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我對不起你,那天我突然接到電話,說我爺爺出事了,我就……我一著急,電話也忘了打給你一個,唯一,你原諒我……」周月抱著陸唯一,泣不成聲。
想到那天的事情,她的心里猛地一抽,故作輕松地笑道,「你看看你,大庭廣眾之下哭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沒事啦,後來我全身而退了,只是很遺憾沒有拍到照片。對了,周爺爺還好吧?」
「過馬路的時候被車壓到了左腳大拇指。」周月淚痕未干,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爺爺怎麼走的路。已經沒事了,下個星期就可以出院。」
「那便好,改天我去醫院看看他。」
「哎呀唯一,都六點了,你不是說八點有一場相親會嗎?我們快走吧。」周月一看表,急急忙忙拖起陸唯一向停車場走去。
今天是謝家阿姨張羅的一場豪門相親會,陸唯一對那種場合沒有一點興趣,但是陸家的兩個女兒都收到了邀請函,陸臨波出面要她過去,沖著謝阿姨的面子,她便勉強答應了下來,跟周月一提,丫的興奮得不得了,死皮賴臉要跟去,她便帶了她一起參加。
去了徐家匯商業街,她給自己選了一條紅色的長裙,黑色的手袋上瓖滿了亮閃閃的寶石,一頭海藻般的秀發松松地盤成了髻,顯得漫不經心,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擋不住的嫵媚。
周月看著她從試衣間出來,眼楮刷地一下亮了,「唯一,你太漂亮了……」
回過神來,恨恨地拍了她一下,「討厭,和你走在一起,我完全是一炮灰,人家一點自信都沒有了。」
「你也很漂亮的,大家類型不同嘛。」陸唯一上下打量周月,心里有些小小的愧疚。她知道自己漂亮,將自己最好的朋友襯得黯然失色了不少,所以她今天特意沒有化妝,搽了一些BB霜就出門了,但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陸家的司機過來接他倆,相親會在薩姆斯酒店舉行,整個酒店都被包了下來,門口擠滿了記者,陸唯一和周月沒有保鏢開道,擠了好久才擠進酒店去,看著對方,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月,你頭花被擠掉了。」
「唯一,你發髻擠亂了。」
兩人匆匆忙忙到洗手間去整理了一下,總算沒那麼狼狽。
謝家世代是華僑,據說謝天執爺爺的爺爺當年和陳嘉庚是頂不錯的兄弟,一起創辦了現在著名的廈門大學。
謝家到了謝天執爺爺這一輩,重心轉向了房地產,做到如今,已經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國內很多著名的樓盤,辦公樓,景點,都是謝氏集團名下的項目。
周月從進酒店就開始纏著陸唯一打听謝天執,陸唯一見她對謝天執興趣頗濃,忍不住問,「這麼早就鎖定目標了?說不定到場的還有更好的,你就等著後悔吧!」
周月不以為意,「我都打听清楚了,今天到場的嘉賓,最有來頭的就是你們三大家族的人。陸家明沒有回國,就只有謝天執和顧天佑是我的金龜婿了。可惜顧天佑……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