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雷源竟然出聲道,「既然這樣,那織女為何還要這樣,各自找人成親不就行了,這樣還不用忍受那種一年才能見一次的相思苦,特別是牛郎,他每年還要挑著一雙孩子去見織女,這樣多辛苦啊,況且,孩子也需要女人來照顧的。」
眾人正听得目瞪口呆的,于建章卻點頭道,「有道理,我也這樣認為。」
謝明月卻是止住了哭聲,雙眼狠狠一瞪自己的丈夫,她怎麼就嫁了個這麼不解風情的人。
眾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作無奈狀。
這個故事講完,那小童卻已經拿上了酒壇子。還未打開蓋子,婧便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待小童打開蓋子,竟是一陣濃濃的酒香撲鼻而來。君望遠又命小童把酒倒出來,只見那白玉杯上的液體似紅色,又似泛著紫色。
于建章奇道,「望遠兄,這可是酒?可卻是這個顏色,說它不是吧,又有酒的香味。」
樓昔淡淡一笑,「不同于其他一般酒的味道。」
「對對,」于建章忙應道,「但卻好聞極了,讓我這肚子里的酒蟲都蘇醒了。」
君望遠為眾人斟了酒,卻不允許喝,只說,「你們猜這酒是用什麼釀成的,猜得準,才能喝。」
于建章看這美酒明明就擺上桌了,這君望遠卻愣是不讓別人喝,不滿道,「望遠兄,你這也太不厚道了。」
君望遠只哈哈大笑,不語,旁邊,他的夫人周雨辰嘴角也抿了笑意。
于建章是一屆武人,自然不懂得這些東西,但這酒又把他弄得饞得很,他猜不出來,只得向別人求救,「七爺,八爺,你們心里有主意了嗎?」
樓宣是無奈的搖頭,現在只剩下樓昔了,眾人都眼巴巴的望著他。
婧自然也是知道答案的,這酒與後世的葡萄酒特有的香味一模一樣。
她想知道這人知不知道。
樓昔微微一笑,道,「這是用西域的葡萄釀制而成。」
君望遠大驚,疑惑道,「七爺,你是怎麼猜出來的?這西域葡萄在中原並不多見。」
婧在心里暗笑,這西域葡萄在中原的確是不多見,但對于皇宮,這卻是常客。
眾人莫不是疑惑的望著樓昔,只听他淡淡道,「西域距離中原遙遠,糧食並不盛產,但那里的氣候卻非常適合種植葡萄,西域人沒有多余的糧食來釀酒,為此,便有些人家用這葡萄釀制成酒。」
眾人一听,疑惑頓消,原來竟是這樣,只是那君望遠仍道,「這用葡萄釀酒的事,已是西域人很久以前的做法,現下他們多不再用葡萄釀酒了,七爺,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于建章不滿道,「望遠兄,說好了我們猜出來,就給喝這酒的,怎麼現下又這麼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