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另一邊一個玻璃溫室里花朵茂盛的紫羅蘭,花色鮮艷。田影情不自禁的下樓,不用多費勁就找到了那個玻璃溫室。扒在玻璃上,著迷的看著那粗壯的花梗上,紫紅、淡紅、淡黃、潔白等各種顏色的花朵爭相開放,看著看著好像鼻子里鑽進濃郁的香氣。
「影兒,想進去看嗎?」一身黑色運動服,滿身大汗的司徒鷹雄在田影周圍小跑著。
田影渴望的看著他︰「我,可以嗎?」
司徒鷹雄拉著她的手,從剛剛佣人進去的門口走了進去。頓時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他低著頭看著比紫羅蘭更美的粉女敕小臉︰「影兒,知道紫羅蘭的花語吧?」
田影輕啟朱唇︰「純潔的愛,野生紫羅蘭的花語是薄命。」
司徒鷹雄失神低語︰「原來,原來還有一種花語卻是薄命啊?」
田影只是貪婪的看著秀美鮮麗的花朵,聞著那濃郁的芳香,並沒有回答司徒鷹雄狀是自語的話。這,或許又是一悲傷而多情的故事。
一個星期後司徒鷹雄親自把田影送到英國的學校,辦好一切手續,為她在那里買了一套兩居室的小公寓,當時田影不想要,但司徒鷹雄說房子是增值的,到時賣掉就可以了,她也就不再堅持了。
都安排好後,他住了兩天拿了一套鑰匙留了一張銀行卡才走。司徒鷹雄真的按當初談好的每個月最少去住兩天。
田影從沒去查過那張卡,也沒有用過那筆錢。反正交了二年的學費,又不用交房租,找了幾份兼職維持日常開銷,剩下的另外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有機會她會把錢還給伊杰父母,田影明白這個機會畢竟得來得有點卑鄙,但是不這樣做,自己會掙扎的好累,如果自己有本事了,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任何人也無法左右自己的人生。
伊杰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找田影,然後就在家里喝酒,有時被那幫發小拉去酒巴喝酒。喝醉了他從不進他們的房間,他告訴那幫發小,那樣酒味會把田影的氣味給遮蓋了,他只有清醒的時候才會進他們的房間。也不再讓保姆及任何人進他們的房間,不再開窗透氣。
但是床上的清香還是一點一點的消失,伊杰恐慌了……
田影的日子過得自由而輕松愜意。第二年開始司徒鷹雄到的時間不再是每個月最少來兩天,而是不定時的幾個月才來一次,有時來都沒時間吃飯,看一眼就走了。田影也不在意。第二年夏天司徒鷹雄才來了一次,要求延長時間到第三年的夏天,田影想反正也要讀到那個時候就答應了。從此後司徒鷹雄過了約定的日子也沒再出現。田影只是小小的意外了一下,有點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在第三年開始田影找到了一份正式的工作,面臨畢業,學校允許上班了,白天上班,晚上在網上學習,公司也都能理解並支持。
在第三年開始時田影拿出存折算了一下,補交完最後一個學期的學費還了二年前的那五仟英鎊,存折還小有富余,把這筆錢買了早就看好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