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出醫院大樓,緊緊地追著烙。
「烙!站住!」我大聲朝前面的跑著的人喊道。
烙停了下來,站在醫院的花園里,背影是那麼的落寞。
「烙。」我跑到烙的面前,直直地看著他。「夠了,不要再逃避了。」
烙不語,低著頭,躲過我的視線。
「烙,你對我所作的一切都夠了。」我抓住烙的肩膀。「也許我不明白你的心情,可是,真的,夠了。不要再這樣了。我,不值得你這樣子。」
說完,我轉過身,走回醫院大樓。
「汐兒!」烙叫住我。
「汐兒,我不喜歡我不要緊。」烙握緊拳頭。「可是你不可以剝奪我喜歡你的權利。」
「烙,你先冷靜一點。」那個溫文儒雅的烙不見了,剩下的只有現在激動萬分的烙。
「冷靜?汐兒,你知道嗎?從小時候我見到你的時候開始,我的詞典里面冷靜這個詞就已經消失了。」烙的眼里流露出我無法忽略的悲傷和自嘲。
「烙……」
「汐兒,不要打斷我,讓我說完。」烙打斷我的話。「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不是錯覺。即使你喜歡的是別人,我還是喜歡你。」
我錯愕地看著烙。烙是認真的……不是我認為的所謂的錯覺……
「汐兒,其實,你大可以無視我啊!」烙自嘲地向我笑了一下。「我喜歡你,可是,我不想我的喜歡成為你的困擾。」
「烙……」
「汐兒。」烙再一次打斷我的話。「讓我靜一下,好嗎?」
「好。烙,我希望你好好想一下。我,不值得你這樣。」我對烙微微一笑。
隨後,我輕輕轉身,向醫院大樓走去。也許,安靜也是一種最有效地安慰。
烙靜靜地站在原地,嘴邊泛起淡淡的微笑。無奈,自嘲.
「舍得回來了?」剛進病房,一個冷冷的聲音變傳入耳際。肆黑透了的俊臉映入眼眸。
「肆……」我賠笑著走上前,這家伙,恐怕又在吃醋了吧。
「不要叫我。」肆扭過臉。
「肆……」我走到肆的面前。「不是你同意了,我才去的嗎?」
「……」肆不語,黑著臉。
「肆!」我撒嬌著。
「別和我說話。」肆黑著臉。
我環視了一下周圍,走到病房門前把門鎖上。然後躡手躡腳地爬上病床,從肆身後吧他環住。然後把頭埋進肆的後背。「肆……你不要不理我啦!我會傷心的……」
肆身體一僵,有了些反應。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材又多麼火辣啊!Ecup耶!那里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聖人都會發狂吧?(那里指的是哪個部位……自己想吧!)
「肆……」我有叫了肆一聲,聲音略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天旋地轉,手被禁錮在腦袋兩側,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眸直直看著我。
我疑惑地看著身上的人兒,這人怎麼了?剛剛不是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嗎?干嘛突然這麼激動啊?
