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玉的手猛地一怔,不明所以的望著從正門慢悠悠走近的白衣男子。
依可定楮一看,這不就是當日替自己解毒的嫵媚男子嘛,一身白衣袍,看似簡單樸素,上面卻用青線繡著一副熠熠生輝的鱸魚跳龍門,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更加耀眼璀璨。比起蕭然和司徒青玉的華麗宮服更顯的矚目,超凡月兌俗中帶著點華麗之姿。
依可看得有些忘神,忽地想起什麼似的,抓起身旁辰逸的紅衣衫。細看之下,才知辰逸的紅衣衫上也大有文章,上面用金線纏繞出一朵朵盛開的蓮花。
依可汗顏,這家伙嫌自己還不夠妖啊。
話說回來這個女帝還真是爽,天天有那麼多帥哥供她用。不過暗洛再怎麼嫵媚動人,也極不上辰逸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兩人皆比女人還美,辰逸卻略勝一層。
說真的,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她從未見過像辰逸這般漂亮的男人,漂亮到像易碎的水晶一樣,讓人忍不住注視,然後流口水。
辰逸望著痴痴看著自己的依可,頭皮一陣發麻,隨即又心生喜悅,出聲提醒道︰「晴兒,不是喜歡看戲嗎?怎的看起我來了,若想看的話,以後我天天讓你看,不過好戲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依可呵呵笑了幾聲,沒回話,回頭接著看戲,這花痴的毛病還是不能改。
「見過兩位哥哥。」暗洛來到二人面前行李,微笑。
「不知暗洛弟弟來我這東宮有何貴干?」蕭然目不斜視地望著暗洛,神情孤傲。
「哥哥真是愛說笑,莫非弟弟沒事就不能來嘛。不過弟弟今日一來,確實是有些事情。」說著走近司徒青玉,將他揮起的手放下來。
「這是干什麼?」司徒青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蕭然嘴角挑起一抹諷刺的笑意,不屑地望著那個沒腦子的司徒青玉。
「我這是在提醒司徒哥哥,皇後不僅是後宮之主,還是雲銀國父,你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可是犯了以下犯上,大不敬的罪。」
司徒青玉有些惱怒的望著他與蕭然,卻又無從反駁。
「來人,放了他。」暗洛對著侍衛們下令道。
「不準放。」椅子上的蕭然拍案喝道,眼神極為狠戾。
嚇得原本要上前的侍衛腳下一滑,瞬間倒地,滿臉驚恐之色。
「哥哥這是為何?」暗洛卻似沒事人一般,平靜地看著他。
「本宮的事何時需要弟弟插手了。」眼神之中滿是憤恨,與那張溫文爾雅的臉極其不符。
「弟弟只想勸哥哥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哥哥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氣也算消了,何必趕盡殺絕呢。」暗洛溫聲道,態度十分和善。
「哼!」蕭然冷哼一聲,不予理會,喝道︰「給本宮接著打,今日本宮若不嚴懲,日後本宮還如何樹立國父之威。「
旁邊立著他的鉉一听,馬上又要揮鞭上去……
「且慢。」暗洛閃身,擋在那名男子身前。
鉉稍稍遲疑,望了望身後的蕭然,左右為難。
「給本宮打,任何求情者一並受刑。」蕭然微蹙眉喝道。
鉉揮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往暗洛身上打去,卻見暗洛陡然拿出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純金令牌喝道︰「見了金令牌還不下跪。」
看清那純金的令牌上的"如朕親臨"鉉連忙收回手中的鞭子,叩首于地,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歲歲。」身後的蕭然「唰」地一聲站起身,滿臉怒色。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叩首于地,大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歲歲。」
「皇後殿下听旨。」暗洛直視著蕭然說道。
蕭然一甩衣擺,單膝跪下。
暗洛這才道到︰「皇上有旨,暗殺皇後事關重大,念及皇後受驚不小,不宜接管此事,便交給司徒貴妃全權處理,欽賜。」
蕭然一咬牙,說道︰「蕭然接旨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上在偏袒貴妃殿下,屋頂上的依可笑地一臉燦爛,心里暗想︰果然,果然,雲銀蝶衣為了皇位只能委屈蕭然了。
司徒青玉一臉得意,命令自己的侍衛前去扶起板凳上的貼身侍衛。旋即轉身就要離去,踏出東宮大門時還不忘回過頭來,得意道︰「哥哥,弟弟先行告辭了。」
蕭然氣得臉色鐵青,雙拳緊握,滿眼憤恨,望著司徒青玉的背影。
「哥哥莫氣,皇上說了只要哥哥肯放了那名侍衛,聖旨便免了,奈何哥哥……」暗洛嘆了口氣道,朝中大事他不懂,對這些利益關系也不甚在意,他只按女帝的吩咐傳聖旨僅此而已,若硬要被牽扯進這是非之中,他也無可奈何。
「本宮有些不適,就不留弟弟了。」蕭然止住怒氣,一臉溫和的說道。
「那哥哥好生修養,弟弟先行告退。」語畢就率領著一眾人離去。
待暗洛一走,蕭然開口道︰「樓上的客人不下來坐坐?」
………………………………………………………………………………………
對不起了,各位親親,月月晚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