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背對著接吻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卓郁澤把她翻了過來,手也攀上了她的身體,也許是最真實的回應,也許是內心的渴望,顧琦諾還是攀上他的脖子。
她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什麼,像煦風撫模,又像春雨輕拍,很美很美。
這樣的吻,不是第一次,于他,也曾溫柔,輾轉。
卻是第一次,于她,那是種愛,渴望,不可及的。
有一種極致,深入骨髓,疼,牽動全身。
卻,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手臂使了力,他的頭又壓向了自己幾分,這種貼緊的唇不會痛,反而更添甜蜜。
相互汲取,相互探索,心怦然而動,感受他寬大的手,覆上她的身軀。
從下而上,撩撥起她身上白色純棉睡裙,光滑細膩,卻不僅如此,莫名的熟知,像是早就觸模過這副身軀,很早很早。
卻想不起來。
有什麼劃過腦海,想要抓住。
「燈。」顧琦諾呢喃一聲。
他反手關了床頭燈。客廳里的燈依然亮著,隱約照亮這里,不明不暗,極其曖|昧。
也只一瞬,兩人身上的衣服悄然滑落,散了一地。
她想,這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偉岸的身軀,相貼著她的,這不是單純的欲,因愛而生,這是對他的愛。
他的手輕輕撩撥,在她的身上劃出一道一道的灼熱,身,微微顫抖著。
口中的嬌嗔,不自主地吐出,羞紅了臉頰。
他的唇離開,落到她的脖勁處,然後耳垂,很敏感的部位,她扭動了身子,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身體似著了火,燒的疼痛,發泄,卻找不到出口。
「澤。」情動而喃。
第一次,被她這樣輕喊,只一個澤字,他已全然了解。
黑眸緊縮,輕一嘆,重新覆上她的唇。
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碎屑,緊抱住了她,心中莫名的契合,**的極限,是心靈。
都說女人是男人胸口的一根肋骨,比不缺少。
對顧琦諾而言,這不夠,她想成為他的骨髓,免疫著所有外來的侵入。
她是他的,他亦是她的,僅此而已。
情牽動了欲,緊緊回擁,渴望他的,盡管他不愛她。
他不愛她,卻被她的身體吸引,是什麼時候,他竟貪戀了這份欲,不可自拔。
或是什麼時候,他怎會對這副身體了解如此透徹?
身下的她早已動了情,徹底迷亂了方向,他也順從自己,挺進了她的身體。
「疼。」顧琦諾輕喃,臉皺到了一塊。
他放輕了動作,讓她感受自己的存在,曖|昧的氣息逐漸升溫,微弱的亮光也暗自卻了腳步,夜,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