身下人兒無辜的神情更是讓肆體內的血液不停地在咆哮。腦子里小天使和小惡魔在吵架︰
「吃了她,她遲早都是你的。」邪惡的小惡魔邪笑著。
「天!你怎麼能這樣子做?你要顧及一下汐兒的感受啊!」小天使一副我是修女的樣子驚訝道。
「吃吧!聖人都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何況你只是個凡夫俗子呢?不吃也太對不起男性同胞了吧?」小惡魔亮出兩個尖尖的角。
「不,你不可以這樣做。你答應過汐兒結婚之前是不能踫她的。」小天使潔白的羽翼在身後不停地扇動。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去吃吧!」小惡魔揮動著手上的放大版叉子。
「正因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你才不可以這樣做!」小天使舞動著手上的仙女棒。
「吃吧!」小惡魔的臉上漾著邪惡的笑容。
「不可以。」小天使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肆搖了搖腦袋,甩掉腦中兩個煩人的東東。俯身親上身下人兒的嘴唇。漸漸又轉移陣地,吻上人兒的耳垂,輕輕地啃咬。火熱的吻又從耳垂移到了頸窩,然後是鎖骨,像身下的人兒是一道美味的菜肴一樣,仔細地品味著。
特殊而陌生的感覺讓我一陣顫栗,身子一陣酥軟。然而臉上也是一片殷紅,今天肆怎麼親那里啊……
「肆……」我輕喚了肆一聲。
身上的人兒頓時一僵,從我身上一個翻身,躺在了我的旁邊,然後又站了起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洗手間內傳來唰唰的流水聲。
肆用冰水沖洗自己的臉龐。該死的,不是想著就親嘴嗎?怎麼會親到那里啊!如果不是汐兒叫醒了自己,恐怕現在他就後悔莫及了。今天他險些就失控了。
我怔怔地坐在床上,臉上紅紅的,身子也燙燙的。剛才……如果肆沒有停下來……我們會怎樣……
肆打開洗手間的門,看見坐在病床.上呆呆的人兒,不禁莞爾一笑。扎得好好的秀發有些凌亂,卻也不狼狽,發倒平增了一股媚氣。頸窩和鎖骨處的烙印和雪白的肌膚成了鮮明的對比。衣服上的拉鏈也拉至胸.前,若有若無地露出衣衫你豐滿的胸.部。
肆走上前,倚在床背上,半躺著。然後伸手把發呆的人兒攬入懷中。
「汐兒,回神了。」耳邊突然想起肆的低笑。
「……」我回過神,臉漲得紅紅的。
「汐兒,你這樣子是打算引.誘我嗎?」肆戲謔的聲音繼續傳入我的耳際。
「天啊!」我一低頭,便看見了自己身上衣衫不整。我連忙拉好拉鏈。上帝!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
「別動,坐好。」肆又低笑一聲,然後伸手把我扎在頭發上的橡皮筋取下。如上等絲綢般的墨發頃刻間垂下,薰衣草的淡淡香味也隨之撲鼻而來。肆把我的頭發理了理,然後挑了幾束秀發放在胸.前。
「干嘛這樣啊!好熱的。」這樣子出去肯定會熱死。誰大熱天的匹著頭發走出門的。我伸手撩開擋在胸.前的秀發。
「你確定?」肆拿了一塊鏡子,放在我面前。
「天哪!那是什麼啊!我是不是有皮膚病啊?」鎖骨和頸窩處稀稀疏疏地分布著紫紅色的斑。
「汐兒,那不是皮膚病。」肆笑了笑。這小妮子該不會是不知道吧?
「那是什麼啊?」我眨巴眨巴著眼楮,看著肆。
「汐兒,這是機械性紫斑。」肆笑著看著我。
「機械性紫斑?什麼東西啊?」我唯一的弱項就是生物。
「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強大吸力下的破裂出血,就會形成機械性紫斑。一般來說,對健康沒有損害。4—7天左右會自動消失,用熱的毛巾做熱敷,一天2—3次,每次3—5分鐘,就可以利血化淤,加速其恢復。」肆笑著,嘴里吐出一大堆東東。
「強大吸力……」我的臉突然間張紅。剛才的情景浮現在我的腦海。
「嗯。所以,機械性紫斑只是個學名,平常,人們通常把機械性紫斑稱為……」肆的臉突然間湊近。輕輕在我耳邊吐了兩個字。「吻痕。」
「%(%*%*%R%*……」我嘴里嘰咕著什麼。
「什麼?」肆把耳朵湊近我嘴巴。
「我說你壞死了!」我一生氣,在肆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真是的,親這麼大力干嘛啊!我待會怎麼見人啊!會被人笑死的!
「汐兒,你想謀殺親夫麼?」肆捂住耳朵,戲謔地看著我。
「去你的!」我的臉又次光榮地紅了。
「你也要給我咬回!」肆說著,湊了上來。
「去你的!你都把我咬成這樣了!」我指著鎖骨上的……呃……機械性紫斑。
「這不是咬,這是親啊!」肆無辜地看著我。這人沒事長這麼帥干嘛啊!
「咬!」我反駁道。
「親。」肆也不服氣。
「我說是咬就是咬!」我氣鼓鼓地看著肆。
「我說是親就是親。」肆慢悠悠地重復著我的話。
「是咬啦!」
「是親。」
……
……
冰冷的病房里,充滿了溫馨的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