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讓我的兒子管別人叫爹地? 信息炸彈

作者 ︰ 向日葵的語言

()待那抹身影完全消失于門口,余寬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而電話里的消息卻更讓他震驚︰那個在美國逍遙的人居然說現在人在香港,還約好晚上八點,老地方見。

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以前那家伙躲自己還來不及呢。生怕自己逮著他就不兌現當初的承諾,巴不得躲到天邊盡頭,看來……

余寬不自覺的眯起眼楮,自己離過舒服日子不遠了。

晚上八點,一家頂級私人會所的預留包間。

一身黑色休閑的俊朗男人正在一個人打著台球,男人的球技很好,一連進了好幾個球,只是看上去有點不耐煩,眼角不時的瞥向手腕的表︰該死的,這家伙越來越不像話了,這麼不守時。

余寬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某人正一個人打台球。

「你小子,總算肯回來了,還以為你死在美國了呢?」余寬拿起一支球桿,放好了球,開口說道。

「臭小子,害我等這麼久。你沒死我怎麼能死。」歐世軒睨了某人一眼,幽幽說道。

余寬很自然的點了一根煙,又習慣性的將煙盒甩給他,不料某人居然接住了又隨手將盒子甩了回來。

「你戒煙了?」余寬詫異的問道。

「恩。」歐世軒淡淡應了一聲,她不喜歡煙味,自然不能抽煙。

「還真是稀罕。」余寬譏諷了一句,還清楚的記得某人之前還挺能抽的。

「你準備什麼時候接班呀,我可是一直在兌現當初的承諾,這期限麼,不用我說吧。雖然我家老爺子的隆盛比你家的大禹,那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不過我也該盡盡孝心,你說是不不?」余寬單刀直入,點住關鍵。

歐世軒當然記得當年的賭球之約,如今這期限也快到了,自然是要回去幫他父親管理家族生意,斜了他一眼︰「我知道。」

「啊?知道?知道你還光顧著自己逍遙快活?雖然最近你是在幕後操作,但是怎麼也得盡快露臉接手呀,你知道我現在想泡妞都沒時間。」余寬黑著一張臉,郁悶的說道。

「哦,原來你好這口了呀,成,想要什麼樣的,我給你找三千來。」歐世軒可是知道余寬看樣子花心大蘿卜,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實際上可是一絕佳好男人,不近。

「啊,這才半年不見,溝通怎麼還有困難了呢?」余寬心想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可還是處男一個。

「呵呵,頂層秘書好幾個,再加上公關部的,難道就沒有一個讓你余大少動心的?听說王秘書一直痴心一片呢?」歐世軒可是听爸爸說王秘書對這小子一往情深。

「她,她挺好的,可惜不是我的菜。」余寬老實巴交的說道,的確,公司里任誰都知道王秘書對自己上了心,可偏偏自己和她就是不來電。

原本是自己要找他說事的,怎麼繞來繞去繞到自己身上了,得趕緊轉移話題。

「你上次關照的那個,要結婚了。」余寬看似不咸不淡的開口,深邃的眸子卻一直盯著死黨的臉,不錯過一個表情。

「哦,結婚是好事呀。」歐世軒佯裝不知他說的是誰。

余寬非但沒有看到自己期待的酸酸表情,心里疑團卻是更大了。

「喂,你們真的沒什麼?那你上次讓我把言旭調走是為了什麼?才一天,我表弟似乎也沒有工作不周,只不過對那個錢某某一見鐘情而已。」余寬不死心的問道,雖然這家伙長的隨媽媽,可是骨子里的性格卻是隨董事長老爸,從不徇私。唯一一次就是讓自己將言旭調職,說要是有人騷擾錢某某,就處理掉,他們之間沒有故事才怪。

「他是你表弟?」歐世軒還真有點驚訝,他怎麼有那麼個煩人的表弟。

「是呀,八竿子扯不著的遠房表弟。別說他了,倒是說說你和她呀。」余寬也是在生意場上打拼了幾年,算是「閱人無數」,直覺告訴他,死黨和錢特助不單純。

歐世軒好看的薄唇噙著一抹笑,掃了好友一眼,緘口不言,只是繼續打球。

「喂,你不說以後別後悔,她今天找我請假了,說周末結婚。」余寬索性扔下球桿,坐在沙發上,看著某人一個人自顧自的打。

「哦?那你準了?」歐世軒心里一喜,看來老婆也是要放下工作準備婚事了,呵呵。

「恩,她老公估計給她施了**藥,她為了讓我準假,好話說了一籮筐,還給我作揖鞠躬,就差下跪了。」

「什麼?」歐世軒一下子扔了球桿,朝他奔來。

「這麼激動干啥,你和她不是連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嗎,」余寬一臉揶揄。

歐世軒那個囧呀,半晌,抿了抿唇︰「詳細點。」

余寬就知道這小子對人家有心,只是這想知道吧,還問的這麼別別扭扭。不過難得他八卦一回,就一五一十,詳詳細細講了一下錢前請假的過程。

歐世軒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哎,你說誰這麼幸運娶了她呀,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不知道現在她可是公司男同胞的夢中情人,就是太冷了,沒人敢接近。」余寬認真說道。

「她是我的人,誰敢動心思看我不廢了他。」歐世軒可是鮮少听他夸某個女人好,只是听到後面的話,又恨的牙癢癢。

「人家都結婚了,還你的人?」余寬說完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難道。

「啊,不會吧,你們倆……」

歐世軒的表情就是︰猜對了。

「夸來夸去夸的居然是你這個混蛋,要結婚了也不提前告訴我。」余寬不滿的抱怨。

猛然想到辦公室錢特助的話︰我們是同學。

「SHIT,你明明在港大上學,還故意騙我在美國?」余寬咬牙切齒的恨恨說道。

他倆會結婚,只是自己的懷疑被證實,雖然太過突然,太過出人意料,卻還是能夠勉強接受,惟獨後知後覺知道的這件事卻是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我可沒說過。」歐世軒簡短幾個字就把自己澄清的干干淨淨。

的確,是余寬一廂情願的認為他不接老爸的班是在美國忙自己的公司,沒想到……

怪來怪去,都在那天自己輸了球,只可惜時光不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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