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離擇了一地坐下,眼神不時瞟向鳳瑾七。而蕭末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去情形而忘記行禮。
「皇兄,听說南孚出使我朝,你怎麼不待在皇宮招待他們呢?」北乜不滿的看了北洛離一眼。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與北洛離之間越來越惡劣,以前他們幾乎是穿著一條褲子來著,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越走越遠呢?
眼神在鳳瑾七和北洛離之間掃過,好像是從他下旨那一刻,垂下頭看著那蕩漾的水光,也許是在更久之前,那個久到讓他不敢想起的時候。
「玄王妃若是無事,今晚進宮看看,你嫁入皇家那麼久還未進宮過。」在鳳瑾七考慮著是要坐還是站的時候,北洛離突然開口。
鳳瑾七一愣,看了看臉色不好的北乜,心想,他這樣只邀自己不邀北乜,這是?
「臣弟的王妃身體不適,不宜隨處走動。」北乜抬頭深深的看了鳳瑾七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對北洛離說道。
「是嗎?」北洛離含笑。
「是。」北乜干脆離落。
「那就可惜了。」北洛離放下杯子可惜的看了一眼鳳瑾七,站起身看著滿樹紅梅說道︰「臣弟府上這花開的不錯。」
不知道北洛離是何用意,鳳瑾七也轉頭看了一眼,那些紅色又讓她憶起了彼岸花。
她曾在佛經上看到這麼一句話︰彼岸花,花開彼岸,開花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
忘川河兩畔,彼岸花似火,她就是曾在忘川河畔路過,見識過那震撼的血色,才央求月老也給她些種子。
那日在天涯海角看到她曾經種過的彼岸花,遍布整個天涯海角。現在她已憶不起那些曾經是為誰種?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自己的喜歡嗎?
「王妃也喜歡梅花?」听到北洛離的問聲。
鳳瑾七搖了搖頭,她不喜歡梅花,她喜歡梨花,因為她愛的阿蠻像梨花一樣淡雅。
「你喜歡什麼,我為你種。」手被人握上,寬大而厚實,緊緊的過著她那冰涼的小手。
將一切記起,她的身子不知為何越發的冰冷,有時候冰冷的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會被凍死。現在那溫熱的感覺好像在溺水的時候抓到一根稻草,不能救命,卻也心存一絲希望。
她手一搭,四只冰棍似的手指搭上了溫熱的手背。
那冰冷的觸感讓北乜冷到心里,只覺得里面一直在打顫,在發疼。那冰冷的感覺一時讓他無法適應,下意識的嘶了一聲。
北乜?鳳瑾七心一驚,怎麼也沒有想到握上自己手的人回事北乜,不應該是北洛離,她轉頭看了一眼北洛離,他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一直看著遠處的紅梅。
她抽了抽手,卻無法抽出,只能任由北乜為她取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里想著,那手是北洛離的那該多好。
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北洛離一直在找她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要他這樣著急的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