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料是夕陽蘇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那個在自己衣服包里的,當然,夕陽並不知道這是一劍找穆少奇塞在她衣服包里的。
夕陽緊握晴天那雙手心都起了好幾個黃色繭子的手,貼近自己蒼白的小臉蛋,想要再最後感受一下,被他撫~模的幸福感覺……
晴天,對不起,我穿越來這個朝代之後一直在努力的隱忍,我想忘記自己的過去。我忍讓一切只是想回到現代,還有就是不想給你帶來麻煩,但是,這一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丫!
我一想到寶寶還沒滿月就生命不再,我的心就好痛媲!
這是我第一次做媽媽,我滿懷信心的期待著我的孩子一天天長大,沒想到我剛知道他來到世上,他就已經夭折了,我不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我一定要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望著晴天那焦慮的臉龐,夕陽真想把心里所有的這些痛苦都對著他一吐為快,可是,她說不出口,孩子沒了,她這個做母親的又何嘗沒有責任呢?
四更時分的終聲響起,幾只蟲蛙叫個不停,夕陽迅速的將自己的黑衣月兌下,換下自己從紅蜻蜓那里偷來的男裝,檢查了一下自己隨身攜帶的飛鏢,一個猛勁扎進詭異妖魅的漆黑夜幕中,一步一滴淚,細數腳步卻不敢回頭一步!
五更時分,狼窩門口,一個穿著火紅色衣服的消瘦男子,恭敬問道,「狼君在嗎?我找狼君!」
「你是誰?」
守衛一看來者像是個文弱書生立刻就老氣橫秋了,粗聲粗氣的扯著嗓子質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給我通報!」
這侍衛見此人竟然敢對他頗指氣使,立刻就來火了,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地,指著來人的鼻子就破口大罵,「沒想到你個小白臉還挺橫啊!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們狼君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嗎?」
這兩個侍衛,當初夕陽在狼窩的時候見過的,他們就是典型的欺善怕惡類型的,看來,自己今天若不拿出點厲害來,這兩個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我再問了最後一次,你去不去通報?」突然變冷的聲音,渾身散發的傲然之氣讓侍衛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再見此人手中明晃晃的飛鏢,趕緊滴說道,「我……這就去,大俠,我這就去!」
而這時候,站在遠處樓上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狼君,眉心擰成一條河,嘴角卻潛著一抹詭異邪魅的淡笑。
即使,她女扮男裝,即使是在漆黑如墨的黑夜,即使往日的柔弱女子搖身一變成了器宇軒昂的男子漢,他依舊第一眼就認出了那一抹單薄而倔強的身影!
「既然想要偽裝,何不偽裝得徹底一點?你穿著紅蜻蜓這麼招搖的衣服,誰人猜不到就是你?」
當夕陽被帶進狼窩大堂,那個依舊冷漠無情的聲音便回蕩在耳邊。
「我今日來,是有事求你。」
狼君雙眸閃過一絲狡黠,開懷大笑道,「哈哈!有事求我?我沒听錯吧?向夕陽!」
「對,你沒听錯,我是有事求你,我想加入狼窩組織!」
夕陽這句話一出口倒是嚇了郎君一跳,兩年前是她要他解散狼窩組織的,現在,她竟然要加入狼窩?她這是什麼意思?做臥底,然後親自徹底地毀滅狼窩嗎?
「你有什麼資格加入狼窩?」
夕陽正了正身子,雙目斜睨了一眼狼君,不緊不慢地說道,「殺人可以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要靠武功!」
「是,武功可以慢慢學,但是,殺人還需要勇氣,我猜你是連一只雞都不敢殺吧?還有,殺人不靠武功,那你靠什麼?」
夕陽早就知道狼君會這麼問,但是她既然敢來,就是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她這一次,為了給孩子報仇,無論如何也要進入狼窩!
「我靠什麼殺人,不是你教的嗎?要想殺你,先學會爬你的床!」
夕陽這句話是在諷刺狼君教她用身體去迷惑人,也明示了她夕陽破罐子破摔,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她不惜犧牲一切代價!
「藍漪!」
藍漪被召喚進來,眼楮首先就落在了一身火紅色男裝的夕陽身上,他岔眼一看,這人的身形怎麼這麼的眼熟?再一看,嚇一跳,趕緊滴把眼楮從夕陽身上移開,要知道,她現在是大哥的女人,他可不敢覬覦!
「捉一只雞進來!」
捉雞?
