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成織雅現在深有體會,她動了動酸痛無比的身子,皺眉咬牙,她瞄了眼已經變回原樣的冥,睡得‘非常’踏實甚至滿足。她翻白眼,她不該心軟的,她不該放縱的,現在好了,某個小不點是爽了,她卻悲催了,瞧瞧現在動一下,全身抽筋的痛。成織雅嘆了口氣,她咬牙,艱難的起身,被褥滑落,在空氣的中的肌膚上一塊塊青紫色的淤青觸目驚心,成織雅低咒,丫的,一點也不嘴軟,所以,才有人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成織雅瞪了眼某個還在呼呼大睡的妖王,她很不爽非常的不爽,真想把這家伙掐醒在加以虐待直到自己爽為止。但轉念一想,兩廂情願的事情,能怪誰?在說了,每個女人都要經過痛苦的第一次,這是不可避免的。
成織雅動了動腳,的疼痛更是揪心,她瞄了眼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再次嘆息,她深吸口氣,小心的爬下床,穿好衣服的成織雅走到床邊,整了整凌亂的床,當看到床單上一抹嫣紅的血跡時,成織雅笑了,原來她也是會做出這般瘋狂的行為,僅管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成織雅卻有著中國傳統思想,那就是身子只能交給自己的丈夫,只能在洞房那天獻出第一次,想來,她和冥也算拜過天地了,這算是遲來的洞房咯!她凝視熟睡的冥,一張精致的玉臉上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在做什麼夢,這般幸福,夢里有她麼?成織雅撫上他的玉臉,不知道與你的緣分還有多久,但是她不悔,即使無法長相廝守,這一刻的幸福就足夠了。但是,冥,你會怨我麼?怨我無法與你長相廝守麼?成織雅眸子淚光閃爍,她垂下眼,一顆淚珠滑落。
推門而出,清晨的空氣異常的清新,成織雅深吸口氣,誰知突來的疼痛讓成織雅一下臉色發白,她皺眉,差點忘了,她的身子還在疼痛,動作稍大些就會牽動的疼痛,她小心的呼吸,緩了緩才小心的邁開腳步,花園里,正是春季,含苞待放的花兒,碧綠碧綠的枝葉落下幾滴晨露,翠綠翠綠的池塘,池塘里荷葉荷花出淤泥不染,純潔月兌俗,幾只錦鯉從荷葉下游過,此情此景美不勝收。
「咳咳……」
成織雅愣住,聞聲望去,咦?沒人!這時,她的袖子被拉了拉,成織雅低下頭,那是一個與冥一般大小的男孩,銀白色的發絲,稚女敕還有些嬰兒肥的鵝蛋臉,一雙無神的眸子,翹鼻,薄唇,一條紅色綢緞將散落的銀色長發系與身後,一身的大紅衣袍尤為耀眼,腳上穿著一雙玫紅色繡著奇怪好看的紋路的布鞋,就像一個精致的吉祥女圭女圭。
「咳咳……」男孩被成織雅注視下很是不自在的伸手捂住唇,咳了咳。
成織雅收起目光笑了笑,她蹲,與銀發男孩對視,伸出手模了模男孩柔軟的銀色的發,微笑「小朋友,你是哪家的孩子,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只見男孩一愣,橫眉一豎,一把拍開了成織雅的手,不可思議的看著成織雅,薄唇一撇,無神的眼凶狠一斜「放肆!哪來的登徒子,竟敢非禮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