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虐,我更討厭身心俱虐,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對,就是這句話!
當我叉著腿感受著陣陣清涼時,葡萄花容慌慌張張的就沖了進來,拿起丟一邊的褲子就要給我套上。
「干嘛?我這敷藥呢!」我一推,將葡萄滴溜溜的推去了一邊。
花容緊張兮兮的看著我,一副火燒的模樣,說︰「娘娘,不得了了,不能再躺著了,皇後來了……」
皇後?
我迅速在大腦里快速搜索我那點僅存的記憶……哦,對了對了,就是那個前後簇擁一大幫子,打扮得金碧輝煌的女人,由于她每次出現都像一棵金光璀璨的聖誕樹,上面掛滿了各種飾物,所以我已經完全不記得她到底什麼模樣了。
對了對了,她還是那倒霉熊孩子陸九兒的姐姐,還因為我欺負了他來找我出頭,結果被太上皇給搪塞過去了!
就是她,她來找我干嘛?
不等我繼續疑惑,花容就一把拉起我,兩人有默契的一人抬一邊腿給我把褲子松垮垮的系上了。
盡管她們動作輕柔,但這一動,我就痛,痛得我直吸氣,一面在心里咒罵浩王這個禽獸。
正當我們慌慌張張的收拾儀容,通報就來了,隨著那悠長淡定的一聲皇後嫁到,那金光璀璨的女子就邁著小碎步進來了。
花容一拉我的裙角,我「撲通」一下就跪下了,開始磕頭……
沒辦法,在宮里跳大神的那段日子,沒事就得這麼撲倒給浩王請安,養成了習慣,導致我一看見官比我大的比我牛-逼的我就忍不住一個前撲。
盯著那雙精美的繡花鞋,心里只嘆這帝王家就是有錢,連個繡花鞋還是金線的,這雙鞋邁著從容的碎步,淡定的從我眼前經過,只有那金色的裙角微揚,晃得我在心里羨慕嫉妒恨了好一會。
「起來吧。」皇後淡然的說,溫柔似水。
我連忙又起身,看著她,她正笑意盈盈的坐在那,什麼溫柔賢惠什麼花容月貌什麼什麼的惡心的形容詞,堆砌在她的身上那是絕對不過份。
眉毛彎彎,鼻子翹翹,沉靜的眼楮是雙眼皮的,不是十分的大,但是透著一股子睿智的光芒,那小嘴一抿,要擱在現在,那絕對能做春晚主持人!
以前她在我眼里就是個路人甲乙丙丁,撞見了就是一個前撲,高呼一聲皇後千歲,然後就能泥鰍般的有多遠跑多遠,她今天這麼大張旗鼓的跑的來,還帶了十幾二十個隨從,肯定不是來看看我這麼簡單。
所以我心情忐忑,站在一邊無所適從。
「錦嬪,你不要緊張,既然共侍一夫,那麼我們就是姐妹,你不用和姐姐拘禮。」她一笑,露出整齊的牙齒,我勒個去,人美什麼都好,連牙齒都TM的是精裝的!
還跟我套神馬近乎,什麼姐姐,你是我姐姐,我就得有個熊孩子當弟弟,我還不樂意呢!
雖然不高興,但是我還是佯裝高興,就仿佛是妓-女當看見了一鄭千金的嫖-客,打了雞血般的就湊了過去,惡心吧啦的說︰「哎呀,還是姐姐好!有皇後做姐姐,真是小莞一生的榮幸,我真是太幸福啦!」
她臉上的表情一陣隱忍的痙-攣,很好,你惡心我,我就惡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