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前的心一下子狂跳,尤其是包間了突然只有背景音樂。
他特有的男性氣息一下子欺近,錢前緊張的咬著唇,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就那麼突然的被他一把拉了起來,跌進他的懷抱。
「你想吃掉我?」
曖昧的聲音讓她更加慌亂。
下巴突然被抬起,突然迎上他炯亮烏黑的眼眸,別扭的扭過頭去。
而他就用他寬厚的手掌輕撫上她的臉頰。
她的皮膚,滑滑的,軟軟的,輕按一下,彈性也不錯。他貼著她的耳垂,喃喃說道︰想吻你,很想,很想。
「不,不要,」她心急的想要推開他。
「你不喜歡?」他忽然雙手捧起她的臉,就像是捧著珍貴的珠寶,那麼溫柔,那麼小心翼翼。「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你真的不喜歡嗎?」
驚慌的看著他,眼里是從未有過的認真與執著。那雙眼楮似乎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讓她沒有了掙扎,沒有了反抗。只是目不轉楮的回望著他。
「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楮。傻瓜。」他再也不能壓抑,溫熱的唇貼上她的。
終于,她像是傀儡女圭女圭一樣乖巧的閉上眼楮,任由他的索掠。
他輕易的就咬到她的丁香小舌。與她緊緊糾纏。青澀的她並不知道如何回應,兩手無處可放的環上他的腰。
像是得到鼓勵一般,他用力的擁吻著她,她的美好讓他欲罷不能。貪婪的親吻她光潔的額頭,滑女敕的面頰,小巧的鼻子,溫熱的唇。略尖的下巴。繼而轉向她性感的鎖骨。
她的身體倏地一顫。環在他腰際的手也一下抓緊,然後松開︰不要。
感覺到她的異樣,他忽而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痛得捶打他的背。
「要不你再咬回來?」
「只有狗咬人,沒有人咬狗的。」她紅著臉,低聲反擊。
他忽然就輕笑出聲。有一下每一下的啄在她臉上。
她躲避不掉,喊他四不像,你怎麼一會是狗一會是啄木鳥的。
他卻一下子又攫住她嬌艷欲滴的唇瓣,深深的吻她。
王偉和英娜從洗手間折回來看到的就是這火辣的一幕。
感覺到有聲音,她心急的敲打他的背,嘴里含糊不清的話全被他吞沒。
半晌,他才停止吻她,卻霸道的說她接吻時不專心。曖昧的話語讓耳根癢。
倆人還糾纏在一起,包間里一下響起掌聲。
錢前一下子從他懷里跳出來,背過身去。
只听有人似乎故意干咳了幾聲。
「好啊,我們就去個洗手間的地方你們就迫不及待了,」英娜語不驚人死不休。
「錢前,你給我轉過身來,讓我們看看他吃不是把你吃抹干淨了。」英娜上前一下子把錢前180度大轉身。
錢前恨不得鑽地縫。
歐世軒一把摟住她︰「老夫老妻的了,害什麼羞呀。」
錢前當場石化。
後來打打鬧鬧的又唱了一會,直到錢前驚呼︰十點了,必須要回去了。
這才作罷,結了錢向外面走去。
外面居然下起了漂泊大雨。
六月的天還真是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只是大雨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連成一片,地上已經有了很多積水。
錢前不時的看著大廳里的表。已經這麼晚了,可是這突入其來的雨到底什麼時候停呀。
天氣預報還有出錯的時候,明明預報沒有雨的。真是糟糕。
兩個男人倒是淡定的等待,兩個女人卻是著急的時不時跺腳。
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雨不但不小,還越來越大了。
最後兩個男生只好去找服務台,希望能幫忙打下車。
這樣的天氣打車還真是不容易,半小時之後服務台有人過來說,只有一輛出租車在附近,但是打車費用要三倍,因為雨大,路滑不安全。
能打到車就已是萬幸了,還猶豫什麼,歐世軒直接應了下來。
王偉拉著英娜沖進雨里,歐世軒則帶著錢前。真是倒霉的,打個車還要到對面,雨太大,幾乎是趟著水過去的,做到車里的時候,衣服已經半濕。
雨大,不好看路,司機開的很慢。
出租車很小,兩個男生又都是大個子。後車座上原本是兩個人的座位卻硬是要擠三個人。英娜坐在副駕駛位上,錢前只能和兩個男生擠在後面。歐世軒坐在中間,還一手緊攬著她的肩膀,狹小的空間,緊密的靠近,讓她紅了臉龐,亂了呼吸。
終于車子停了下來,錢前著急的下車,卻一下子踩在水坑,一個不穩,向一邊栽去,幸好被歐世軒一把拉住。
站定了這才發現根本看不清哪是哪,著急的問道︰宿舍是在哪邊呀。
「先回我們住的公寓再說。」
「你們住的公寓?」錢前尖叫出聲。
