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笑雲剛剛離開,他的房間里便閃進了一個身影。那人靜靜的靠在陽台的窗邊,戴著白手套的左手輕搖羽扇。千年不變的笑容迎著西北方的皓月,輕輕呢喃,「終究,我還是希望她能夠幸福。父親,我是姬家的罪人吧?」
走出流雲小築沒多遠,一只飛鏢帶著一方信箋插在姬笑雲的面前。拾起飛鏢,姬笑雲回頭,遠遠的看見花柳巷最高的閣樓上,沈諒的帶領下,八匹白狼一人舉著一只酒壇搖搖相敬。宴會上,姬笑雲那一曲嘹亮的軍歌不僅贏得了在場軍人的敬意,也贏得了這些江湖人士的佩服。
姬笑雲會心而笑,打開信箋,上面是小而清秀的筆記。
姐姐︰
知道你肯定要跑的,我們在這等了你一晚上。本來打算今天你不跑,明天再來等。結果姐姐還是挺迅速的。姐姐一定要跑快,因為朝廷派去抓你的也一定是我們八個。執行命令我們可絕對不會放水哦!千萬不要被抓回來。
此致
「啾」一下
沈諒敬上
姬笑雲看不清沈諒的表情,也知道他一定又在很妖孽的笑。大笑一聲,姬笑雲和白依大步離去。
那一夜,征遠大將軍謝玄整夜無眠。他在床頭整整坐了一夜,望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滿月,清冷,潔白,一如寒水關終年不化的積雪。姬正所做的歌在他頭腦中縈繞不去。腦中反復思量的只有一個問題。大義,大義,究竟什麼是姬家的大義?難道連一個17歲不曾上過戰場的女子也明白,卻惟獨自己不懂麼?謝玄深深的嘆息。
他的身後,是背對著他臥于床榻的妻子,牧如婉同樣一夜未眠。
那一夜,新任鎮邊軍大元帥陳定業的府邸,有一個房間徹夜不曾熄燈。
「我叫你不听話!我叫你不喝酒!還弄了你狗屁堂姐來唱歌取笑我?」陳定業的皮鞭沾著鹽水,抽向被吊起在空中的女孩。
女孩卻高笑著︰「陳定業!你不要以為把我綁在你家里抽我兩鞭子,就可以讓我姬匆月甘心給你做寵物狗!我告訴你死肥豬,你打不死我我今生今世都是挺胸抬頭的姬家人,你要是打死我我到陰曹地府也是姬家的鬼,來世投胎我還投姬家,誓把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碎尸萬段!」
皮鞭的響聲整整一夜沒有停歇,女子的叫罵聲也一夜不曾停息,盡管已越來越沙啞。
那一夜,花柳巷的歸鴻館,老鴇收到一個小包裹。打開一看,里面滿滿的全是銀票,還有一張小小的紙條。
姨娘身體安好!銀票系若兮姑娘贖身的費用,順帶那把她用慣的古琴也一並贖出。若兮姑娘的日後生活也請姨娘安排好。如果三日之後此事還沒有滿意結果,姨娘很可能遭到姬家祖先的詛咒,勿怪沒有事先知會。
流雲小築姬笑雲敬上
太央皇城正宮,東陵殿上。
傷勢尚未痊愈的大順皇帝牧如白羽,和他的帝師下棋直至深夜。
「皇上,您該休息了。」宇文不離一邊繼續落子,一邊勸。盡管他知道,這勸說絕不會有效。
「不下了。」牧如白羽拂亂了棋子。對宇文不離說︰「不離,陪我喝杯酒吧。」
「皇上的傷,還不能喝酒。」宇文不離恭謹的回答。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只要不被大卸八塊,怎麼都是死不了的。」牧如白羽的話,帶著一點任性的恨意。
「那麼皇上為什麼要喝酒呢?為了姬三小姐嗎?」
「不離,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看她彈琴的時候,我總覺得好像馬上就要見不到她了!她就要從我的視野里跑開了似的。心里,很害怕。」
「臣遵旨。」原來,你還是很了解她的啊。宇文不離的嘆息微不可聞,給牧如白羽滿滿的斟了一杯酒。
春暖不開花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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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翼走上台前,帶著酷酷的表情,解開制服上衣的三顆紐扣。
眾選手驚,暗忖現場月兌衣秀?那我們的衣服可都沒有他的那麼萌!
傲翼︰你們想看我衣服下面穿的什麼嗎?那就拿著你們的鼠標,對準「放入藏書架」。
花花倒地︰柏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