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指滑入雪白的大腿內側,勾起女人持續不斷的哦吟。
「嗯,別,哦,討厭……」
耳中像涌入千萬只毒蜂,不分輕重的狂踫亂蟄,對他有多愛,心便有多痛。顧婉如好想從這里逃離,全身卻如被一張網緊緊束住,就連說話的力氣也使不出一點。
漠然的視線瞥過她蒼白如紙的臉,她眸中的酸澀與受傷、神情中的顫抖與失落很令他滿意。
才這樣就承受不起了?顧婉如,死皮賴臉嫁給我是你最大的錯,淡意冷笑,一把推開女人向他臉上湊近的唇,「乖,這里你不能踫。」
「討厭死啦。」嬌聲清晰,軟成一灘春泥的女人已被他左右到不顧場合。
過火的曖昧,是真愛還是單純的玩弄她還分辨的出,明知如此,心里的酸與痛卻不為之減輕半分。他對她的傷害,總能來的這麼輕易。
突如其來的冷意席卷全身,忍氣吞聲,安靜的蜷曲在一旁不去打擾他,這樣也許能減少一點他對她的討厭。
車子終于停下,悶不吭聲的拉開車門,匆忙邁下車,她沒有掩飾住急切的心情。
「以後最好別跟我媽走的太近……」熟悉的、淡漠的聲音里毫無應景的熱度,瘦小的背影停在車外,不自主的追看他過于英俊的臉。
「這樣,我們離婚的時候就不會有太多牽扯。」輕描淡寫的語氣、自然而然的眼神,卻是這樣鋒利。
鋒利的只一觸及,她就已傷的體無完膚。
難道這場婚姻一開始他就已為它設定好了結局?她做了十三年的夢如一面鏡子,在昨晚就被他的冰冷凍裂,猶且支撐在鏡框之中,現在卻又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破碎的鏡片灑落一地。
「你盡管玩你的,風逸冷,放心,這些事我會守口如瓶。」盡量說得平淡,盡管口是心非,這樣至少可以挽回一點自尊,至少也可以暫時欺騙一下自己︰這個男人她並不是那麼的在乎。
為他關好車門,轉身之前望見車窗上映出的自己破碎殘缺的臉和車窗中他俊美無暇的臉依稀重疊在一起,那麼的不般配。
他從來都是蜂蝶圍繞的傲世王者,她憑什麼得到他的愛?何況,她的臉,這麼丑。
迎著風,讓眼中嚼住的淚水被吹干。不回頭,朝著自己的咖啡店走去。
真的這麼自然、這麼無所謂嗎?顧婉如,接下來還有更有趣的……薄潤的唇角淺勾起一絲淺笑,望著她單薄落魄的背影,那種熟悉的得意感又縈繞心頭,異樣的暖意。
這些年,拒絕她、打擊她、取笑她,怕都成了他骨子里的習慣,記憶中這個扎著馬尾整日在他面前蹦蹦跳跳卻總是被他忽略的丫頭竟然成了他的妻子。
如果不是這麼不知無趣的糾纏,他或許還不至于這麼討厭她!
恍神間,視線中忽然落入一個熟悉的男子身影,而已進了咖啡店的顧婉如,現在正朝他走過去。
她這是在跟那個男人約會嗎?他果然沒把這個女人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