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芷淚水如開了閥的水龍頭,再也停不下來了,這麼多年的仇恨,這麼多年的壓抑,讓她只想好好的靠在他懷中大哭一場,因為白玨宸跟她道歉了,她盼了多久,望了多久,等的就是這麼一天,其他什麼都已不重要,自己不是什麼白眼狼,希望有人在乎,有人疼。爸爸媽媽都不要自己了,憑什麼奢求別人疼,奢求別人對自己好,只有他不嫌自己,只有他肯收留自己。壓抑了這麼多年,只想要一個道歉,一個你們大人隨隨便便的拋棄,隨隨便便的離去,我不是小動物,喜歡就多寵愛,不喜歡就撂在一邊。
「媽媽…」岸芷摟著宸的腰,吸允著他懷里的薄荷味,嘴里輕輕的念叨。
「乖,丫頭想哭就哭吧,宸在你身邊,一直都在。」宸整個臉微微一笑,放松了不少,他知道這麼多年岸芷一直壓抑自己,一直偽裝自己,讓她好好發泄吧,如果這樣能改變彼此的關系,而不是她的演戲,這一切是多麼美好。
宸輕輕的拍著岸芷的背,節拍均勻,直到听到淺淺的呼呼聲,睡著了。
宸臉上也綻開了笑容,只要是你,什麼都好。
清晨一縷陽光淺淺的照在窗台,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米藍翻了翻身,揉了揉朦朧的眼,這是哪里?下面好痛,酸酸的昨天做了什麼劇烈運動嘛,累死姐姐了。米藍搖了搖頭,她記得昨晚自己從洗手間出來,被綁架了,結果是他救了自己,然後我們開了一個房間,他幫我月兌了衣服,想到這里米藍再也不敢往下想,因為昨晚的一切她都想起來了,臉紅的滴水,再看看碎花床單上一片殷紅,她知道這一切是真的,不是做夢。臉害羞的埋進被褥里,天啊,守了24年居然在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就**了。雖然自己喜歡他,但自己是不是太隨便了,或者說那個木子李很隨便,想到這里,米藍又抬起頭,那個臭男人居然丟下我跑了,果然是個隨便的人。
米藍撐著腰酸背疼下了床,只見書桌上有一張便利貼,米藍走過去撕了下來,認真看著上面剛強有力的字跡。
丫頭,我先去會場處理事情,如果早晨還沒回來,就等等我,不要走咯哦,我會生氣的,愛你。木子李留
米藍裂開了嘴,原來是有事,誰愛你啊,我又不是閃婚的那種人,(哦哈哈,人家有說跟你結婚了嘛,不打自招了。)米藍走進洗手間,開始梳洗,難道他回來過嘛,什麼都是新的連牙膏都擠好了,米藍理了理頭發,發現鏡子中的自己似乎月兌變了,啊,身上怎麼這多紅印啊,怎麼回事啊。
米藍收拾好一切,圍著浴巾走了出來,上身還是有點燙燙的,可能發燒了吧。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起來。
「誰啊?」米藍緊了緊浴巾朝門口走去,透過貓眼她看到了那個渴望已久的人。
「我。」明子拎著一堆東西,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昨晚凌晨1點才散了宴會,白玨宸那個重色親友的家伙,拉著岸芷一走就不見蹤影,本想回來看看米藍的,結果剛到就被總裁一個電話給call了去,說岸芷發燒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嘛,又去May那里折騰了一晚上,還好昨天走時沒忘記給她備好東西。
「哦。」米藍理了理頭發,認為是最美才開了門。
「餓了嘛?」明子一進門就給米藍一個大大的微笑,這一微笑不要緊,結果米藍沒招架住,居然流鼻血了。
「是不是餓的太厲害了,快到床上躺著。」明子一個公主抱將米藍抱上了床,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又華麗麗的出現了,米藍白色的浴巾華麗麗的撒開了,面前的美景華麗麗的被明子看了個正著。
「啊,不許看。」米藍嬌羞的趕緊拉起浴巾,整個臉已經跟大紅蝦有的一拼。
「嗯,不看,先躺下,我拿粥給你。」明子將米藍放在床上,替他蓋好被褥,然後認真的從紙袋里拿出盒裝的粥。
「你餓了吧,先喝粥,這是我做的。」明子英俊的臉上卻因米藍而綻開著絢爛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