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頭這麼痛啊……
我依然閉著眼楮,想著轉個身繼續睡。
咦?怎麼這床突然這麼燙?還軟軟的。
好奇驅使我張開了眼楮。
「終于醒了?」肆略微害羞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際。
害羞?這家伙還會害羞?
我循著聲音抬頭望去,一個放大的俊臉出現在我面前。
嗯?放大的俊臉?
我迅速清醒過來,上下望了一下。
「啊!」我一聲尖叫,一翻身,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
天啊!我怎麼會這樣啊!
我竟然整個人半趴在肆的身上!還死死地抱著他!
上帝!我不活了!這麼羞得事情我竟然會做!
肆看著我過激的反應,不禁輕笑出聲。伸手拉開我捂住腦袋的被子。
我不予理會,繼續拉緊被子。
「汐兒,吃虧的人是我喔!」肆繼續拉著被子。
我被肆一說,把被子拉得更緊了。
肆突然間松了手了,我也放松了一點。
可是卻忽然大力拉了一下被子,我紅得通透的臉也現了出來。
我一驚,連忙拉扯過枕頭,想繼續捂住頭。
但手卻被先一步抑住,禁錮在頭部兩側。
「汐兒,你吃了我這麼多豆腐,是不是也應該讓我吃回呀?」肆壓在我身上,俊臉離我只有幾厘米。
「……」我的臉爆紅,眼楮不敢與肆直視。
「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肆的臉又離我近了一些。
「才……才怪!」我趕緊扭頭。臉上的溫度有增無減。
「好啦!不逗你了。」肆放開我的雙手,在我的唇上蹭了一下。隨即坐起身,把我攬到他環中。
「壞……」我嘟囔著。
「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肆嬉皮笑臉地又把臉湊近我。
「你還沒成年呢!還男人咧!」
「要證明一下麼?」肆把頭擱在我的頸窩處,手撫上我的腰。
「討厭!」我轉身把頭埋入床褥中,心狂跳不止。
「呵呵,汐兒越來越喜歡害羞了。」雖然頭埋在被褥中,但後背還是傳來一陣陣屬于肆的溫度。
「啊!北野肆!唔……」我惱羞成怒,抬起頭瞪著肆。卻在抬起頭的瞬間,被肆扣住腦袋,覆上我的嘴唇。
我連忙推開他,瞪著他︰「你耍賴!」
「我怎麼耍賴了?」肆听到我的話,挑挑眉。
「說好了一天只能親一次的。」上次在薰衣草花田的時候他答應過的。
「汐兒啊!今天是你先破規矩的喔!」肆听到我的話,嘴角揚起邪邪的微笑。
「我哪有!」我反駁道。
「今天啊,某人吃巧克力吃到醉酒。然後呢,像餓狼一樣把我壓在身下,還強.吻我。這是不是犯規呢?」肆笑得好「天真」。
「那是醉酒嘛!」我听到肆的話,羞得臉耳朵都紅了。
「哦,那剛才就算是一筆勾銷。」
「你!呼……」什麼人嘛!巧克力還是他給的咧!
「乖啦!」肆的雙手環上我的腰。
「壞人!」我不理會肆。
「好,我是壞人。」反正干黑社會的,那有什麼好人。「別生氣了。」
「我才沒有生氣。」我是在反省著我醉酒時的惡行。
「好,沒有生氣。」肆柔聲道。「有沒不舒服?」
「嗯,有點。頭有點痛。」
「以後不許亂喝酒。」幸虧今天汐兒醉酒的時候身邊是他,要是其他男的,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平時可是千杯不倒的!」
「這次呢?」
「我忘記我不能同時喝薄荷酒和白葡萄酒嘛……」我心虛地低低頭。
「下次再有個忘記,你以後就不要喝酒了!」肆的聲音略帶威脅。
「知道了嘛……」可惡,怎麼每次在肆的面前就拽不起來啊!
「真是的,也不知道你的智商是不是真的這麼高。」肆皺了皺眉頭。「躺下休息一下,我去煮飯。」
說著,肆便走出了臥室。
「切,刀子嘴豆腐心。」我朝臥室門做了個鬼臉。
一股暖意伴隨著奇異的情愫從心中油然升起。
什麼時候開始,和肆一起小打小鬧,成了生活中的一種樂趣,甚至是不可或缺的一個部分。
也許,這就是習慣。習慣肆的語言,習慣肆的態度,習慣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