就算夕陽自己主動回來,大哥要殺雞慶祝也不用自己動手吧?不過,再仔細一想,就大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當藍漪將一只小雞抓進來,夕陽訕訕地握著衣服兜里的飛鏢,遲疑了半秒說道,「不能抓只大點的嗎?我對這麼小的雞下不了手!」
當藍漪將第二只抓進來的時候,夕陽又挑剔到,「你不能捉公雞嗎?好歹我也是女人……」
「行了!我告訴你,殺人和殺雞完全是兩回事,你連一只雞都不敢殺,有什麼資格加入狼窩!再說了,你一再的挑剔,性格優柔寡斷,這可是做殺手最致命的傷!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們狼窩不需要你這種活菩薩!」
夕陽咬咬牙,不服輸地說道,「你給我抓一只公雞來,我一定可以殺死!」
「向夕陽,我說的話,你是不明白還是裝傻?我告訴你,殺人就像是殺雞一樣,對象由不得你挑!不管你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殺的是孩子還是老人,總歸一句話,殺人了就是殺人了!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你一旦踏入江湖就會身不由己!」
狼君話音剛落,夕陽手中的飛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一次擊中屋子中間的老母雞,鮮血流淌了一地,夕陽的手心滿是汗水。
「咕咕咕!啊!」老母雞躺在血泊中做垂死掙扎!
狼君看了一眼臉色蒼白,雙腿還在發抖的向夕陽,拍了拍手掌,說道,「很好!蘇紅娘,帶她去沐浴,然後穿上上次我送你的衣服到我房間來!」
狼君走出房間,藍漪看著一直強撐著的夕陽這才松懈下來,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嬌喘連連,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你這麼勉強自己,又是何必呢?」藍漪看著她這幅模樣,內心里不知道是同情還是憐惜,忍不住地多嘴了一句。
夕陽卻不領情地反擊,「貓哭耗子!」然後,任由蘇紅娘將帶自己帶去泡玫瑰花瓣澡!
泡完澡之後,夕陽咬咬牙,穿上了那件露骨的衣服,但是在快要走出浴室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月兌下來穿上肚兜和褻褲!
坐在紅賬中的狼君看著她這幅打扮,不悅的說道,「我還以為你選擇來求我是已經準備好了的?」
「這一路走來,我怕遇見生人。」
夕陽隨意找了個借口給自己開月兌,其實,從浴室到他的房間這條路,他就早派人清理得干干淨淨,誰敢在這時候經過站在這條路上送死?
「咕!喔!喔!」
雞鳴聲響起,夕陽知道,這一折騰已經過了五更天了,馬上就要天亮了,如果她再不能表現得讓這個男人滿意,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準備好了嗎?我的時間可不多……」
話語剛落,他轉過身,才發現……紅賬外面的她已經悄無聲息地月兌光衣服,扭著完美曲線的身子一步步靠近他!
她的身子很白,在微弱的油燈照耀下盈盈發光,那三千烏絲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與潔白的身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隔著紅色絲賬看著她邁著小碎步搖搖欲醉,胸前的兩對飽滿微微晃動,勾~引得狼君好想立刻就撲上去狠狠啃噬蹂躪一番!再一看她那隱隱約約可見的黑色神秘更是撩撥人心,讓人好奇想探索卻又怕太過于急切會失望……
狼君不得不承認,這具完美的身子還未走到他面前,他就渾身一陣燥熱難耐,真是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她打橫抱起,壓在身下狠狠地索取!
待到夕陽走到狼君面前,將完美的身子完全呈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竟然失控地主動伸出手,將她攔腰攬進自己的懷抱!
狼君知道,只要自己一主動,就證明他認輸在了她的身體上,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這麼撩人的春光撩撥,前幾天晚上她不在自己身邊,他竟然每天都徹夜未眠!
「今晚,就讓夕陽來伺候大公子!」
她刻意疏遠的話語讓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冒出來,攔住她縴細柳腰的大手直接改為了掐住她的腰!
「幾日未見,竟然變得如此妖魅,這可是那只蜻蜓教你的?」
剛才看見她的飛鏢射得那麼準,他就已經開始生氣了,沒想到,就幾天時間她還學會了勾~引男人,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紅蜻蜓教她的?
「是誰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滿足大公子的***就行!」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打算破罐子破摔,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嗎?
他簡直快被她氣的發狂了,大手緊緊地按住她的後背,用力一推,她的身子就貼近了自己,而那對飽滿正好就抵在他的鼻子處,還可以聞到那誘人的玫瑰花香……
「啊!」
他一口咬住其中一只,用牙齒咬住,再慢慢廝磨!
她忍著疼痛,擰著眉頭咬著嘴唇,別開眼楮不去看他,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看著她這幅樣子,他的怒火狂增,微微松開一點,呵斥道,「我要你叫出來,你忘記了嗎?」
「啊……」
她真的听話滴叫了出來,只是,那聲音之大,之假,讓他更加的不爽!
