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結啊氣結!我懊惱的趴著,我到底在干嘛?
騰得又坐起身來,看著地上那兩只兔子在那來回蹦,心里就有火,所以我起身,開門,咆哮起來︰「花容!快起來,去準備柴火!」
不一會,衣衫凌亂的花容就沖了出來,茫然的見我氣呼呼的拎著兩只兔子,問︰「娘娘,要柴火做什麼?」
我陰沉奸笑,說︰「烤兔子!」
于是這對白兔就變成烤兔子了,我憤恨的將一只吃干抹淨,另一只分給清即,她說她要減肥不能吃肉,花容則在那一直哭,直嘟囔著兔子好可憐,眼楮都哭腫了。
我將烤兔子放在碟子里,準備夜里做宵夜,還去叫花容帶了兩瓶白酒來,心情郁悶或許可以聊以自慰。
今夜他大婚,自然不會出現,于是在心浮氣躁的畫了好些畫以後,我就坐在床頭開始啃兔子,順便整幾口酒,忽然听得一聲通傳,說是浩王駕到。
我一愣,就見花容如旋風一般刮了進來,將我拉起,焦急的說︰「娘娘,王上來了,你快些整理儀容!」
……整理儀容?!我猛地驚覺,我這會形象十分豪放,睡了一下午,衣冠不整,頭發也沒梳,臉上全是油,手里還揪著一條兔子腿,這形象被他看見,我得挨板子了!
正準備放下腿子沖去搓把臉,然後謊稱我剛睡醒,不料那大長腿已經邁進了門檻,立在那不動了。
我震驚的瞪著他,他也一臉震驚的瞪著我,我震驚是因為他今天可是新郎官沒有在那寵幸新娘出現在這里真是奇跡,而他震驚……大約是因為我這模樣吧?
「錦嬪,為何不出來接駕?」他冷淡的問,一點也沒有了前幾天和我沉溺在一起的溫情模樣。
我連忙將腿子放下,一個前撲跪倒,驚慌失措︰「這個……這個……我正在吃東西,沒有反映過來!」
因為我從第一天進入錦心院開始,就沒有敬稱過他,所以現在我還是自稱我,喊他你,平常的就好像兩個普通人一樣,也從來沒有什麼所謂的接駕,他忽的這麼一訓斥我沒有接駕,反而讓我心慌起來。那居高臨下的口氣和態度,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你在吃什麼?」他蹙眉,面色不善,招手示意花容出去,花容就一溜煙的跑出去,將門關好。
「兔子。」我老實交代。
「什麼?你把我送你的兔子吃了?」浩王憤怒的瞪著我,好像我吃的不是兔子是他親兒子一般,語氣甚至有些氣得發抖。
我靠,不就是兩只兔子嗎?吃了咋滴?用得著氣成這樣?
「嗯,挺好吃的,你要吃不?還有一大半。」我很實在的說,既然來了不如坐一起吃宵夜,反正兔子被吃掉了,你憤怒它還能死而復生不成?
「你可知道你吃掉的這是什麼?」他咬牙問,憤怒得不行。
我點頭︰「知道,白兔!」
「你吃掉的,不是什麼白兔,可是仙藥!」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