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正如我想的那樣,我身上的血跡是他的。在飛機上我拿出藥膏和紗布為他抱扎,雖然最後包扎的形狀不太好看但是我也很用心在包扎了。
包扎完就覺得眼皮好重,抱著莫夜軒沒有受傷的胳臂,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起來。
回到家,大家知道我從山上摔傷了都跑來看我。但是哥哥的口氣還是很硬「看來某人把你照顧的不錯嘛?」任誰听見了都知道這是反話。
「哥哥,不要說了。不管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還有要不是他抱著我我可能現在就沒命了。」莫夜軒沒有說話,但是他也很自責,為什麼當時沒有保護好我。
「你還為他說話。」葉晨旭很生氣「和哥哥回去吧,我和韻來照顧你。」哥哥說完我就將目光轉向了莫夜軒,但是他似乎一直都在看著別處。
「我……」沒有理由留下,不是嗎?
「這次他受傷,責任在我,我會照顧她的,不用麻煩你們的。」莫夜軒這話在我這有用,但是在哥哥那里……
似乎不管用「她是我妹妹,怎麼能用麻煩二字呢?冰兒,你做決定要留還是要和哥哥走。」主動權在我了。
「我……我……我的腿傷還沒有好,而且醫生說不能隨便動的,所以哥哥等我傷好了我就回去好不好?」‘我’了半天才想出一個任誰都會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理由。
過了一會大家都走了,而莫夜軒則是回房間去處理沒干完的工作了。
我躺在床上,都不知道要干什麼了,但是突然想到合約的事了。
上次談合約因為我的舊疾復發沒有談成,不知道他還不會記得那件事。
而是總裁給的一個月時間現在也就只剩不到十天了。
我一瘸一拐的來到他的書房,敲了敲門。他出來開門,看見是我,趕緊出來扶住我「不好好休息,瞎出來轉什麼?」
「我找你有事。」我疑惑的看著我「還記得合約的事嗎?」
「記得。」他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要不要簽約,吶,這是合約,如果你覺得沒問題就簽了吧。」我將合約遞給了他。
「干嘛這麼著急,其實這次我說讓冰天雪地的作者來和我簽約是因為我想知道這個耳釘真正的意義,可以和我說說嗎?」我們誰都沒有說話,而他看我不想說的樣子又繼續道「如果這個理念打動了我我會簽約,怎麼樣?」
「冰天雪地。其實這個耳釘是我在無意間設計出來的。這個耳釘是以六角心型為主題的,你從真面看他就是冰山的樣子,但是如果你從上面看它就會像將要融化的冰山,所以這個耳釘是給那些經過磨難的情侶設計的。感情就像是冰山一般,時而冷酷,但是如果它融化那就證明愛存在了,所以它很合適給那些經過磨難最後還依然在一起的那些人。這就是冰天雪地最開始的理念,但是不知道這個理念打動你沒有。」說理念的時候我不敢看他,怕他知道其實這個耳釘……
「是為我設計的嗎?」他很沉默地問道。
我看著他,但是眼珠還是會亂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理念我說完了,你該簽約了。」我轉換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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