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遠哥,別!」驚呼著向前,兩只白女敕小手緊抓蕭凌遠粗壯的手臂,卻被他強勁的力道帶向前,孱弱的身子趔趄的撞上風逸冷結實的胸膛,跌坐在地。
「小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收回拳頭,急切的俯身去扶顧婉如,風逸冷卻先于他一把將她提起,拉入懷中。
腦海中忽然浮現當年她為他擋下一刀的畫面,那張淋灕滴血的白女敕小臉、擁著他要他逃跑的高聲嘶喊恍惚與此情此景的她重疊在一起。
她對他的袒護從來都是這樣毅然決然、奮不顧身,失神的摟緊她,冷厲的眸中一抹柔情稍縱即逝。
「啊……」腰部,他右臂緊纏的地方持續性的隱痛,她禁不住輕叫一聲,緊抿蒼白的雙唇,將接下來的痛楚無聲消化。
壓抑的輕微的痛聲,卻毒針般刺痛蕭凌遠的心,「風逸冷,這麼對她,你忍心嗎?」
嘶吼,夾著入骨的痛,凌然踏向前,想將顧婉如拉回身邊,卻沒防備風逸冷重重一拳打過來,「砰」然聲響,左臉傳來火辣辣的痛,殷紅的鮮血自嘴角溢出,在白皙堅毅的臉頰上暈染出一條妖嬈紅線。
「她給我寫情書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她長什麼樣。蕭凌遠,省省力氣吧,我的妻子用不著別人疼。」冰冷的、低沉的、壓抑的聲線,雙眸緊凝的風逸冷此刻猶如嗜血的撒旦。
他對蕭凌遠的敵意一拳絕不足以解恨,就像小時候,看見有男生為顧婉如背書包,他會上去狠狠教訓他,警告他再不許靠近她一步。
「是啊,如果我那時候就認識她,她也不會喜歡上你這個人渣!」冷眸如刀,想要教訓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男人,所有怒氣卻在撞見她眼神的頃刻間潰散。
她愛風逸冷,一如他愛她,若是她被人打傷,他自是心痛,同理,若是風逸冷被他打傷,她必定也是心痛的……為什麼他就沒有在風逸冷出現之前出現在她的世界?心口像被什麼狠狠堵上,看著顧婉如,為她的心痛勝過為自己。
「凌遠哥,你走吧,我和逸冷之間的事自己會解決。」每次都騙他說自己過得很好,她的窘迫實在不想被他看到。
似是祈求般的語氣,戳的他心痛莫名,終是不忍的點點頭,恨恨的看向冷視這一切的風逸冷,「這一拳先給你記下,好好對她,如果再有下次這筆賬我會跟你一起算!」
抬手抹去嘴角血跡,轉身離開前,自顧婉如身上匆匆一瞥,目光中的疼憐凝成不舍。
「你以什麼身份對我說這些話,她的情夫嗎?蕭凌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錦少」的「錦」字出自︰《錦瑟》詩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