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到頭來,我還是不能放下你。」思無邪自嘲的說,開始寬衣解帶。
眼前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溫柔的夫君,我知道,我溫柔的夫君已經在眼見我和別人歡愛的時候就離我而去了,剩下的不過是一具容器,承載著一個心碎的靈魂。
他不再溫柔的親吻我,舌忝舐我,而是凶狠霸道充滿報復的狠狠咬著我,直咬得我舌尖生疼,嘴唇也流血了,唇齒間彌漫著血的腥味。而在這種殘酷局面下,我不爭氣的申吟起來。
原本溫柔的動作一去不復返,無邪直接將我凌亂的衣衫盡數撕毀,那布料被撕扯爛的聲音就像一聲聲的嘲笑,鞭笞著我的心。默默的忍著他在我的身上,啃咬吸允出一個個鮮紅的草莓,就像一身的傷痕,鮮艷奪目。
我很痛,在他瘋了一般的沖刺中尖叫著申吟著,上了**的天堂,再下到墮落的地獄……我從未這麼痛過,每一寸的皮膚都痛,每一根神經都痛,回想著他曾經的溫柔曾經的好,淚水從眼里流進心里。
第一次,我們如此瘋狂激烈,任他狠狠地不負責任的發泄著野獸一般的**,恨不能將彼此都揉進靈魂里。
第二次,我疼得開始逃避,試圖拒絕他這般無情的壓著我,不準我逃走,不準有別的念頭,接受著他的恨。
第三次,我已經喊不出聲,如死魚般絕望的躺著,任血水混雜著**隨著他的沖擊緩緩流下。
我想我流產了,我們愛情的結晶,死于我們瘋了一般的歡愛……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昏了過去,醒來已經是夜里,思無邪已經不在身邊,這熟悉的位置,坐著舒紆爍。
他憔悴了許多,先前耗費了不少的體力滿足我,一臉倦容,他沒有睡覺,甚至沒有眯著眼楮,見我醒了,他不安的告訴我我流產了。
我翻了一個身,全身筋骨就像是散了一般,我不知道思無邪什麼時候走的,但是我能肯定,他一定不會再回來了。我恨自己為什麼就這麼不爭氣,沒有撐著不昏過去,也許這樣,我就能留住他,而不是留下這額頭的傷身體的傷,還有這心里的傷。
听著舒紆爍在背後說著對不起,我沉默著,不想讓他看見,我背著光的臉已經掛著兩條眼淚。
直到今天早上,我還覺得我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勝過了高高在上的皇後,勝過了天上無憂無慮的仙女,我每天都有許多的小煩惱,可我知道,有一個男人在我的身後為我排除這些煩惱,就像一顆定心丸,讓我了無牽掛的去拜金。
可現在我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我剛剛丟了自己的愛人,丟了自己的孩子,除了錢,除了這座國師府,除了一個國師的頭餃,我什麼都沒有……
一聲嘆息,舒紆爍也側身躺了下來,為我掖好棉被,將我抱緊。
這一刻我哭了,哭出了聲音,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流,就像管不攏的水龍頭,我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這眼淚留的再多也是傷了自己,永遠換不回失去的人,可我還是哭,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嬰兒,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我只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