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陳文釗就打人僕人去丞相府把晚晴懷孕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報告給了寧丞相和寧夫人。
第二天寧晚晴沒有等陳文釗回狀元府,而她自己帶著丫鬟薔薇坐著轎子就回到了娘家。
「娘;姐姐為什麼老是吐啊?」寧晚晴這兩天一直吐個不停,吃進去一點兒東西就會馬上吐出來,如果不吃吧可是卻餓的要命,回到娘家寧夫人就給女兒親自下廚炖了一碗杏仁兒雞湯,可是晚晴喝了幾口就吐個不停,等全部吐干淨了在喝,可是依然如此。晚晴的弟弟寧守信在一邊兒玩兒,他看到姐姐老是嘔吐,可是娘卻不給姐姐叫大夫了,故而他就特別的好奇。
寧夫人拍拍兒子的小腦袋瓜子寵溺道;「小孩子家家的別問那麼多。」
「可是人家關心姐姐嘛,看姐姐臉色那麼差,娘又不讓叫大夫過來,人家著急嘛。」小守信沖著母親眨巴眨巴眼楮,充滿稚女敕的童音說道。
寧夫人笑眯眯的看著可愛的兒子;「你姐姐會沒事的,你啊不用擔心,快去外面和你強吻姐姐玩兒去吧,我想和你姐姐說說話。」
寧守信答應一聲,然後就蹦蹦跳跳的朝門外走去了。
寧晚晴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吐干淨了,她的臉色蠟黃,無力的挨著母親坐了下來。寧夫人忙給女兒倒了一杯白卡水;「晚晴;你先喝口水吧。」寧晚晴忙把茶杯接了過來,試了試溫度正合適,她就喝了幾口,然後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娘;當年你懷我的時候也是這麼難受嗎?」晚晴問道。
寧夫人笑著點點頭;「恩,是的,我當年懷你的時候反應也好你似的這麼厲害,不過懷守信的時候就沒事了,也許這第一胎反應都要比一般的強烈一些吧,三個月過後就會沒事了,你不用太擔心了。」
晚晴點點頭;「恩,我知道,只是這兩天我特別的難受,然後方知道做母親的不容易,娘;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孝順您的。」寧夫人見女兒如此的乖巧懂事,她的眼眶里流轉出了幾許的感動,不自覺的把女兒的手握緊;「晚晴;有你這句話當娘的就值了,一切都值了,娘不要你如何如何孝順,只要你和文釗過的好,只要你能夠幸福就夠了。」
「恩,女兒知道,我現在過的非常幸福,自從文釗知道我懷孕了之後比我都要高興,其實說實在的當時我還擔心我這麼草率的嫁給他婚後我們會生活的沒有那麼融洽,可是事實證明我是庸人自擾了,文釗一直把我捧在手心里,而且我們兩個各方面都相投,我們不光是夫妻,而且卻也是互為知己。」晚晴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眉仿佛都在微微的淺笑,幸福遮蓋了她憔悴的容顏。
寧夫人听女兒這麼說,而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的確是看到女兒非常的幸福,她真的知足了,作為一個母親只要能夠看到自己的兒女過的幸福,那麼這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正在母女二人說話的功夫,門兒被推開了,原來是丞相寧國忠散朝回來了。寧國忠邁著四方步走了進來,母女二人忙起身打招呼。
「國忠;你回來了。」
「爹爹回來了。」寧國忠沖著母女二人微微點點頭,然後就坐在了母女的對面。
寧國忠看到女兒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女兒懷孕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也是高興的了,可是看到女兒臉上蠟黃,就擔心起來,「晚晴;我怎麼看你臉色不對,是沒休息好還是?」
沒有等晚晴開口,寧夫人就忙回答道;「晚晴就是反應大一點兒,這和當初我懷晚晴的時候慶幸是一樣的。」听夫人這麼一說,寧國忠才放心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那可得注意休息啊。」
「爹爹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的,而且有文釗在身邊,爹爹和娘就不用為女兒擔心了。」晚晴雖然已經結婚了,可是在父親和母親面前依然如做閨女時候的那般乖巧可愛。
寧國忠道;「如果狀元府缺什麼少什麼你就打發薔薇或者寧安回來知會一聲,我好打發管家給你送過去。」
晚晴忙點點頭;「女兒知道了。」
「國忠;如今晚晴懷孕了,可是陳文釗還是那麼一點的小官兒那一點俸祿怎麼能夠養活的了母子二人啊,我看你還是給他找尋一個合適的差事吧。」寧夫人一項不過問政事的,然見陳文釗依然還是一個翰林院編修,根本沒有什麼大的發展,這樣下去可不行,她主要就是為了女兒。
寧晚晴听自己的母親為文釗求情了,而她也覺得這是一個為文釗求官兒的好機會,今兒父親心情好,自己剛剛懷孕,自己應該好好的抓住這個難得的好機會。
「爹爹;文釗好歹是您的女婿啊,如果他一直呆在那個位置上您臉上也沒有光不是,爹爹應該給文釗一個號的職位讓他施展自己的才華,爹爹就算不為別的,也應該為女兒考慮考慮吧,女兒可是相府千金,可是丈夫居然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編修,這樣多沒面子啊!「晚晴就像小時候在集市之上跟父親撒嬌要風箏似的來楊秋父親能夠給自己的夫君一個好的差事。
寧國忠見妻女都在為陳文釗求管兒,他不能夠無動于衷,這畢竟是自己的女婿,自己如果不提拔他,他在翰林院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估計得到猴年馬月。
寧晚晴見父親好半天不說話,她又道;」爹;您不看在女兒的份上,也應該看在您未出世的外孫份兒上啊,就給文釗安排一個體面一點的差事嘛。「晚晴一邊說一邊如小時候撒嬌那樣的搖晃父親的胳膊。
寧國忠本來就有這個打算而加上晚晴的再三懇求,最後只好點點頭;」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我會盡快給陳文釗安排一個差事的,這下總行了吧。「
晚晴見父親答應了,立刻眉開眼笑,不過笑了半截兒她又把笑容給收了回去;」盡快安排,那得多久啊?有準確的期限嗎?「
寧國忠疼惜的拍了拍女兒的頭,罵道;「你這個臭丫頭,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仙子一顆心就長在陳文釗身上了,連你爹我的話都開始懷疑了。」
「哎呀;人家哪有啊!」挖去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