「別說了,抓緊我」先避避雨再說。歐世軒拉著錯愕的錢前向公寓跑去。雨水,加上地上的積水,四人深一腳淺一腳的。
終于到了公寓門口,王偉喘著大氣,從包里模著鑰匙。
一進屋,坐在地上,開始月兌T恤。
錢前才一腳踏進屋,就看見王偉已經是**著上身了,尷尬的轉過身。
「去房間里換,」歐世軒一眼看出錢前的難為情。上前踢了他一下。
王偉不清不願的站起來,「你老婆還真是清純,沒見過男人夏天光背呀。」邊說邊一把拽起英娜往自己房間走去。
「先換下鞋吧。」歐世軒放下一雙拖鞋,順手將錢前額前凌亂的頭發撫到耳後……
錢前尷尬的往後退了退。
「快點換鞋,待會感冒了我可不想去給你買藥。」
嘟著唇,慢慢換下鞋子。
「那個,待會雨不停怎麼辦呢?」錢前焦急的問道。
「涼拌。」
錢前不由的皺眉,一雙冰涼的手卻很快就將自己拉起。
砰的一聲,房門就關上了,呼啦啦,轉了幾下,好像又上了鎖。
動作一氣呵成。
「你要做什麼?」錢前緊張的問。轉身就要往外跑。卻又被一把拉了回來。
「你穿哪件?」歐世軒指了指衣櫃里的睡衣。
「啊?我干嘛要穿你的睡衣呀?」錢前手心都開始冒汗。
「你的都濕透了,這件吧,」說著從衣櫃扯下一件扔到床上。
見她依然傻呆呆的站那,頭發還滴著水,白色的短袖都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凸顯出美好的曲線。
突然就煩躁起來︰「真是不折不扣的妖精,不知道你這樣子多誘人嗎?還不快去洗,磨嘰久了,我看不是你感冒,而是我感冒。」
下一秒,不耐煩的他抓起她就塞進了洗手間。
一面碩大的玻璃鏡一下子印出錢前狼狽不堪的樣子,頭發濕的一綹一綹的。短袖貼在身上,粘糊糊得難受。腳下是一雙大了好幾個尺碼的藍色男士拖鞋。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他居然還說自己有多誘人?真是的,無時無刻不忘記挖苦諷刺。
忽然,感覺有人敲門。猶豫了半天,拉開一條縫,將頭探出去︰「又干嘛?」
「睡衣,難不成你待會果奔呀。」他一臉的揶揄。
「還有不許磨蹭,快點洗,我要冷死了。」
關上門,錢前仔細研究了一下門鎖,反復試了幾下。確定里面銷上外面打不開,這才快速月兌下衣服……
洗個澡洗了半年,歐世軒簡直要瘋了。身上又冷又濕,難受死了。
終于听到洗手間門那邊不再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他總算看見希望了。
忽然听到她在喊自己。趕忙走進門邊。
「好了沒?」
「再給我一見衣服穿,好不好。」她柔柔的女生就這樣隔著一扇門傳來。天,她居然還要套一件,自己的睡衣那麼大,她穿都拽地了吧。「這是夏天,你以為過冬呢,趕緊出來。」
「你不給我,我不出去。」
她居然威脅自己。
只好又挑了一件同色系的睡衣,故意大力敲門「給。」
不多時,洗手間的門開了,他就看見一個活月兌月兌的白粽子向自己走來。
她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只露了腦袋,睡衣太長,腳也沒有多少露出來,她兩手拽著兩邊,就這樣向自己走來。
烏黑的頭發就這樣隨意的散在肩上,白皙的面容因為水汽的關系,泛著誘人的粉紅。她的皮膚太過干淨,晶瑩剔透,小巧的鼻尖還泛起淡淡的光澤。可愛的紅唇微微翹起,嬌艷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他竟然再也移不開視線。
站起身剛要走近,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上還是髒兮兮的,干澀的看了她一眼,拿著睡衣沖進了洗手間。
等他洗完出來的時候就見她居然坐在地毯上,靠著床邊,單手支著下巴、她好像已經困得不行,腦袋來回晃悠。閉著的眼楮上還有長睫毛投下的影子。她的睫毛可真長,還是自然生的,比那些貼上去的假睫毛女生好看了上萬倍。清清純純的的,十分可人。
她睡覺的樣子美的讓人移不開眼。輕輕抱起她,想要她睡得舒服一點,她很輕,毫不費力就將她抱起。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床上。
她身上除了沐浴乳的味道,居然還有一股淡淡的女乃香。
他不由的俯去。
她睡著了,均勻的細微的呼吸,她唯美的像是天使。
他遲疑了一下,卻又迅速但是不失溫柔的輕輕吻向她。
慢慢的她有了反應,皺了眉頭,朝兩邊揮了揮手,突然就發出聲音︰討厭死了,臭蚊子,怎麼就咬我一個。
他慌的一個側身,躺倒一邊。而她側過身子,蜷成一團,又是安然睡去。
他卻怎麼也睡不著。關了燈,聆听她的呼吸,她的心跳。被她談談的香味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