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洗好了嘛?」輕叩房門,手里端著姜湯,這麼久都沒反應,難不成暈倒了?
宸在家里習慣**,特別是在洗完澡後,靠在牆邊抽煙,窗外下起瓢潑大雨。想到今天自己幼稚的行為,嘴角露出了笑意,看來這個丫頭的魔力很強大嘛,連我這個冰山都能推動。
「啊……」一陣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山野。
只見一個少女蒙著雙眼站在門口,腳邊倒了一地的姜湯,小鐵碗經過幾番翻滾最後在停靠在男人腳邊,男人一臉鎮定的看了看腳邊的小碗。
「吶,碗。」宸拾起腳邊的鐵碗走向少女,春光依舊在乍泄,某男居然沒有意識到現在是多麼勁爆。
「哦。」撒開蒙著眼的手,接過鐵碗。「啊……」一臉驚恐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該看不該看的都盡收眼底,以至于忘記蒙上眼。原來笨蛋就是這麼煉成的,以為他會用浴巾遮擋一下,沒想到這個暴露狂這麼不知羞恥,我的以為就是個錯誤。
「啊,變/態。」等意識到自己因失神而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時,心里那股羞怒油然而生,轉身準備逃離,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朝爹地倒去。
微風吹起純白色的窗簾,輕輕的飄動,一切仿佛被定格,屋內一片寧靜,只听到彼此心跳聲與呼吸聲,強勁有力的跳動著。
等宸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太晚了,赤露著身體將少女抱在懷里,兩人零距離的相望,只見少女眼里滿是羞怒與驚恐,從耳根到脖子一片潮紅,臉頰粉嘟嘟的著實可愛。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倒在爹地懷里,心髒不停的跳動,嘴唇干涸,力氣被抽干。只能傻傻的盯著他的雙眼,不敢看其他的地方。望著他精致的五官,心髒跳動的越發快,性感鮮紅的薄唇讓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像軟糖一般的唇,真讓人欲罷不能。被他突然襲來的唇嚇了一跳,心中的埋藏的惡魔不斷的告訴自己讓他吻吧,讓他吻吧,這不是你喜歡的軟糖嘛。我想那時我一定是瘋了,要不然怎麼會輕易的掉進他的牢籠。心髒突然停止了跳動,那種緊張的感覺像極了初吻,我把他當做了喜歡的人?
宸熟練的勾起少女的下顎,深情的吻了下去,當兩片柔軟的嘴唇踫到一起時,仿佛有一股電流流動在彼此的身體中。
爹地的唇有一絲冰涼,觸踫到那刻心髒突然收緊,才發現做錯了一件事情。不能這樣做否而再也沒有以後,我是要離開他的,推開爹地,踉蹌的逃離現場。
宸突然之間清醒,才發現做了一件無法挽回的錯事,她是他養女,怎麼可以對她做這種事,一定是腦袋燒壞了。宸躺在地上,腦袋快速的轉動,以後不能輕易的沉迷她的微笑,眼眸不經意的閃出一抹憂傷,只是那顆冰冷心還沒來得及體會,便被他自己扼殺。
跑進大雨中坐在樹下的大椅上,喘著粗氣,頭發濕漉漉的滴著雨水,岸芷停止一切計劃吧,3年而已,很快便過了,不想再去討好這個男人。莉莉說以情動人是最好的方法,本以為這樣爹地就會快一點放我自由,現在想想怎麼可能,他那般冷血無情,連我都敢吻,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PS︰蘇岸芷同學,你也太扯淡了吧,明明是你自願的,說的好像人家宸是禽/獸一般。蘇︰難道他不是禽/獸?我就是被他獸/性大發給迷惑了。)
在蘇岸芷眼里她的爹地就是冰冷無情,3年前是這樣,7年前還是這樣,她恨他,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的爹地不會去賭博,如果不是因為他媽咪也不會自殺。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狂妄的家伙。本想演一些父女戲來打動這座冰山,沒想到發生了兩人親密接觸的事情,讓岸芷內心產生了不安與恐慌。白目的她怎麼會想到自己對白玨宸有一點點動心,她沒法理清情感的時候,只有用逃避與恨來詮釋。當她遇到尚尹秀時,所有的感情點都鋒芒畢露,掩飾太多便暴露。
白玨宸對女人有的概念只是玩物,只是她清純的臉蕩漾著微笑時,便會自覺的失去抵御力。他知道她只是在演戲,演一場屬于他們之間無法解開的結。白玨宸欲蓋彌彰的心,怎可承認他喜歡上一個白目不經世事的女孩,所以他再次選擇放縱自己的情感,對她采取了冰冷的態度。尚尹秀這支導火線出現時,他內心的嫉妒與不安出賣了他欲蓋彌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