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晚上,許君顏都沒想到,南宮玄要自己見誰。
恍惚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南宮玄就叫下人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許君顏嘀嘀咕咕,「神秘兮兮的!」
眨眨可愛的大眼楮,女圭女圭臉蛋蹭著她的脖子,「娘子一會兒就會感激我了!」
「就是神秘兮兮的。」不滿的控訴著。
南宮玄神秘一笑,「娘子跟我來。」
牽著她的手,他帶她來到他們相遇的那個墓里。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噓……娘子別說話,帶你見個人。」
打開石門,南宮玄示意她進去。
「神秘兮兮的!」她發現她除了這句話外,找不到別的回答。
走進去,許君顏立時就愣住了,一支手護住嘴巴,眼淚溢滿眼眶。
眼前有一幅畫,是和蕭毅軒那副一模一樣的畫,可她能肯定這不是蕭毅軒的那副,因為,那幅畫已經在大火中燒毀了。
讓她想不到的是那個在畫前副手而立背對她的男人,那人一身白色長衫。
似是察覺到她,那人轉過身來,微微沖她笑。
淚水模糊了視線,眼前的男人像畫上的神仙。
輕啟腳步移到她面前,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他的聲音溫柔又好听,「怎麼又哭了?」
「傾君。」
不錯,眼前的男人有一雙別人沒有的藍眸,那絕色俊美的容顏,這人是傾君。
「是我,顏兒。」一聲顏兒,飽含了許久的思念。
「你沒死,你活著?」哭著撲進他懷里,許君顏放聲大哭。
傾君低低的笑開了,「傻顏兒,哭什麼?我沒死,不是應該高興嗎?」
「我高興,我高興。」一邊哭她又一邊欣喜的在他懷里點頭。
「高興就不要哭了,我家顏兒哭起來就不好看了。」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傾君你不是……」
「是南宮玄救了我。」
許君顏回頭,看著站在石門前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女圭女圭臉男人,感動不已,「壞蛋玄兒,瞞我這麼久!」
南宮玄委屈不已,「娘子……」期期艾艾的又望向她。
「好了,逗你的。」
女圭女圭臉蛋迅速笑開了。
「你也別怪他了,他是沒有把握救不救的活我,所以沒敢告訴你。」
「不怪他,傾君你活著真好。」月牙彎彎的看著他。
「呵呵。」揉揉她的頭發,「是啊,顏兒還做母親了不是嗎?孩子呢?」
傾君像是在詢問自己的孩子一樣的問她。
笑意在她臉上消失,「傾君,對不起……我……」
「不礙事,我都知道。」重新把她攬回懷里,撫著她的背,「顏兒不要怪自己,我都知道!」
她沒有說話,只是窩在懷里,傾君還活著,傾君還活著!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