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皇上讓皇子都退下了,連王磊都退下了,只剩下三個一品……
皇上看看司徒無名說︰「你對這事情怎麼看?」
「我要的效果達到了。」司徒無名說。
景溱微微一笑說︰「哦?這是怎麼個說法,你這不是讓他們恨你嗎?」
「對,就是讓他們恨我,他們唯一的靠山皇上也不替他們撐腰了,以後他們就只能靠自己來對付我,也就是說以後我可以恩威並施一舉拿下。」
右丞相連溪拍拍手說︰「司徒大人這招用得好,為何我們當初就沒有想到呢。」
左右丞相景溱連溪都曾經是他們的太傅,都被折磨的很慘,他們沒有一個能像這樣對皇子們的,怎麼說的,就說課堂上,景溱連溪就不敢往大皇子臉上甩墨水,景溱連溪就不敢說二皇子縱**過度導致虛弱,景溱連溪就不敢在御書房當著皇上的面厲聲訓斥皇子們!但是司徒無名就敢,而且做的很漂亮,皇子們本來是來告狀的,現在卻成了沒理的悻悻的回去了。
這就是他們和司徒無名的差別,這就是為什麼他們混了幾年才當上的丞相還得和對方分一半,而司徒無名三天就當上了一品御醫,並且手里有在宮里自由行走的令牌。
這個時候司徒無名就不敢說「你笨」了,丞相,總得賣點面子。「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皇子們都太調皮了,也許是現在長大了,做事情穩重些,只是,他們都還是孩子。」
皇上點頭說︰「是啊,他們還是孩子,這樣的他們朕怎麼放心把江山交給他們……」
司徒無名愕然,這不是我剛才的台詞……
司徒無名說︰「皇上為何遲遲不選太子?」
皇上嘆了一口氣,景溱說︰「因為你也看見了,那些孩子們沒有一個長大的。」
皇上說︰「怎麼,你有好人選?」
司徒無名說︰「不能這麼說,我畢竟只和他們認識了一個時辰,而且還是在打架,等等,等我更了解他們之後也許我會有結論。」
皇上看向他們三人說︰「你們覺得太子應該具備什麼?朕還是皇子的時候,朕的父皇問了朕一個問題,父皇問︰‘若你為君,他人為臣,他人冒犯你,你當如何做?’朕說︰‘倘若他們冒犯我,我便依法處之,為君者,當以法為準則,不可決策時摻雜個人感情,那便是昏君,世間百態,只有法才能做我們心中的橫梁。’」
三人若有所思,景溱說︰「皇上不乏用這個問題來問問皇子們?」
連溪擺擺手道︰「不可,這些理論都是皇子們自小學習的,都背透了的東西,和皇上那個年代是不一樣。」
景溱又說︰「微臣認為為君者應該有一顆仁愛之心,廣度眾生。」
連溪說︰「仁愛之心不夠,還要有一副威武之軀。」
皇上連連點頭,只有司徒無名不發言。「無名,你為何不說,朕倒是很想听听你的意見。」
司徒無名仰頭45?角看著天空,現在是房頂,然後看著皇上說︰「我師傅曾經說沒有人可以打敗你的意志,沒有人可以阻擋你前進的腳步,沒有人可以操縱你將要完成的任務,所有的關鍵,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皇上皺了皺眉頭,不是很懂。
司徒無名解釋道︰「命運。」她把手攤開再牢牢握住︰「只要掌握自己的命運,不被任何人左右,不被任何人打敗,不被任何人阻擋,能做到這樣的人,便是王者。」
皇上想了一會說︰「嗯,果然是高,你師傅是誰,能否讓朕見上一面。」
「不能,我師傅他在很遠的地方,你們,見不到,我也見不到了。」
皇上和景溱連溪听到這話都流露出惋惜之情,看來是自動把這句話過濾成她師傅已經死了,不過這樣也好,不必麻煩。
景溱說︰「可是這個目標太遠了,我看沒有誰能夠做到。」
司徒無名淡淡說︰「並不遠,我師傅做到了,我也做到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助皇子們也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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