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得感謝你那愚蠢的善良,要不然我現在還被困在島上,那幾個男人對你真是好,你的一句話就讓我自由了,但是可愛的月兒,你說那幾個尊貴的男人要是看見你被玩過了,還會要你麼?」秦鳳咧著嘴猙獰的笑。
「小鳳,你怎麼會這樣,我們是好朋友……」我試圖喚醒她的良知。
「住嘴!」她厲聲喝住我的話,「什麼狗屁朋友,就是認識了你,我整個人生都被毀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而受盡折磨嗎,你這個害人精!」
她激動的語氣,憤恨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碎尸萬段……
「有完沒完了,等我們爽完了,你們再敘舊,我都忍不住了。」剛才模過我皮膚的男人急躁的扯開我的衣服。
「好好,好,你們玩,幾位大哥不介意我記錄下來作個紀念吧?」秦鳳拿出了一個小攝影機。
「好好拍,要把我們的勇猛一‘滴’不漏地拍下來……」其中一個尖嘴猴腮體格卻建大的男人猥瑣道,引來了幾個男人的婬/笑。
「不,不……」我用盡氣力掙扎著,但是一點勁也使不上來。
「呵…你省點力氣吧,給你下的藥還沒過呢。」秦風打開攝影機,對準我和身邊的幾個男人。
「媽/的,這楚楚可憐樣,勾起老子性/欲了!」說著那個男人低頭貼上的我嘴。
「唔……」我無力的扭著頭,卻被輕易的定住,他那骯髒的舌頭串進我的口腔內。
其他幾個男人扯光了我的衣服,此刻我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那些禽/獸面前。
「沒想到臉蛋長得不怎麼樣,這身材還挺有料。」一個男人抓住我的柔軟大力捏著發出一聲嘆息。
「這妞身上居然發著淡淡的香味!」有個男人像狗一樣在我身上嗅著,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讓人忍不住想吞進肚子里!」他突然張開嘴用力的啃咬我的皮膚。
他咬得我很疼,可是被堵住的嘴巴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在我嘴里的那條舌頭讓我惡心!卻無可奈何……
「唔!」一個刺痛讓我的聲音溢出來。
「好緊啊!」那個男人伸手探進了我的體內。
淚珠不斷滑從眼角落,羞恥的想死去,可現在,死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奢望,絕望的閉上眼,我的靈魂將在這一刻結束……
「我先上!」
「憑什麼你先,我先模上的!」
插在體內的手被人拉了出來,他們爭奪起來。
「砰」一聲,堵住我嘴巴的那個人應聲倒下,頭部的腦漿都冒了出來。
一個熟悉卻冰冷懾人的聲音響起,「我會讓你們一起全上,西天。」
是卓冰律!
這個狹小黑暗潮濕的倉庫里來了一群黑壓壓的人,全是清一色的面若冰霜,手里握著大小不同的槍支,仿佛只是一群殺人機器。
隨後幾聲槍響,剩下的幾個男人均被打中膝蓋而跪在地上。
在此同時,卓冰律已經用外衣將我裹住摟在懷中,他抱著我的手在輕輕打顫,「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說不出話,虛弱的靠在他懷里,淚流不止。
他抱起我,一只腳踩在一個跪在地上男人的手臂「咯咯」作響,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啊!……」那個男人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卓冰律皺起眉,馬上就有人把那刺耳的慘叫聲給堵住了,只見地上的男人疼得面部的肌肉都扭在了一塊。
「卓……卓少……」一個男人顫顫的抬頭看了眼這個年輕的黑手黨教父,整個美洲都是他的天下!「我們並不知道這小姐是卓少的人,是那婊/子搞出來的事……」他指向不遠出已經被人擒住跪趴在地上的秦鳳。
卓冰律冷眼一瞥,正想說什麼,我便弱弱的開口,「放,放她走。」
秦鳳這樣對我,我是怨恨她的,可就是因為剛才我經歷到了被一群男人羞辱的絕望,我體會到了她對我的恨意,是啊,怎麼能不很我呢,我在最後的時刻被卓冰律救了,而她在日本被折磨的時候,沒有人救她……
「哈哈哈!唐月兒,收起你的憐憫!我不稀罕!」說完,她撞上身邊黑衣人的槍口上,悶「砰」一聲,血從她胸口留出來,「我死都不會原諒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