「你以為我是在殺豬嗎?」
她這次回來別的沒增加,膽子倒是真的增加了不少了,竟然敢叫得整個狼窩都可以听見,這不是明擺著就是要和他作對到底嗎?
「夕陽的嗓子不好,請大公子原諒!」
他松開嘴,雙手握住她胸前的蓓蕾,丹鳳眼邪邪眯著,「你是不是不懂什麼叫做听話?」
這個女人看起來和小羊羔一樣乖順,實際上卻像是個有刺的刺蝟一樣難伺候,見誰都恨不得扎一針一樣!
「大公子要夕陽穿什麼衣服,夕陽就穿什麼衣服,大公子要夕陽叫,夕陽就得叫,夕陽有選擇不听話的權利嗎?」
「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長了多少本事!」
他將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靠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往後移動,讓她的正好抵在自己的堅~硬上,雙手略微抬起她的翹臀,讓她慢慢晃動,隔著自己的褲子和堅~硬摩擦……
見她心不在焉,他掐住她蓓蕾的雙手呵斥道,「不許停,你今晚若是再惹我生氣,你就別想進狼窩!」
夕陽無奈,只能做著這機械的動作配合他,只是下面那麼大那麼硬的東西頂著自己,自己還要用那麼敏感的地方去接觸摩擦,實在不是什麼好差事!
他放開她因為被蹂躪而變得紅潤的嬌女敕挺Li的酥~胸,看著它因為她身子的晃動而輕輕搖擺,邪念再次滋生,命令道,「喂我!」
「喂什麼?」
他說的莫名其妙,她答得一頭霧水。
「喂……葡萄!」
他努努嘴,指了指旁邊的水果籃子。他總不能直接說叫她把她的柔軟塞進他的嘴里吧?雖然,他是很想那麼做!
夕陽無奈地拿起一顆葡萄剝掉皮,正欲塞進他的嘴里,他又要求道,「用你的嘴喂給我!」
趁著喂葡萄的機會某人名正言順地吻著夕陽的小嘴就不放了,等到夕陽逃月兌之後,他用開始要求要吃葡萄,這一次他卻不滿足于用小嘴喂了!
「用她!」
他雙眸充血,是精蟲上腦的表現。
看著他眼里濃郁的情~欲,夕陽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把葡萄塞進他的嘴里!
他看著她姣好飽滿的蓓蕾,硬是將已經喂進嘴巴的葡萄輕輕吐出放在她挺立的蓓蕾上,剛想張開好好品嘗一番的時候,由于夕陽微微一動,竟然,滾落到了地上!
他怒火升起,今晚若是不玩一次,他誓不罷休!
「再拿一顆來!」
她只得再剝皮一顆,遞給他!
這一次,他直接騰出雙手,將她的兩個飽滿往中間輕輕一擠就露出一條明顯誘人的小深溝~
然後,將葡萄往中間一放,再稍微用力一擠壓,葡萄里面的水滋慢慢溢出,順著她的小溝流下,他貪婪地將嘴貼在她在酥胸上輕輕舌忝舐!
「真好吃!」
看著他還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舌忝著嘴角的樣子,夕陽吐出兩個讓她後悔的字,「變態!」
「就沖你這句話,我還得再吃幾次!」
就這樣子,他將葡萄甜滋涂抹在了她的乳~尖,鎖骨,小月復等處,然後用濕潤的舌尖輕輕舌忝舐,弄得夕陽在他的身上搖擺不定,渾身就好像有螞蟻咬過一樣難受卻又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感受!
「玩夠了嗎?」
東方已經乏起了魚肚白,他卻還在樂此不疲的玩著吃葡萄的游戲!
「這麼好玩,怎麼會玩夠呢?」
他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你三弟找你!」
他差異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是他?」
「因為我聞到了桃花香味!」
桃花林在狼窩前面的院子,而狼君住的屋子這邊是聞不到桃花香的,然而現在屋里卻突然飄來一陣桃花香,試問不是藍漪又會是誰呢?
他從她身上起身,酸溜溜地說道,「你倒是挺了解他!」
對他的兄弟都這麼關心,她有沒有這麼了解過他呢?狼君不得不承認,自己吃醋了!
「大哥,收到消息,一抹紅塵在怡紅院,我們是否要借此機會滅了他?」
一抹紅塵,一念知生和一劍是武林正道中的中流砥柱,狼君他們若是要統一武林就必須要首先除去這三個大人物才行!
「立刻準備,我馬上來!」
「是!」
藍漪和狼君是利用的隔空傳音,所以夕陽是听不到藍漪說的話的,不過,從狼君的那句「立刻準備」,夕陽知道,狼君又要出去行動了!
