下方的字體。「JX?」
「jx?什麼東西?」喃喃的重復著,韓澤的眉頭皺的更緊了,jx?什麼東西啊?枕頭下面的字可以認為是清顏留給他們的提示,可是那什麼字啊?好像鬼畫符一樣。
「。精曉、精曉門?」機械性的重復著,可是腦袋中的靈機一閃,讓韓延殊直接說出了口。
「精曉門?你確定是精曉門?」緊握著拳頭,韓澤一字一句的說出了口,精曉門嗎?他們不是已經滅了精曉門了?難道是那個幕後主使者?該死的!
「恩,應該是,不然娘親不會留下這兩個字,而且後面應該還有字,只有一豎,說明字還沒有寫完就被抓了,如果猜得沒錯的話,應該就是精曉門的人了。」
「那現在怎麼辦呢?翎梅國的精曉門已經被我們給毀了,可是這里的我們沒有掌握一點消息,怎麼辦?」情不自禁的低喃出聲,韓澤的腦子已經
飛快的運轉起來、
「也許我可以幫忙。」正當眾人一臉茫然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聲淺笑,緊隨著的,便是徐子靜和殷駿馳的緩步進入。
「子靜?怎麼樣了?你沒事吧?」一看到來人是徐子靜,徐子軒直接跑上了前,拉過徐子靜便檢查起來、
「哥哥,我沒事的,我好好的呢。」看著徐子軒一臉的緊張,徐子靜只是淺淺的笑了出來,輕聲安慰著,她知道,自己讓哥哥擔心死了,所以自己把事情已處理完就回來了。
「這位兄台,你說你可以幫得上忙?」把視線轉移到一旁一直淡笑的殷駿馳身上,韓澤直截了當的問出了口,現在面對徐子靜的回來,自己應該高興,可是清顏被抓走了,自己就再也沒有那個心情了。
「恩,我是可以幫得上,如果你們是想要去精曉門的話,因為我本來就是精曉門的人。」微微的點了點頭,殷駿馳只是隨意的展開了扇子扇了起來,可是話說出來的話,卻讓韓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你說什麼?你是精曉門的人?那清顏現在在哪里?你快點說!」沖上前,韓澤一把拽住了殷駿馳的衣領,他是精曉門的?居然是精曉門的?現在自己已經搞不清自己是開心還是憤怒了。
「韓公子,你放了他!駿馳他會沒氣的!他現在還受著傷!」看見韓澤拉住自己心愛的男人,徐子靜想都不想便沖上了前,用力的推開韓澤,可是韓澤的身軀哪里是她推得動的,雖然沒有推動,可是那淚水卻從眼楮里面涌了出來,看著殷駿馳是一陣心疼。
「子靜。不要哭,我沒事的,不哭啊---」用力的把韓澤的手抓了下來,殷駿馳直接把徐子靜抱在了懷里安慰起來,自己最受不了子靜的淚水了,只要子靜一流眼淚,自己就好心疼。
「你沒事吧?傷口疼嗎?要不要緊?」哪知道徐子靜卻掙月兌開了殷駿馳的懷抱,反而拉著殷駿馳便檢查起來,那雙水靈靈的眼楮里,此刻是充滿了無措和著急。
「子靜---」看著徐子靜的動作,徐子軒的眼楮不禁變得深邃起來,眼楮更是咋都不咋的看著徐子靜的緊張,難道妹妹她、、、
「我沒事的,不要擔心了,小傻瓜、」抬手揉了揉徐子靜前面的劉海,殷駿馳再一次的笑了出來,他這個寶貝,就是這麼的可愛單純啊,可是也讓自己這麼的喜歡啊。
「恩,沒事就好。」確定殷駿馳沒事,徐子靜才安心的靠在了殷駿馳的懷里,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
「咳咳---那個,你是精曉門的人,為什麼要告訴我們精曉門的方位?」實在看不下眼前這對甜蜜的男女,韓澤只能嚴肅的問出了口,他明明是精曉門的人,為什麼告訴自己呢?難道這只是詭異?陷阱?想要讓他們上鉤的陷阱?
