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悠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享受自己的早餐,岳恆毅大力的挪動椅子坐到慕悠然對面,憤怒的看著她道︰「你剛才說什麼?」
「你不是都听到了嗎?」慕悠然不以為然地道。
「我讓你給我再說一遍?」岳恆毅臉上的青筋直冒,一副要吃人的恐怖表情。
「回來那麼早,怎麼,不用陪你的大明星?」慕悠然諷刺地道。
一听這話,岳恆毅心里隱隱有些高興,原來是吃醋了?忘形的搶過她手中的杯子,一仰頭把杯子里的東西灌進肚子里,喝下之後,他的表情怪怪的,蹙著眉問道︰「什麼東西?」
慕悠然捂著嘴偷笑道︰「給女人補血的。」
岳恆毅立馬奔到廁所里吐起來,嘩啦啦的水聲在流淌,慕悠然陰霾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在心里暗暗的罵道︰活該!
眼珠子一轉,慕悠然倒了一杯水走進廚房,不一會就出來了,來到洗手間,倚靠在鏡台前,把杯子遞到岳恆毅面前,岳恆毅點點頭以示感謝,毫不懷疑慕悠然的居心不良就把水送到自己的嘴邊,水在喉嚨里打轉,那味道還是怪怪的,沒等他開口問,慕悠然就得意洋洋地笑道︰「本來是給男人補精用的,不過我在里面加了點胡椒粉,怎麼樣,好不好喝,要不要我再給你倒一杯?」
「慕悠然……」岳恆毅大吼起來。
老虎要發威了,慕悠然這只小白兔哪里是他的對手,連忙飛跑出去……
刷了三遍牙,連涮了十幾杯水,口腔里的那股怪怪的味道才漸漸消散,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岳恆毅不禁搖頭嘆起氣來,這個女人,自己本來是要找她算帳的,結果卻被她搞得狼狽不堪,哎!把她帶回來,生活確實是有趣多了,可是為啥,倒霉受傷的總是自己?
慕悠然正在房間里看書,岳恆毅推門走了進去,從背後抱住她,慕悠然僵了一下,輕蔑地道︰「怎麼,你的大明星滿足不了你?」
「你再敢這樣子對我說話試試看?」該死的女人,每次跟他說話都用這種譏笑的口吻。
「難道不是?」
岳恆毅生氣的把她從椅子上抱摔到床上,他的身子慢慢向她壓過去,慕悠然撇過臉一副厭惡的表情,「除了這個你就不能做點別的了嗎?」
岳恆毅身子一頓,放開了慕悠然,生著悶氣沉默的坐到床沿邊。
驚覺自己說了重話傷到了他,慕悠然心里一陣內疚,卻又不想向他道歉。于是,兩個人均沉默的坐在床上,她靠在床頭,他背對著她坐在床沿邊。
良久之後,慕悠然小心翼翼的靠過去,臉貼在他的後背上,開口道︰「那個,你什麼時候把照片還給我?已經一年多了,求你了,把照片還給我放我走好不好?」
還為她突然而來的溫柔稍稍感動了下,這一刻又听到從她嘴里說出「想走」之類的話語,岳恆毅轉過頭去,粗/暴的把她壓在身下,點點的唇瓣落到她的臉上,用力的、瘋狂的,如一場暴雨,嘩啦啦的向她噴灑下來。
「你混蛋,快放開我……」使勁的推著他,怎奈力氣不如人,手腳都被人家鉗制住了,越反抗那人越來勁,
這就是他生氣之後的懲罰,他就喜歡這樣子懲罰她對他的不敬!
胸前的柔軟被他擠壓得生痛,眼眶之中布滿了盈盈的淚水,她不哭泣不求饒不反抗但也不順從,她就是不讓他舒服的得逞,她知道什麼樣的姿勢他會喜歡,他越急躁,她越繃緊自己的身子不讓他進攻。
感受到他的堅硬,趁著他稍稍調姿勢的空隙,她側臥一旁縮起了自己的身子。
「該死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岳恆毅惱火的停下手邊的動作,扳過她的臉讓她正面著他。
「我怕疼。」他身上的這場火估計是熄滅不了了,那麼就來招楚楚可憐之式盡量減少他對自己的懲罰。
「疼就叫出聲。」他白了一眼她,繼續未完成的動作。
身上的衣物被他靈巧的手一件一件的褪去,薄薄的被單遮住了他們不願曝/光的身體,「放輕松些。」他低聲道。
「照片可以給我嗎?」意亂情迷之際不忘索取一直苦苦想要的東西。
岳恆毅騰地從她的身上翻下來,憤怒的看著她道︰「想要照片是嗎?想離開是嗎?你還想什麼,恩?我告訴你慕悠然,你一輩子都別想逃月兌出我的手掌心,放你走,休想!」
慕悠然試探性地道︰「要是,我愛上了別人呢?」
岳恆毅控制住心中的怒火,淡漠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敢給我戴綠帽子,遭殃的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你們慕氏集團,我手指頭動一動,就能讓它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又拿這來威脅她,這個混蛋!「岳恆毅,我恨你。」慕悠然吼起來。
岳恆毅無謂地道︰「隨便,難道我還指望你會愛上我?」我真蠢,為了這麼一個該死的女人付出那麼多!
慕悠然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枕頭扔過去,「滾,你給我滾,我討厭看到你,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