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家
諾大的會客廳布置得美輪美奐。一個個身穿漂亮禮服的人們穿梭在廳中。
北野夫婦站在一個老婦人的身旁,連平時搞怪的北野媽媽,此時也格外文
靜。
「小肆呢?」老婦人滿臉慈祥,但語氣越有些冷漠。
「他和汐兒在一起,就快要下來了。」北野爸爸畢恭畢敬地說道。
「你們倆口子,也不問問我,就讓小肆和別的女人訂婚了。這女孩也好不了到哪里去,你看,這是麼時候了,還沒下來!成何體統!」老婦人語調微微提高,訓斥道。
「媽,汐兒是個好女孩。小肆和我們都很喜歡她。」北野媽媽听到老婦人的話,連忙辯解道。
「我不管。如果這個女孩我不滿意,小肆就立刻和那女孩解除婚約!」老婦人慈祥的臉變得微微憤怒。
「媽!」北野爸爸和媽媽相視一眼,紛紛喊了一聲。
忽地,會客廳安靜了下來,眾人的視線紛紛聚集在停留在樓梯上的一對男女身上。
男的英俊不凡,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同樣地完美。淡金色的頭發,蔚藍的眼眸,修長而不失健壯的身材包裹在淡紫的襯衫和長褲中,讓人移不開視線。
男孩身旁的女孩,絲毫沒有被男孩的光芒遮掩住。如墨的長發及腰,即使只有一個小王冠做點綴,卻依然地優雅。淡紫色的眸子就如身上的小禮服一般。曼妙的身姿有著少女特有的韻味。小禮服的裙擺從膝蓋開始往下傾斜,垂直腳踝。
一個,如優雅的王子。溫柔中更多的是冷酷和君臨天下的王者氣息。
一個,如離岸的美人魚。恬靜得不食人間煙火,妖嬈得讓人一件傾心。
兩人在一起,猶如天作之和,完美契合得不可思議。
兩人緩緩從樓梯上走下,沒有一絲焦急,一絲緊張,從容,得體。
「女乃女乃。」肆走到一個老婦人的跟前,尊敬地問候。
「女乃女乃。」我也揚起微笑,隨著肆一起問候道。
「好好。」老婦人驚艷的眼眸變得慈祥。「岑兒啊!剛才我說的話你們就忘了吧!這個孫媳婦我很滿意!呵呵。」
「當然。」爸爸听到女乃女乃的話,釋然地笑了笑。
「小肆啊!不和女乃女乃介紹一下嗎?」女乃女乃從肆的手中拖過我的手。
「上官絔汐。女乃女乃叫她汐兒就是了。」肆因為女乃女乃的舉動微微皺了皺眉,但卻依舊很恭敬。
「媽,您待會再和汐兒聊天,先讓小肆帶汐兒去認識一下其他長輩吧!」爸爸似乎察覺到肆的絲絲不快。
「也好。」女乃女乃松開了我的手,和藹地一笑。
——————————三小時後——————————
「啊!這該死的宴會!」我一把月兌下高跟鞋,不顧臉上精致的妝容,三兩步撲倒在肆的大床.上。
「累壞了?」肆坐在床沿,把我攬入懷中。
「沒……不過也差不多了。」我把頭埋在肆的胸膛上,肆身上有著淡淡古龍水味,很特別,一點也不庸俗,也只有肆才有這種香味。
「先去洗個澡吧!」肆憐惜吻了吻我的頭發。
「好。」我不情願地從肆的懷中起身,走向浴室。
沒想到肆的親戚那麼多,一個接著一個過來,害得我和肆連坐下的時間都沒有。肆還好一點,穿著的是運動型的皮鞋。可憐我穿著那麼高的高跟鞋站了那麼久,還要笑得那麼燦爛。沒辦法,總不能丟了肆的臉吧?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卻發現我又做了一件同樣的蠢事。像我和肆訂婚的那晚一樣……什麼都沒帶進浴室。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希望能像上次一樣找到一件衣服擋一擋。不過,幸好,這次幸運多了,我找到了一件肆的浴袍。
我渾身濕漉漉地換上浴袍,拿著一條手巾,擦這濕濕的頭發,走了出浴室。
于是,坐在房間里的肆便看到了如此香艷的一幕。
少女曼妙的身姿在微微浸濕的浴袍中若隱若現,仿佛一個動作也會使少女春光外泄。那純黑的浴袍映襯著少女白皙勝雪的肌膚。在加上少女慵懶的神情,絕美的樣貌還有那漫不經心擦拭頭發的動作,的確讓人口水直流三千尺。
「怎麼了?」我見肆僵在原地一動不動,便走了過去。
「沒。」肆移開視線,臉上現出一絲羞澀的紅暈。不等我看清楚,肆便拿過我手中的手巾,把我擦著濕濕的長發「我幫你。」
「嗯。」我沖肆甜甜一笑,乖乖地任由肆擦著我的頭發。
「坐下吧。」肆坐在床尾。
「那我就不客氣啦!」難得今天大少爺善心大發,肯幫我擦頭發。我走過去,一把坐在肆的大腿上,輕輕抱著肆的腰。
這時我才發現,肆也洗了澡,身上恰好穿著我身上那浴袍同一款式的浴袍,也是黑色的。好像情侶裝啊……
「呵呵。」這發現使我不由得輕笑了出聲。
「笑什麼呢,傻傻的。」肆幫我擦拭這頭發,見我無端端地一笑,微微頓了頓動作。
「肆,干脆你這浴袍就給我了吧!情侶裝呢!」我曖昧地炸了眨眼。
「怎麼那麼多鬼主意啊!」肆輕笑出聲。
「那你給不給啊?」我抱著肆的腰桿,可憐巴巴地看著肆。
「你喜歡你就要好了。」肆說道。「不過記得在我們結婚之前,穿這件衣服,里面得穿多一件衣服。」
「啊?」我疑惑地望向肆。
肆不語,但卻邪魅地一笑,充滿笑意地眼眸望向我的胸.部。
我順著肆的眼楮,望去。頓時漲紅了臉,連忙拉好浴袍的領子。
媽呀……這浴袍什麼時候松成那樣啦……
「好啦,擦干了,睡吧!」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擦好了我的頭發。
「嗯。」我害羞的點點頭,還沒從剛才的浴袍事件回過神來。
「回神啦!」肆抱起我,輕輕放在床.上,躺在我身旁,把我攬在懷里。
我的頭窩在肆的胸膛,雙手抱著肆的腰桿,嗅著肆身上那舒服的味道,不久,便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