「怎麼?你不相信我?認為我騙你們?「好像是讀懂了韓澤的心思,殷駿馳只在再一次不以為然的笑了出來,其實,他自己好像也不是太懂呢。
「對,很懷疑。「听到殷駿馳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韓澤也不隱藏,直接認真的說出了口。
「其實我也不知道呢,呵呵,大概是因為精曉門好像做了太多的錯事吧,我不想精曉門在這樣下去了,或者也是因為子靜吧,我不想要她埋怨我,我知道,子靜一直都很喜歡顧清顏。雖然我很嫉妒,但是我知道,子靜現在喜歡的人是我,而我也喜歡子靜,所以我不想讓子靜傷心,所以我會告訴你們關于精曉門的事情、」深深的凝望著身旁那張還帶著淚痕的小臉,殷駿馳是一臉的柔和,那眼楮,柔和的仿佛能夠滴的出水來。「精曉門,其實你們很奇怪吧,你們明明已經把精曉門給毀掉了,可是現在怎麼還會有精曉門呢?呵呵,其實不要太小看了精曉門的實力,因為精曉門不僅在翎梅國有,翼菊國這里也有,而你們毀掉的那個只是精曉門的分舵,這里,才是精曉門的總壇,懂了嗎?」不慌不急的解釋著,可是她知道。每解釋一點,凝聚在自己身上的怨恨便多了一些,可是自己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身邊的人兒。
「那你一定知道精曉門的位置了,帶我們去、」靜靜的听著徐子軒說完,韓澤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圖,那果斷的樣子,讓殷駿馳也不由得一愣。
「現在,還不是時候呢,現在精曉門的把守很嚴,再過五天吧,那時候是門主的生辰,上門祝賀的人很多,你們可以混進去,然後再救出顧清顏、」淡淡的說著,可是那眼楮卻把眾人的反應收在了眼底,「放心,我保證,顧清顏不會有事的,至少在我們去之前、」
「那就好,五天後我們就出發。」听到最後一句話,韓澤緊懸著的心也有些放下來了,在翎梅國,他就知道守衛有多麼的森嚴,而如果那里只是分布的話,這里的守衛就更加嚴格了,所以為了順利,自己會在等五天,可是,清顏你一定要平安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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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小的抓到了和門主一直做對的女子。」空曠的大廳里,只有一個男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而身旁,則是一個女子躺在那里,眼楮緊閉著。
「誰?」冷冷的問出口,男子的眼楮只是懶懶的向著身旁的女子掃去,可是只是一眼,便狠狠的皺起了眉頭。「她是誰?」
「她是顧清顏,就是溪竹國的王妃,也就是殺了我們好多弟兄的女子。」依舊是恭敬的說著,可是男子的語氣卻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太好了,門主注意到了,這麼說來,是不是自己可能得到獎賞了?
「顧清顏、、、、」低聲重復著,座上的男子直接看向了顧清顏的小臉,細細的柳眉,小巧的鼻子,艷紅的小嘴,白女敕的皮膚,雖然那臉上蒼白著,可是卻絲毫不減她的魅力,反而讓自己想要有股沖動看到她睜開眼楮的那一瞬間的魅力。等等!自己想到哪里去了?該死的!心跳怎麼會這麼快?這種感覺好難過,讓自己好不適應。
「門主,你怎麼了?」長時間得不到回答,男子不禁抬起了頭,可是就一抬頭,卻剛剛與座上那凌厲的眼神踫撞起來,下一刻,本來好奇的眼楮已經膽怯起來,身子連身子都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沒事,下去吧,來人,把她給我扶到風閣去。」輕輕的甩了刷頭,男子只能隨意的揮手讓底下的男子退下,好煩啊!現在心里!
「是---」看到主子的那個樣子,男子也不敢邀什麼功了,直接快步的退了出去,好可怕!自己還以為會沒命呢!
「顧清顏----」看著手下落荒而逃的背影和已經被婢女扶起來的顧清顏,男子只是緊緊的盯著顧清顏那蒼白的臉上,若有所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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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輕輕的低吟了一聲,顧清顏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可是眼楮所觸及到的陌生環境,卻讓顧清顏的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倏地一下坐起了身子,硬是嚇了身旁的婢女一跳。
「顧姑娘,啊----」膽怯的看著顧清顏一眼,女子想要說話,可是下一刻,喉嚨卻已經被掐住,人也已經倒在了床上。
「說,這里是哪里?你是誰?」冷冷的看著眼前一臉驚恐的女子,顧清顏只是快速的問著,這里沒有她熟悉的味道,這里到底是哪里?對了!自己記起來了,自己那時候好像在睡覺,然後有人進來了,自己想要動身子,可是身子好疲憊,自己根本無法起來,就連匕首都無法緊緊的握住,隨後自己便听到他們說什麼兄弟,精曉門,憑著本能,自己只能快速的在床上刻下兩個字,只是沒等她刻完,便覺得一陣暈眩,隨後人也陷入了昏迷。
「顧—顧姑娘,饒命啊,你快放手啊,我喘不過起來了,這里是精曉門,精曉門。」用力的捂住顧清顏的手臂,丫鬟想要掙月兌開,哪知道顧清顏的力氣好大,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更不用說把她的手給搬開來了。
「精曉門?你們抓了我是不是?」看著丫鬟眼里的淚水,顧清顏忍不住放輕了些力道,可是那手,卻還是緊緊的掐著丫鬟的脖子。
「不知道,我只是到丫鬟把你給帶來,門主讓我照顧你,其他我都不知道了、」喘著氣,感覺到顧清顏的松開,丫鬟馬上大口的呼吸的空氣。
「那你們門主呢?讓他來見我!快!」
「奴婢----」
「找我有什麼事?」正當丫鬟不知所措時,門,卻已經被推開,隨後,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便緩緩的走了進來。
「你就是那個門主?」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顧清顏的眼楮不禁眯了起來,這就是一直躲在背後一直想要殺他們的門主嗎?雖然戴著面具,可是自己依稀可以看到另一邊的疤痕,不用多想,那一邊肯定也好不到那里去,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子,把他整個人都映襯的好神秘,那粗粗的眉毛,那高挺的鼻子,那薄薄的唇瓣,還有那一臉的冰冷,都為他配上了生人勿近的意思,只是,現在自己管不了那麼多了,為什麼他要抓自己來?而且為什麼不殺了自己?
「不許看我的臉!」感覺到顧清顏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男子怒火出了聲,嚇得一旁的丫鬟直接跪了下去,他討厭!他討厭別人一直這樣子看著他!評論著他的臉!不許!誰都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