上一次是唐三少,這一次又會是誰呢?
「我要去!」
夕陽一是想去看看狼君這麼大清早急著處理的是人是誰,二也是想去看看他們的手段和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可怕,自己也好在心里有個底兒,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你哪兒也不許去!」
夕陽一听狼君這麼說,立刻做個發誓的手勢,一臉無辜地保證,「我打扮成男的,我不會拖累你的!」
「那還不快去準備!」
既然她這麼想去,那他到是要看看她這麼拼命地爭取要去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
「是!」第一次跟著狼窩組織出去執行任務,夕陽莫名其妙地竟然會有些激動,就好像在現代的時候,她第一次參加黑社會組織出去打架一樣。
一路上夕陽都保持著微笑,一是為了跟下屬們個個打好關系,二是她確實有些興奮,畢竟這飛鏢只射過魚射過雞,還沒真正地射過人呢!
看著她雀躍的心情,藍漪搖搖頭,他們這可是去打架殺人,不是去看熱鬧的,大哥這女人也忒特別了點兒!
等到來到怡紅院的時候,眾人剛想進去,狼君讓他們停住了腳步。
只見他微微抬頭,觀察了一下四周,說道,「派兩個人喬裝打扮進去查探一下就行,其他人,把怡紅院對面的那間破房子給我圍住!」
「大哥,據消息所說,一抹紅塵不是在怡紅院嗎?為什麼要圍住這棟破房子?」
他邪魅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你錯了,一抹紅塵就在這棟破房子里!」
藍漪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夕陽見這是個表現自己的好機會,就搶答道,「因為,狼窩能夠得到消息,知道一抹紅塵在怡紅院,一抹紅塵也應該能知道狼窩得到消息的事兒!那麼,他們肯定會將計就計將我們引入怡紅院,然後一網打盡,而就此處的地形地勢來看,只有這個破房子適合隱藏人!所以,如果大公子猜測他們可能就躲在這破樓里!而派進怡紅院的兩個探子只是為了吸引人注意力!」
听著夕陽的分析,狼君嘴角不動聲色,藍漪有些不相信地反問,「哦,是嗎?」
其實,听到夕陽這麼分析了之後,他也覺得一抹紅塵應該就是躲在這棟破樓里!
「既然你這麼聰明,你去打頭陣!」
狼君話音剛落,夕陽一陣頭皮發麻,她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出林筍子先遭難!」
撓了撓後腦勺,頭疼地推搡,「我……初次出來,我……不會哎!」
「大哥,她第一次來,還是我去吧!」
藍漪也怕夕陽誤事,本來捉一抹紅塵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說不定就更加困難了!
不等兩個人再爭辯,狼君直接下命令,「還不快去!」
「我……」夕陽無奈之下,只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藍漪,藍漪因為看中此次的任務,就小聲提醒道,「你只要把門敲開就好,剩下的交給我們!」
「咚!」夕陽怯手怯腳地敲了一下,藍漪在旁邊提醒道,「你沒吃飯嗎?敲重一點!」
「咚!咚!咚!」
正當夕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敲的時候,一個老頭子咳嗽著將門打開,眼見是個英俊小青年,就詢問道,「公子如此早敲門,所謂何事啊?」
「這個,那個,我們來搶劫的!」
她這句話不但雷住了眼前的老頭子,還雷到了後面的藍漪和狼君!
「向夕陽,你到底是哪伙兒的啊?我等會兒再收拾你!」
狼君丟下這麼一句,找兩人捆住那個老頭子,就直接地領著人沖進屋子里去了,而夕陽則留下來無聊地看著老頭子!
明明是藍漪告訴她只要把門打開就行了的,她這麼說有什麼不對的嗎?他們本來就是來搶劫的,只是不是搶錢財,而是搶人而已嘛!
「唔……」
身後突然竄出一個影子將夕陽的嘴巴捂住,然後一直往後拖,夕陽試圖掙扎掰開雙手,那人卻語帶祥和地解釋,「是我,別怕!」
等到夕陽被松開嘴巴之後,看著眼前的一襲雪色白衣,連眉毛帶發絲全是銀色,面容卻出奇俊美年輕的男子,她揉了揉眼楮,喃喃自語,「少年白頭?」
男子原來就微蹙的眉頭越蹙越緊,「咳咳」一聲,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夕陽,我對不起你……」
乍眼一看,此人的打扮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寒酸,身上卻散發出一種飄逸灑月兌之氣,背上背著一把黃色寶劍,她快速地搜索著記憶,好像似乎不曾見過這號人物我!
「我認識你嗎?你是誰啊?」
PS︰是否有人能猜測到原來的夕陽和一劍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