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讓我的兒子管別人叫爹地? 該死的嫉妒那個男人

作者 ︰ 向日葵的語言

()「前前,該吃早飯了。」別墅里走出一個混血男人,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喊道,忽然看見歐世軒,心里一怔,眼眸一緊,卻又瞬間恢復自然,溫潤一笑。

「前前,這位是?」伍易恆再自然不過的伸出胳膊,攬住錢前的肩膀,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權。

「易恆,他是我前夫,歐世軒。」錢前就像是一個學生在回答老師的提問一樣,看著伍易恆說道。

「哦,原來是你前夫,歐總,幸會。」伍易恆故意咬重前夫兩個字,不疾不徐的朝歐世軒伸出手去。

她溫婉的站在另外一個男人身邊,任由他輕擁著肩膀,竟然讓人想到天作之合四個字,歐世軒自嘲的笑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前夫,前夫,想不到自己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歐世軒只覺得她好听的女聲一下子變的刺耳無比,胸口更加沉悶,

卻還是笑了笑伸出手去。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伍易恆從兜里拿出手機,湊到錢前耳邊說了什麼,然後朝一旁走去。

歐世軒再也控制不住,一個上前抓住了錢前的胳膊,急急的說道︰「就算我千錯萬錯,傷你至深,你也不能自暴自棄,他有情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這樣對你不公平。」

「放手。」伍易恆不知道什麼時候折回,一把將錢前拉到一邊,說話的語氣也是硬邦邦的,冷眼看著歐世軒,眼神是**果的警告。

歐世軒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疾不徐的說道︰「伍先生還真是貪心,一個才貌雙全的露西還不夠。」

伍易恆臉色一變,目光也一下子變的要殺人,誰都知道,露西現在是個禁忌,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在自己面前提她,聲音更是冷凝了幾分︰「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錢前看著兩個男人劍拔弩張,隨時準備打上一架,淡淡看了兩人一眼,徑自往屋里走去。

「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她的前夫,前夫,你懂的。」伍易恆丟下一句,跟著進了屋。

歐世軒突然發現自己是從未有過的狼狽和失敗,不知道佇立了多久,才失神的跌跌撞撞的回到車里,靠在椅背上,第一次覺得自己累了,倦了,身體像是被人抽走了全部力氣,動彈不得。

從小到大,只要自己想要就沒有要不到的東西,很多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就有人雙手捧著送到自己面前。

長大了,也有無數女人跑來獻殷勤,投懷送抱,可是個個都入不了自己的眼。終于遇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讓自己想著全身心去愛的,卻因為一時沖動相愛不能相守。

曾經對她恨過也怨過,恨的一分鐘一秒鐘都不想看到她,因為只要她在,連呼吸都是痛的,曾經以為是她對不起自己,是她朝三暮四,到頭來卻發現是自己亂了心智,是自己被人利用想歪了她。

相識相愛一場,她單純美好的如一張白紙,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深的城府,只是事到如今,任自己怎麼調查,都查不出她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要費盡心思,不擇手段,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陷害她,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冷靜後,徹底領悟是自己被人利用了,也將她徹底傷透了。

一想到曾經氣急之下回打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一想到苦苦逼迫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歐世軒恨透了自己。

當年她走的無聲無息,除了帶走隨身用的一個手提包,再無其他。

曾經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親手給她戴在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如今安安靜靜的待在抽屜里,想起曾經的山盟海誓,想起曾經一起的千種萬種,內心就被一種無邊的悔恨和思念充滿。

她走了,自己也從此變成了空殼,過著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再也沒有一點幸福可言。

她走了,自己的呼吸並沒有因此而暢快,心情也沒有因此而舒坦。

愛情一旦開始了,不是說喊停就能停,說結束就會結束的。

當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或許不知道相知相伴有多麼難能可貴,但是一旦只剩下一個人了,才發現原來人生是因為有了獨一無二的她才有意義,才算是完整的人生。

夏天的時候,她像是一陣清風,冬天的時候,她又像是一輪暖陽,有了她,一年都是春天,沒有她,春天也變成了冬天。

意識到自己丟了最珍貴的寶貝,發了瘋的四處去找,去曾經一起去過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找,不吃不喝開車走路整整找了一個星期,直到累的住了醫院。

睡了整整三天三夜才醒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接著去找她,知道最多的消息就是她曾經獨身一人去過西湖。

絕望中突然滋生出希望,顧不上處理公司事務,從醫院直接去了機場,去西湖附近的每一家賓館打听,只是查到她曾經在那里逗留了一段時間,再之後去向全無。

心如死灰,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工作,競爭對手趁機佔領了很多房地產市場,公司的營業額直線下降,很多合作不錯的老客戶轉而和競爭對手合作,公司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禍不單行,美國公司也出現嚴重的泄密事件,損失慘重。縱然歐世軒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分身同時顧及到方方面面,導致公司好幾個重大項目長期擱淺。

兩代人辛苦打拼的基業絕對不能毀在自己手里,于是不再成天借酒澆愁,從一蹶不振中走了出來,忙的就像是陀螺一般,一天工作近20個小時,整整一個多月才穩定了公司狀況,但是不管再忙再累,每晚都要打幾通電話,因為那幾個人一直在幫著自己尋找她的下落。

書上說縱然尋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自己卻發現事實截然相反,三年多來,從未停止過尋找,若不是這次偶然遇上,恐怕再花是個三年也找不到她。

只是如今,她和他都已經生活在一起了,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男人居然會親自為她準備早餐,而她也溫溫柔柔的喊他「易恆」,他們和諧般配的站在一起的情形在腦海里無限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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