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賭,賭那個男人的床邊不容他人酣睡。
她閉上眼楮,嘴角勾起一抹慘然的笑容。陸唯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為什麼要故意激怒他?難道自己已經成為了被虐狂?
沒來得細想,一只大手狠狠地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拉。
她跌進一個溫柔堅實的懷抱,鼻子撞上銅牆鐵壁般的胸膛,疼得她直冒眼淚。
心里,卻莫名歡喜。
「女人,你完了。」頭頂響起他冰冷的聲音,氤氳著難掩的怒意。陸唯一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感覺到他的身體明顯一僵,她的頭埋在他懷中,露出一抹他看不見的冷笑。
「你要怎麼照顧她?」顧天佑低頭睥睨著腳邊瑟瑟發抖的男人,那猥瑣惡心的模樣,剛才竟然妄想踫他的女人!真是該死!
黃越嚇傻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剛剛出了門的顧先生會突然出現在這里,更加沒有想到,顧先生竟然會這麼緊張一個下人,為她發這麼大的火。
黃越知道自己完了,甚至連求饒都不敢開口,臉貼在地面,一臉灰白。
「我問你,你要怎麼照顧她?你是聾了還是啞了?」頭頂的聲音冷到了極致,黃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正要開口,胸口驟然一陣劇痛,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劃做一條弧線重重地撞向了身後的樹干。
余光正好看見那個白衣的女子懶洋洋地靠在男人的懷中,沖著他不屑地冷笑,然後轉身,兩人頭也不回地在他的注視下漸行漸遠……
幾乎是被拖著進了臥室,一路上頂著無數人的目光,顧天佑的手像鐵鉗子一樣緊緊地焊住她的手腕,疼得幾乎斷裂。
她知道他很生氣,可是她要的就是他的生氣。
越是激怒他,越是惹他生氣,他便越是會早早地厭倦了她。
誰會想要留一個不听話的女人在身邊,整天為自己找氣受?
門被他重重地摔上,大力一甩,陸唯一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跌在了床上。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仿佛不這樣,就抑制不住自己掐上她脖子的**。
「陸唯一,我記得警告過你,不听話的下場,你知道是什麼。」
白色的大衣被用力地扯下,幾顆扣子掉在了地上,他一腳踩在上面,毫不留情地壓上了她的身體。
要不是剛好!不,根本就不是剛好,而是他特意返回來想要帶她一起出去,他就不會看見她和一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往後花園走去!
要是他沒有跟過去……
顧天佑想到這里,已經無法再往下想去,心中莫名的一股怒火,撞擊著他的心髒,就要破洞而出。
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玩具也好,奴隸也好,情人也好,除了他,誰敢踫她一下,他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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