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原來這里這麼大啊?」我看著一望無際的薰衣草花田。
「嗯,的確挺大的。」
這片薰衣草花田真的很大,就算是在房間露台上看到的也只是一小部分。往前走,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小小的魚兒在里面游來游去。再往前,薰衣草花田中樹立著一座座巨大的風車,就像身處歐洲的小莊園一樣。
我興奮地挽著肆穿梭在花田之中,真是百看不厭啊!
「肆,現在到底去干什麼啊?」我疑惑地看著肆。
「嗯,差不多了。汐兒,閉上眼楮。」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嗯?」
「乖乖閉上眼楮。」肆的俊臉突然放大,輕柔的吻落在我的眼楮上,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楮。
「別張開,就這樣,相信我,我不會把你給賣了的。」肆把我攔腰抱起、
「量你也不敢。」我嬉笑著,把頭埋在肆的胸膛上。
過了幾分鐘,肆停下了腳步。隨後,我听到了開門的聲音,接著,便是腳踩在木板上的聲音。
肆把我放下,從我身後攬著我,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際︰「汐兒,張開眼楮吧。」
我緩緩張開眼楮,不禁輕嘆出聲︰「好,好漂亮!」
真的好漂亮,這里竟然是一個樹屋,真正的架在樹上的樹屋。
我們現在站的是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窗台上。頭頂天花板是透明的,腳下的地板也是透明的,連面前和兩旁的牆壁也是透明的。
大樹茂密而翠綠的樹葉包裹這整個天花板,讓人有一種天花板是樹葉構成的錯覺。腳下的則是一條清澈透明的小溪,小溪的兩岸全是魅紫色的薰衣草。從面前透明的牆壁望前望去,能看到那蔚藍且有朵朵白雲點綴著的天空,天空下則是那一望無際的薰衣草花田。遠處佇立著的歐式城堡,更讓人有置身與夢境般的感覺。
「汐兒,喜歡嗎?」肆攬著我,聲音中滿是寵溺。
「喜歡,好喜歡。肆,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我好開心,真的,很開心。
「當然不是。」
「嗯?」
「精彩的還在後面呢。」肆把我的身子轉向他。
「還有?」我驚喜地看著他。其實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嗯,汐兒,把你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肆說著,伸手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哦。」我乖乖地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下。
「拿著。」肆把他的項鏈遞了給我、
「干嘛啊?」我看著手上的兩條項鏈.
原來這兩條項鏈放在一起是這麼的賞心悅目。樣式相同的兩條項鏈,散發著如此耀眼的光芒。戒指中的十字架是那麼的神聖,中間的鑽石耀眼得讓人不敢直視。
「汐兒,看到雕像上的眼楮沒有。」肆指著放在不遠處的一個雕像,是一個女孩。
雕像的眼楮明顯的有著兩個凹陷,形狀正好和項鏈上的吊墜一樣。
「肆,該不是把項鏈的吊墜放進去吧?」
「汐兒,你真聰明。去吧,把它們放進去。」肆揉了揉我的頭。
「嗯。」我走向那個雕像。放兩條項鏈的吊墜放在雕像的雙眼處。真的大小剛好合適。
吊墜放好後,女孩的手上突然升起一個藍絨的盒子。我拿起盒子,打開,心里難免有些激動。
是戒指,兩個戒指。
左邊的戒指稍微大一些,是粗邊的。邊上有些許突出的漂亮花紋,看起來應該是純銀的。中間瓖嵌著一個不大卻切割得很漂亮的鑽石。右邊的戒指相對小一點,是細邊的。邊上沒有任何花紋,但卻沒有一絲瑕疵。中間的地方,戒指圈成一個漂亮的心形。心形的中間便是一顆耀眼的鑽石。
「汐兒。」肆拿過我手中的盒子。「做我未來的妻子,好嗎?」
「肆……」我看著肆,臉上爆紅。他這算是,求婚嗎?
「汐兒,你願意嗎?回答我。」肆看著我、
「我……願意。」我紅著臉,頭都要低到地上了。
「真的嗎?」肆驚喜地看著我。
「不信就算了。」懷疑我?!
「信,當然信。」肆托起我的手,吻上一吻,把戒指戴上我的手指。然後把盒子,遞給我,示意我幫他戴上。我紅著臉,拿起盒子上的戒指,戴在肆的手指上。
戴完,肆把我攬入他的懷中︰「汐兒,今天你接受了我給你禮物,那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了。」
「早知道就不要了。」我嘟囔著,心里卻很是開心。
「想後悔也不行了。」肆緊緊地抱我。「我的心都給你了,怎麼收回啊?」
「你想都別想要收回,你要是收回我就毀了它。」我故作凶狠地威脅道。
「汐兒啊!你永遠都沒那個機會嘍!」肆笑著用鼻尖蹭了一下我的額頭。
「肆,我們之前不是訂婚了嗎?那你今天干嘛還這樣啊?」我疑惑地看著肆。
「之前我和你訂婚,是雙方父母的意思。那時你根本就是不願意的。我要的妻子,是心甘情願的嫁給我。我尊重你的想法,也相信我們的感情。」肆看著我,眼底的認真是不容忽視的。
「肆,你還真自信!就這麼肯定?」我笑著看著肆,這家伙還真自戀,不過,這確實是事實。
「我這麼了解你,連你的三圍我都知道,如果這點事情都不知道,那我配做你的未婚夫啊?」肆笑著。
「誰和你說三圍了!」我的臉突然間爆紅,突然想起昨天去影魅廣場的事。
「害什麼羞啊!反正遲早都會知道的。」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臉上的笑容甚是邪魅。真是個禍國殃民的藍顏禍水……
「思想純潔點啦!」我被肆的話弄得臉頰通紅,就快要冒煙了。
「難道我的話還不夠純潔嗎?」肆天真無邪地問道。
「算……」臉皮不夠人家厚,忍吧!
「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對不對?」肆笑著,把我緊緊抱住。
「我不發表任何評論。」這家伙,得寸進尺了!
「那就是嘍?」肆的臉又突然放大,嘴在我的唇上輕啃著。
「喂!一天一次!」這家伙該不會又想KISS了吧?
「我知道。我這不是沒有親下去嗎?」肆繼續折磨著我可憐的嘴唇。
「賴皮……」的確沒親下去……不過這情況比親下去好不了多少。
「這叫智慧。」肆不理會我的反抗,依然像小雞啄啄米一樣,輕啃著我的嘴唇。
「你還是親吧。」再這樣啃下去,我的嘴就變香腸了,等下怎麼見人啊!
「不勉強?」肆頭也不抬,繼續啃著。
「不勉強。」這家伙把我的嘴當什麼了啊!真是的!
話音剛落,便被肆的吻淹沒了。
陽光灑入樹屋里,為屋里親熱的小情侶鍍上了一層金黃的薄紗。如夢,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