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新科狀元陳文釗隨意的聊了幾句,然後就吩咐太監道;「來人啊,帶新科狀元下去更衣。」
「遵旨。」太監答應一聲然後就引領著陳文釗走下大殿,皇帝就和滿朝文武在超燙傷繼續亦議事,過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新科狀元陳文釗重新走上了大殿,跪倒在丹墀之下;「臣陳文釗參將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俗話說的好這人生衣裳馬是鞍,剛才的陳文釗一身破舊的文生公子打扮看上去有些困窮潦倒,可是如今換上了一身大紅雕花的狀元衣冠立刻是精神抖擻,好不瀟灑。
皇帝微微點點頭;「新科狀元不必多禮了,免禮平身吧。」
「謝萬歲。」換了衣裳陳文釗不光從外表上看精神了不少,而他的氣質還有他的內心也和剛才大不一樣了,這一刻陳文釗才感覺到了自己真的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散朝之後,陳文釗就隨著大臣們走出了宮廷,突然有個人在背後拍了自己一巴掌,陳文釗猛然回頭,只見面前站著一個年級大約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他一身蟒袍,器宇軒昂,好不威嚴。陳文釗當然認識這個人了,他忙要給對方行禮;男人阻止了他;「不必了。」出現在陳文釗面前的男子非是旁人,正是當朝的左丞相寧國忠,他的地位僅此與皇帝還有右丞相鐘離寶倫之下,而他和左丞相鐘離寶倫是妹夫與大舅子的關系,他的妻子就是鐘離寶倫的親妹妹鐘離素青,兩家人相處的特別好,可以說在朝野上下幾乎佔據了大部分的席位,很多的朝臣都在他們兩家的門下。
寧國忠把陳文釗引領到了距離皇宮不遠處的一個相對偏僻的小箱子里停了下來,陳文釗見對方表情嚴肅,然心里也在打鼓不曉得對方叫自己前來所為何事。
「陳文釗;萬歲對你很滿意,估計你很快就能夠謀的一官半職了。」走到小箱子伸出寧國忠首先停住了腳步,陳文釗也隨著駐足,他听對方這麼說,忙一臉謙恭道;「一切都承蒙丞相大人的栽培,若沒有丞相大人就沒有學生的今天。」陳文釗知道自己中了進士第一名是作為主考官的寧國忠欽點的,這樣自己才有機會去含元殿參加皇帝的殿試,從而自己才中了新科狀元,故而他對寧國忠是感激的。
寧國忠面對這對方這一臉的謙卑,他就不自覺的想起了十五年前的自己,當年自己也和這個陳文釗一樣,一貧如洗,從瑯琊來到了京城科考,從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當年的自己也是如此的謹小慎微,可是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自己從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秀才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朝一品,這一路走來其中的艱辛只有自己明白,他知道自己能夠走到今天除了自己本身的努力之外和兩個女人分不開,一個是當年對自己情深意長的瑯琊女子夏金花,還有就是自己現在的夫人鐘離蘇青,如果沒有遇到夏金花自己就不曾知曉愛情的刻骨銘心,如果沒有遇到鐘離蘇青,那麼自己就不能夠飛黃騰達,兩個女人給了自己兩種命運,可是自己終究還是辜負了那個對自己請比海深的女人,從哪以後自己再也沒有回過瑯琊,再也沒有和夏金花相見過,他知道自己今生今世最愧對的就是夏金花。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可是卻已經走過了十五個春秋冬夏。
「陳文釗;其實不瞞你說老夫也是來自瑯琊的,十五年前也和你一樣背井離鄉來參加科舉,希望從此改變自己的命運,看到你老夫就想起了當年的自己。」寧國忠一臉的感慨,臉上帶著幾分歲月流轉烙印下的滄桑。
陳文釗忙道;「學生一定會以丞相大人為榜樣,好好做人,好好為官的。」
寧國忠滿意的點點頭;「恩,很好,對了,你在家可有妻室?」
陳文釗的心一緊,他仿佛從對方那看似隨意的話語里捕捉到了什麼,「回大人學生尚未娶妻,學生家境貧寒,故而到如今依然是孑然一身。」陳文釗不假思索道。
寧國忠點點頭;「好,好,對了,按照規矩從明天開始新科狀元要在京城個大街盡興跨管游行,你快回去準備吧,」
陳文釗忙答應一聲然後就辭別了寧國忠。
陳文釗如今是新科狀元了,故而就不能夠在居住在那個簡陋的客棧了,新科狀元府還沒有修建成功,故而陳文釗就被安排在了招待外外賓的驛館之內,有專門的人伺候。
陳文釗帶著幾名官兵去客棧收拾自己的行李,然見周同卻在依然在自斟自飲,看上去非常的痛苦,陳文釗想想自己,在看看周同,然而也覺得有點不是滋味,他就想留下來陪陪周同,然後就對帶來的人道;「你們先回去吧,我要留下來陪陪我的兄弟。」
「大人,我們從此就是您的人了,您在哪兒我們就要在哪兒。」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年輕小伙子道。
陳文釗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不然你們先去客棧外面稍等片刻,如果你們等的不耐煩了盡管回去便是。」
幾個官兵只好按照陳文釗的意思幫他拿上行李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客棧。
房門關上,陳文釗坐在了周同的對面,周同見到一身狀元服的陳文釗,真是好不羨慕啊!
周同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酒遞給陳文釗;「陳兄;恭喜你,我們干了這杯酒。」
陳文釗忙雙手接過了酒杯「周兄;我們干了這杯酒,無論何時我們都是最好的弟兄。」兩個人的杯子一踫,然後各自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二人的心情雖然不同,可卻有著同樣的豪情。
「周兄;你打算怎麼辦?在京城玩兒幾天還是馬上回瑯琊?」陳文釗一邊給周同倒酒一邊關切的問。
周同想了想,道;「我打算在京城呆兩天,順便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把京城逛一逛,我看你安定下來在回去。」
「那好啊,我跨管完了我陪陳兄一起游逛京城你說如何?」
「那就一言為定。」
陳文釗重重的一點頭;「恩;一言為定。」兩個男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一起舉起就被把酒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