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集團本部。
姚燕在頂層的樓道里不知道晃悠多少圈了,但是那人露了一次面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公司,同時消失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難道他們?
可是公司里並沒有傳聞他們結婚或一起公干什麼的呀?姚燕想來想去,來到了余特助的辦公室。
「請進。」
「有事?」余寬正在審閱文件,听著高跟鞋的聲音,頭也不抬的問道。
「請問余特助名揚的企劃案進行的怎麼樣了?您也知道錢特助這幾天一直沒來,如果您有什麼事可以交代我去做,我一定會盡力的。」
「哦,她去度蜜月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有事的話我自然會通知你的。」余寬起初對她印象很不錯,但是那次飯局之後,覺得她心思不簡單,有事的話也都是帶著王秘書,把她晾在一邊。
雖然王秘書對自己有意,但是言行並沒有不當之處,工作能力更不用說,所以余寬很明智的選擇王秘書一起出行,總比帶個花瓶子來的實用。
「她結婚了?這麼快?和誰呀?」姚燕不死心的問道。
「哦,你好像對他老公很感興趣?」余寬面色稍帶不悅,這個女人似乎有點八卦,工作時間卻來這里問同事的私事,可笑的是還打著工作的幌子。
「沒有啦,您多想了,那您先忙,我出去了。」姚燕回他一個天真無邪的笑臉,走出辦公室的一剎那,一張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想不到他這麼早就結婚,可惜結婚對象不是自己,都說結婚就等于進了墳墓,呵呵,我會讓你早點嘗嘗這種滋味的,錢前,要是沒有你,和他度蜜月的應該是我才對。」姚姚咬著紅唇,在辦公室里恨恨的想著。
閑來無事,隨意翻弄自己的手提包,發現那張燙金的名片,一個念頭橫生,或許這是老天在幫自己。
夏名揚大都待在美國,這回來港視察,更重要的原因是想見見某人,不料打電話才知道她居然已經結婚了,而且和老公正在法國度蜜月,心里五味雜陳。
煩躁的拿出一根煙,用力吸上幾口,雙手用力的捶在方向盤上,神情懊惱郁悶至極。
姚燕想不到打電話約他,他居然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要知道他可是身價數億的名揚總裁。
那次自己讓他送回家,他一路上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任自己一路說笑百般討好,也無動于衷。
以為他只是為了企劃案,才在余特助面前對自己微笑以對,其實根本對自己不感興趣,卻不曾想他居然這麼痛快的答應和自己見面,難道他對自己……
當下又是拿出隨身攜帶的化妝品,精心補了個妝,借故家里有事,和余特助請了假就打車去了倆人約好的酒吧。
姚燕等了近一個小時,也不見某人出現,正想咒罵某人居然敢放自己鴿子的時候,那個男人居然突然出現。
西服甩在肩頭,戴著寬大的墨鏡,嘴里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夏總,你可算是來了,我都望眼欲穿了。」姚燕趕緊扭著腰身向他貼去。
夏名揚不悅的挑眉,這個女人雖然姿色不錯,可是太騷了,才見面兩次就迫不及待的對自己投懷送抱。
不過對于美女,夏名揚從來都是來者不拒,逢場作戲誰不會?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模特,論相貌論身材也還不錯,就是香水味太濃了些。
姚燕見他並不推開自己,更大膽的用手撫向他的俊臉,酥胸更是有意無意的去蹭他。
夏名揚不是沒有過女人,不過更多的是金發藍眼的外國妞,對于這樣的黑發尤物,卻從未染指過。
不知道是因為知道她已經嫁為人妻,心如死灰,還是真的在她的撩撥下有了反應,夏名揚俯身在她的高聳上大力揉捏了一把︰「寶貝,既然這麼想我,那我們不妨……」
姚燕想不到他不但外表風流倜儻,內心更是邪惡,自己只不過試探試探,他居然想要和自己那個,一時之間猶豫不決,並不能確定自己將寶壓在他身上是不是對的,只是想到自己……
「怎麼?你不想?」夏名揚拿著房卡開了門,卻見剛才對自己熱情如火的人正在走神。
姚燕咬了咬唇,大膽的迎向他,這個男人要貌有貌,要錢有錢,也是難得的極品,如果自己能夠和他……立刻像水蛇一樣纏了上去。
夏名揚的眉頭挑了挑,這個女人還真有趣,難不成她是被那個男人拒絕了,才豁出去和自己開房的麼?不然怎麼覺得她一副視死如歸的壯烈呢?
豪華的套房里,男人慵懶的坐在床邊,好看的桃花眼看著女人︰「取悅我。」
女人也絲毫不含蓄的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熱情的親吻著男人妖孽般的俊臉,芊芊手指也探向男人的襯衣領口。
忽然想到什麼,夏名揚拉開了她,打了客服部電話。
姚燕輕輕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會半途而廢呢。
有人很快送來避孕套。
夏名揚當下無所顧忌,抱著她在大床上翻滾。
很快起了反應,剛想進入,卻被身下的她惹的火大,不是主動打電話約自己見面,一見面就搔首弄姿,投懷送抱,勾引自己嗎,現在居然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
「不願意,就滾出去。」夏名揚不悅的吼道,說著翻身下了床。
夏名揚快速穿好衣服,見她居然還沒走,一個冷眼掃過去︰「滾。」
姚燕的衣衫不整,頭發凌亂,顧不上整理,拿起包狼狽不堪的跑出房間。
看著她落荒而逃,夏名揚嘴角彎起,眼里滿是譏誚。
去洗手間整理自己,無意中發現白襯衣上她留下的梅紅唇印。
想想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清純女子,再想想那個曾經讓母親幾乎流盡一生眼淚,讓自己想愛卻愛不起來,想恨又恨不起來的人,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過去是多麼的混亂不堪,比起當年他的所作所為,自己似乎有過之無不及,居然差點和一個只有兩面之緣的女人發生關系。
一拳揮向鏡子,任由玻璃扎在手上,任憑鮮血直流,都不管不顧,傷的是手,痛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