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中年人說︰「你,畢竟不是男人……」
「別說這話,叔叔,我是男人。」司徒無名身體抖了抖,我是男人,從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的事實。
「你不是!你必須承認,你不是。當初若不是迫于父親的壓力,大哥也不會將你當做男兒身來養,你也是為了你爺爺,才進了鷹爪。」司徒上校說。
「叔叔,難道你不記得爺爺不在的時候他說他最為驕傲的是什麼嗎?」
「是我們家出了兩位黑鷹。」司徒上校說。
司徒無名陡然看向司徒上校︰「是,我們家出了兩位黑鷹,你是黑鷹,我也是黑鷹,我師傅是死神,我是男人,這些,都請叔叔你記住。」
「好。」司徒上校無奈的攤攤手︰「盡快收拾,明天你就該走了,你要永遠記得,你是黑鷹,你是最尖銳的黑鷹。」
「是,司徒上校!」司徒無名不自覺的把手放到額頭上,又放下來,現在的他,不適合這個動作了。
司徒上校走出大門,我們是最驕傲的黑鷹,我們,我們是司徒家的驕傲啊……
林子幾個人沖進來︰「隊長,上校說什麼了。」
「別叫我隊長,林子,從現在開始,你是隊長,以後的隊長就是紅鷹。」司徒無名無力的笑笑。
林子喊︰「怎麼會這樣?」
「我們是最優秀的中人,不管誰是隊長,你們都該忠于國家。而且,你覺得最優秀的軍人里應該有一個殘廢嗎。」
「是,隊長,我最後一次叫你隊長,明天,我們不去送你了,隊長,保重。」林子又敬了一個禮。
「隊長,保重!」房間里回蕩著他們的聲音。
軍醫跑到一邊拭了拭眼角,這才是男人,他們不是不去送,他們是不敢去送,他們不怕死,他們害怕分離。
司徒無名淡淡望著林子說︰「可以讓我在走之前再見一面師傅嗎?」
「可以,司徒大哥,我會給你安排的,你的身體……」林子顧慮到司徒無名的身子還很虛弱。
「今天下午。」司徒無名仍是不可否決的語氣。
「好,今天下午,今天下午我就去叫死神先生來。」
「不可能,師傅不可能出去那里的,不可能,我去。」
「好,我去準備輪椅。」軍醫開口了。
「不,我不要輪椅,我今天還是黑鷹,黑鷹不需要輪椅。」司徒無名對黑鷹這兩個字始終還是敏感的。
師傅,我要走了,我沒有辦法達到你給我定下的目標,我沒有能力成為第二個死神了,我的軍旅生涯只能到黑鷹。
我就想見你一面,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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