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柳絮閑來無事,就到姐姐的辦公室晃悠,沒曾想姐姐居然不在,無意中一瞥,看見姐姐電腦的桌面居然是一位帥哥,而且這位帥哥還有些眼熟。
走近了仔細一瞧,大吃一驚,照片上的男人穿著干淨的天藍色襯衣,是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雖然穿著很普通,但是整個人顯得很清逸迷人。
屏保畫面切換,柳絮又看到了另外一張,那是一張畢業合影,不禁眯了眼眸細細尋找,果不其然,在最後一排又看到了那個男人的照片。
畫面一幅幅切換,每一張都有那個男人,也有不少是和姐姐的合影。
往事浮現,柳絮錯愕不已,想不到倆人還真是戀人,而姐姐正是因為這個男人被學校開除,被媽媽趕出家門的,再想想之後的一幕幕,實在不明白倆人如今為何這般相處?
忽然听到門外有動靜,柳絮立刻閃到一邊,拿起一本雜志,若無其事的翻看起來。
「不在辦公室,跑這里來做什麼?又無聊煩悶了?」柳葉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看見妹妹不好好工作,居然看雜志,少不了一通教訓。
這個妹妹,以前那麼優秀,現在怎麼一點進取心也沒有,一心就放在模特大賽上,模特大賽結果早出來了,她的成績並不理想,自己好不容易疏通門路,給她接了幾個廣告代言,她卻是一點也不上心,嫌那些公司太小。
不過,柳絮終究還是有些怕姐姐的,放下雜志,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心里卻一直想著姐姐和那個男人的事情,猛然間又想起他是姚燕的哥哥,就又立刻電話聯系了姚燕,約好晚上見面。
大禹這邊,余寬注意到一個怪現象︰幾個之前談的好好的客戶到最後簽合同的時候變的猶猶豫豫,舉棋不定。
如今的大禹已是國際知名的集團企業,能和大禹合作是很多公司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余寬覺得實在蹊蹺。
又是命人調出這幾個客戶之前的往來記錄,發現這幾個客戶似乎還是頭一回這麼嘀嘀咕咕。
大禹除了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也不忘了讓合作方從中撈些好處,畢竟買賣不是一出的,自然是合作共贏,長期合作的好。
在簽合同的當兒,幾個客戶卻畏手畏腳,不似先前那般心切,余寬憑著經驗知道,他們自然不是想著玩心理戰術,畢竟那幾個公司是中等規模,沒有實力長期耗著,如此想來,只有一個可能。
余寬快速撥通了衛思思的電話。
衛思思正是之前余寬給歐世軒一手栽培的助理人選之一,原本打算回去接管家族事業,所以將衛特助等備用人才從外調回。
後來因為世鑫,又留了下來,但是已經分出一部分工作給衛思思。
雖然知道死黨的老婆絲毫不遜色于這個早畢業幾年的學姐,但是人才沒有嫌多的,況且死黨說了,正在實施造人計劃,讓自己減輕某人的工作量。
心里雖然惋惜這麼好的人才過不久就要回家相夫教子,卻也體諒的分出一部分工作交給衛思思去做。
掛了電話,余寬又投入到分析報告上了,雖然過不久就要成一家人了,而且在公司也有幾年了,說走還真是有點舍不得,不過爺爺身體不好,父親是公司家里兩頭忙,自己交接好,死黨這邊理順了,就要回去子承父業,想到任重道遠,余寬抿了口咖啡提神,更是投入。
李家良坐在辦公室里,眯著眼楮,看起來是在閉目養神,實則內心是波濤洶涌,難以平靜。
想不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恨得牙癢癢,一拳砸在桌子上。
白依雲在外面敲了兩次門,沒人應,剛要轉身離開,忽然听到辦公室里有動靜。
默了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見他雙眼赤紅的瞪著桌面,一張臉陰郁的嚇人。
白依雲心里一緊,從來沒有見過他暴跳如雷的樣子,慢吞吞的走上前去,輕輕踫了踫他的手。
「家良,你怎麼啦?」
李家良迅速換了神色,溫柔問道︰「我沒事。你怎麼樣?累不累?要是不習慣就不要做。」
白依雲繞過桌子,走到他跟前,輕輕柔柔的說道︰「不累,我很喜歡這份工作,比悶在家里好多了。」
看著她知足的樣子,李家良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或者,讓她來公司做事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她難得開口要求自己什麼。
「我想報個培訓班。」白依雲手里還拿著一份兒廣告,上面說是有文秘培訓班。
因為沒有上過大學,現在也只能做些復印整理的機械活兒,白依雲發現雖然才來公司一周,但是自己真的很喜歡,比成天閑在家里,不是看電視就是睡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好,只要你開心就好,但是不能太累。」李家良攬過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是說道。
「知道了,那你忙吧,晚上想吃什麼,我好打電話給小芳。」白依雲一邊給李家良捶背,一邊問道。
「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娶妻隨妻。」李家良戲謔的說道。
白依雲滿足的笑了,這樣的他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明天我們去登記,好不好?」李家良吻向她的臉頰,溫柔的詢問。
「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白依雲難得調皮的說道。
李家良騰的就將白依雲懶腰抱起,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溫柔的將白依雲放到床上,又是敏捷的棲身上去。
白依雲回來之後,倆人並沒有親熱過,最多也就是親親嘴,相擁而眠。
李家良壓抑很久,也有需要,但是每一次快要進行到那一步,都被她拒絕。
要麼說來例假了,不方便,要麼說身體不舒服,而單單第二個理由,就讓李家良驟然停止。
的確,雖然不知道孩子是怎麼沒了,想來也是意外流產,自己也曾咨詢過醫生,她的身體最忌諱房事,所以對于她的排斥和抗拒,不但不生氣,反倒是更加心疼她的身體。
一個多月的細心調理,她的身體已經恢復,長期壓抑的**一下子呼之欲出,李家良急切卻又不失溫柔的吻向思慕已久的唇瓣。
而她就乖巧柔順的閉著眼楮,靦腆害羞的回吻著。
知道她已經不再抵抗自己的親熱,李家良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褪去倆人的衣物,忘乎一切的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