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的蒙古包里充滿了草原的寬廣與野性,門關上的一刻,風逸冷便將蘇影蝶拉入懷中,垂頭去吻她。
「冷,別這樣,這不太好。」細女敕的小手推搡著風逸冷健碩的胸膛,嬌羞的望向站在角落的顧婉如,不情願的表情、被逼迫般的眼神。
「嫁給我是遲早的事,跟我的未婚妻親熱,這有什麼不好的?」邪魅的說著,輕捏住她圓潤的小下巴,抬起這張誘人小臉,吻上她櫻桃紅唇。
寬敞的蒙古包中似乎流淌起曖昧的氣流,吹拂過顧婉如孤單的瘦影,尷尬的無地自容。忽又想起前天晚上他閃躲她親吻的畫面,心中最痛的傷疤仿佛被揭開,痛苦的皺起眉頭,無聲無息的向門外走去。
「顧婉如,給我安分的呆在這里,在我們出行之前哪都不準去。」熟悉的、冷調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他果然是十分在乎她的感受的,在與所愛的人親吻的情況下竟也不忘觀察她的舉動,還怕她傷的不夠深嗎?
緩緩轉身,她回以一個無謂的笑,不會了,再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受傷;夠了,再也不要用自己卑微的苦痛去滿足他玩味的心思。
對他的愛,從此她會埋進心里,再不會痴痴的流于表面好讓他當做傷她的利刃。
這些天,頭一次見她笑,心中卻是從未有過的毛骨悚然,那熟悉的、淡淡的躁感莫名涌來,狹長的眸忽有一瞬間的冷凍,俯身橫抱起蘇影蝶,快步走進隔間的臥室。
俊逸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的瞬間,眼中的漠離隨之收斂,心中一種恍然若失感油然而生。刻意對他冷漠,背叛的卻是自己的心,受傷的還是自己。
身處牛皮鋪地的房間里,還是感到冷,走到風逸冷原先所在的位置撿起他親吻蘇影蝶時丟在地上的外衣,想披在身上,聞到那股刺鼻的女式香水味還是打消了念頭。
「嗯,冷,想我嗎……」
耳邊隱隱傳來女人忘情的呢喃,隔著一重門卻似在耳邊一樣清晰。
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風逸冷和蘇影蝶赤.果纏綿的畫面,酸楚滋味海浪般在心中敲打,不爭氣的淚水汩汩流淌下來,蔓過那道傷疤,火辣辣的痛。
抹一把淚水,無精打采的走出門去,坐在蒙古包旁的草地上,瞭望遠處騎馬玩樂的游客們,原來外面的溫度比屋里暖。
臥室中,不著寸縷的蘇影蝶一雙瑩潤修長的玉臂攀住風逸冷的脖子,櫻桃小嘴湊在他耳邊,聲音里掩不住索求的**,「冷,我好想現在就做你的妻子哦,那件事怎麼樣了?」
「寶貝,你這算是在催促嗎?」風逸冷聲音忽然一沉,沒有人能控制他做事的節奏,就算他心愛的人也不能,況且就算他對顧錦城撮合他和顧婉如的婚姻有所不滿,對他也算不上深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