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深幾許,淚眼問星星不語。
一輪皎潔的滿月掛在廣袤的夜空里,銀白色的月光灑滿人間,使得到處都溫暖一片,雖然是黑夜,因為有了這一輪圓月的陪伴然卻已感覺不到夜的深沉和寂寞。
夏雨蝶無心睡眠,她靜靜的站在院落里那一棵高聳的梧桐樹下,斑駁的月影灑在她的身上,她抱著那粗獷的樹干,頭挨著樹干上,然任憑思緒隨意飄飛,心亂如麻,不曉得自己到底在想什麼,突然有個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柔肩,雨蝶嚇得一哆嗦;慌忙問道;「什麼人?」
一個冷峻的聲音劃破了夜的安靜;「小蝶;陪我出去走走。」
還沒有等夏雨蝶反應過來,然自己的手已經在他的手心里了,雨蝶的心情已經好了些許,然還是不想和他說話,真的不想,「你放手,我哪兒都不想去。」雨蝶拼命的掙扎,奈何自己的力氣終究無法和他相抗衡,男子霸道的說;「你必須跟我走。」男子的話語充滿了威嚴。
「為什麼?」雨蝶的話語里呆著些許的叛逆。
劍辰用另一只手柔柔的捏了雨蝶的鼻子一下;「因為這是在我的地盤上,那麼你就要服從我的安排。」說著劍辰就拉著雨蝶朝院外走去,夏雨蝶一百二十個不樂意,奈何自己根本就擰不過獨孤劍辰,知道自己擰不過人家那不如就乖乖的跟從了,雖然這半夜孤男寡女的單獨相處的確有點兒不合適,然雨蝶相信這個男人不會對自己如何的,因為在她的眼楮里他是一個君子,而且他那麼的驕傲,怎麼可能會去對自己這樣的女孩子有什麼企圖,他這麼優秀只要他開口什麼樣的女孩子不會往他身邊圍繞啊,她何必大費周章的來要自己這樣的女人,雨蝶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價值。
「你要帶我去哪兒?」一路上他們都無話,然走出了獨孤莊園,雨蝶的心還是有些慌亂了。
獨孤劍辰一開始是沉默,過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然後又是沉默,沉默。
終于,終于,他們在一座小山上停下來了,應該是獨孤劍辰停止了前進,那麼夏雨蝶自然也會隨著停止,因為自己現在是沒有退路的,只能夠緊緊的跟從他。
明亮的月光把腳下的這座小山映照的特別明顯,這是一座海拔大約二三百米的小山,山山上到處都是挺拔俊秀的松樹,腳下是軟綿綿的草地,風一吹,空氣里彌散著淡淡的芬芳,俺應該是野花的香氣,然朝四周望去,小山的四面還有海拔更高的山林立,
獨孤劍辰指著面前的一塊沒有稜角且十分光華的石頭對雨蝶道;「坐下。」還沒有等雨蝶反應過來,然他就把她按在了石頭上,劍辰坐在了雨蝶的旁邊,他們應該是並肩而坐,他們的對面就是一座高聳的山巒,借著月色看到的是對面山上那郁郁蔥蔥的松林。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兒?」沉默了好久,雨蝶終于打破了這寧寂。
獨孤劍辰指了指四面層疊的山巒,說;「因為你不開心。」
「這是什麼邏輯?我不開心和你帶我來這兒有關系嗎?」雨蝶覺得對方的回答真是有點互不相干,然她不會去問對方怎麼知道自己不開心,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眼淚已經被他看到了,更清楚自己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徹徹底底的,自己的心早已被他們初見的時候就被他給看穿了。
獨孤劍辰依然拿手指著對面的山峰,說;「看到這高山就能夠讓人們的心胸開闊,人的心胸一旦開羅了自然就不會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放在心上,為一些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事情而糾結傷心。」
獨孤劍辰總是站在一個高處去給予夏雨蝶一種指點或者點撥,然他的每次點撥都能夠讓雨蝶頓開茅塞,也能夠真正的觸及到雨蝶心中的柔軟部分。
雨蝶的眼楮也落在這四面高聳層疊的山巒之上,是啊看到高山總會讓人感覺到一種胸襟開闊,高山給人的感覺就是包容。
「你是在說我心眼兒小嗎?」雨蝶故作氣惱的問。
獨孤劍辰微微一笑;說;「難道你覺得自己心眼兒不小嗎?」獨孤劍辰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絲壞壞的表情來。
夏雨蝶的小嘴一撅,「我才不是。」
一陣風過,吹亂了雨蝶額頭上整齊的劉海,獨孤劍辰伸手幫他把發絲整理。
「我听流蘇姐姐說只要是獨孤山莊的人都會武功,是這樣嗎/?」夏雨蝶想轉換一個話題,她不想就剛才的話題糾纏了,她還是希望能夠和他輕松的相處,因為明天自己就要離開了,這一別不曉得何時才相見了,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好好的相聚的時光過好?
獨孤劍辰點點頭;「是啊,獨孤山莊是武林第一莊,當然每個人都要會武功了,你如果對武功有興趣我可以教你。」
雨蝶忙把頭搖晃的和撥浪鼓似的;「我才不要,小時候我姨媽就想罷我培養成一個俠女,然後和她一起行走江湖,可是我的體質太差,而且天資太笨拙,不是學習武功的料,我姨媽只好無奈的放棄了,然後我就跟隨我母親學習琴棋書畫了,」
「那是你姨媽教的不好」」獨孤劍辰道。
雨蝶一撇嘴,反駁道;「才不是,如果我姨媽教的不好,那西門大哥和如瑾為什麼那麼優秀啊。」
「這也倒是,西門海濤和冷如瑾的確不錯。」獨孤劍辰對于冷如瑾和西門海濤還是有印象的,畢竟都是江湖新貴,原本他並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年輕人,然自從認識了夏雨蝶,知道了他們幾個的關系之後他菜注意到這兩個年輕人。
「你的笛子吹的那麼好,有機會你教我吹笛子吧。」雨蝶柔柔的說。
獨孤劍辰心中一喜,這是她在主動和自己靠近嗎?她讓自己教她吹笛子,那這到底意味了什麼?是自己自作多情?還是這真的代表了什麼?
雨蝶見獨孤劍辰一直在沉默,以為對方不願意;「哎呀;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沒說,不過我能夠學到拿手誰憐情骨冷,我已經非常知足了。」雨蝶的話風輕雲淡,其實她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學吹笛子而已,然獨孤劍辰又是她見過的吹笛子吹的最好的,故此才有了這樣的想法。
獨孤劍辰忙搖搖頭;「只要你願意我當然沒問題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雨蝶見對方答應了,自然是高興的了。
獨孤劍辰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不過我有個條件。」
雨蝶高興的勁頭又下去一半;「你又有條件啊,說說看,如果我能夠做到的我就答應,如果我做不到的那就算了。」雨蝶一臉的笑意。
獨孤劍辰的身體朝雨蝶挪動了一下,然後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我的條件不難,」
「什麼套件啊。」雨蝶的話音剛落,然她卻被獨孤劍辰擁在了懷里,然她的雙唇卻已讓劍辰狠狠的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