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回來找唐風小雅的生活痕跡的,結果三天下來,也就找見了這麼一個小本子,我生怕有誰看見會對我不利,于是背著秦管家自己點了根蠟燭在房間里給燒了,這才啟程回宮。
想著那里還有陸四娘與紫皇後還在等我,指不定已經在這三天謀劃出了什麼計謀要來害我,我就深感頭疼,加上對浩王那他忽冷忽熱忽好忽壞的極端性格的深深恐懼,我造孽的宮里生活又開始了。
走之前我對清即和花容那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千萬不要透露出去我在國師府里見了舒紆爍並且還因為他摔破了頭,不然我怕小爍一個不小心就橫尸荒野了,清即對我的碎碎念無動于衷,倒是花容有些分不清楚狀況,一路念著要給我報仇。
一回到錦心院,已經是晚上,因為宮里提倡節約,所以這錦心院也是黑燈瞎火的,我心事重重的走近大廳,吩咐花容和清即去拿些蠟燭來點燈,卻驚覺椅上坐著一個人。
我當即嚇得開始後退,以為是見了鬼,但這影子似乎看見我也沒有動的跡象,更沒有撲過來咬我的感覺,所以我壯了壯膽,走上前去。此人一動不動,我忽的想起來,莫不是無邪來了?
「無邪,是你嗎?」我輕聲問,帶著些許試探的口氣。
那人一把用力捏住我的手腕,疼得我吸一口氣,驚叫起來︰「你!放手!你想干什麼?!」
恰好此時花容掌著燈這就過來了,見我驚慌的喊叫,這就快跑了幾步,火光頓時照出了眼前的人,竟然是浩王!
我猛然間意識到我剛才說錯了什麼,我竟然以為他是無邪,真是千不該萬不該啊!我這麼說,浩王若是不上心倒還好,若是上心,一準以為無邪還能潛入宮里與我私通,那我真是……
「無邪?」浩王終于發話了,一臉怒氣,恨不能將我生吞了活剝了︰「錦嬪,你是活膩了?竟然在這宮里私通男人?」
「沒有啊!我冤枉!我天天都和你在一起,何來私通男人?白天也有花容清即相伴,門外還有一隊人馬,我如何能私通?」我厲聲反問,我那是上對得起天下對的起地啊,就這麼暴龍一樣的王,我惹都惹不起,我還玩貓膩,那豈不是自尋死路?我再傻也沒傻到要給他帶綠帽啊!就算別人不想活了我也不敢去跟著去陪葬啊!
「我問你,你這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捏著我的手又用力幾分,疼得我直喘粗氣。
花容嚇得話都不敢說,捧著燈的手一個勁的抖著,我左右一顧,清即又很合時宜的失蹤了,我連忙找個借口,一如我和他們交代的那樣︰「我是因為不小心被樹根絆倒,所以才磕到了後腦勺!」
這話我說得中氣十足,雖然跳過了舒紆爍的那段,但確實也是實情,我可是至始至終都在裝暈倒了,絕對和他沒有曖昧關系啊!
「胡說!你分明就是與舒紆爍見了面,才不小心摔了的,錦嬪,你不要以為你那點小聰明能應付的了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還任由他抱著,去了你的閨房里,待了好一陣才出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