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蹣跚著挪到傾文博的面前,她現在行動不便的很,「他怎麼了?」
「真的不記得了嗎?」再嘆口氣,他很滿意的看到許君顏的變化。
「他究竟怎麼了?」
「哎!你忘了自己叫什麼了嗎?」
「我?」狐疑的說著,「不就是慕容柔嗎?」
「不,你叫許君顏!是我的佷兒給你取得!」
莫名的,視線就模糊了,許君顏?她叫許君顏?好像真的好熟悉。許君顏?許他一世歡顏!傾君??
「你記得什麼嗎?」
「你說,傾君怎麼了?」她想知道他的事。
「傾君死在望月崖了,是蕭毅軒親手殺得,記得沒有?」
踉蹌幾步,她的身形有些不穩,想反駁什麼卻說不出口。
「你和君兒本是夫妻,蕭毅軒從中作梗,拆散了你們,至于你為什麼不記得君兒,是因為你中了情咒,蕭毅軒給你下的情咒,這樣你只會愛他一個人,也不得不愛他。」
她情緒激動,「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可以去望月崖呀,我相信,以你對傾君的感情,你會記起來的。」
「望月崖?望月崖?」喃喃著,她下定了決心,要去走一趟,不知為什麼她的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去!
「我會去的,謝謝!」
又說了一些有關于傾君的事,覺得蕭毅軒快回來了,傾文博才離開了,呆呆的坐著,許君顏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以前認識傾君。
打定主意,她便起身去找蕭毅軒了,她一動,身後便跟著一隊的尾巴,皇上說了,要保護好皇後,他們就不能掉以輕心!
進了御書房,不易外的看見蕭毅軒又埋首在一堆奏折里,輕手輕腳的靠過去,不料卻被某位皇帝先一步攬進了懷里。
看著懷里呆掉的小人兒,蕭毅軒眉眼含笑著刮刮她的俏鼻,「怎麼過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是我來了?」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再開口問著。
「呵呵,我永遠都不會認錯柔兒的,知道嗎?」他含笑的眼里透著認真。
她點點頭,「知道知道。」
「那為什麼不在房里好好休息?」轉開話題,他又問著。
許君顏攬上他的脖頸,在他的胸膛蹭蹭,「一個人悶死了,你不知道孕婦要保持良好心態,還要多多運動嗎?」
「用嗎?」疑惑的看著她,她是又坐不住了,想玩了才對吧!
「當然用了。」她來了興趣,眼楮亮晶晶的「我想去外面透透氣,好不好?」希冀的望著他。
呃……蕭毅軒微微皺眉,要出去?
「不可以嗎?」苦下臉來,可憐兮兮的闡述著,「哎,我一個人整天悶在宮里,想玩玩不了,就連透透氣也不行,哎,算了,我回去歇著好了。」
真是聞者心酸哪!
蕭毅軒護住要掙月兌出他懷抱的小人兒,「你真想出去?」
雙眼立即彎彎如月,「是呀是呀,現在不正是狩獵的季節嗎?我們一起出去吧,你也好放松放松啊!」
忽閃忽閃的大眼楮透著說不出來的可愛,看得他都很不下心來拒絕,「那……柔兒想去哪兒?」
「望月崖!」
這三個字一出口,蕭毅軒的臉就黑了,為什麼偏偏是望月崖?探索的目光看向她,她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柔兒為何想去望月崖?」
清澈的大眼無辜的眨眨,「望月崖風景好啊。」她越說越來勁,「我打听過了,望月崖現在最適合狩獵了,軒得獵一只老虎給我,等寶寶出生的時候我就送給寶寶,軒,你說好不好?」看著他還有些遲疑,她繼續加油,「還有啊,听說望月崖風景很美的。」
她雙眼冒星星,滿是期盼的眼神。
蕭毅軒終是敗下陣來,罷了,反正傾君已死,雪仙也沒了,就是去望月崖也沒什麼,既然她想玩就玩吧!
「好吧,那就去。」
「哦耶!」她豎起「V」字型手勢,也暗自松了口氣,望月崖,她必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