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薇琳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了韋以桀不少錢,這輩子才會這麼被他整的死去活來。她那麼早出門,緊趕慢趕,偏就有這麼邪門的事情,會因為饒錯路,活生生的遲到情況再次出現。
不多不少,3分鐘而已。她看著微張的門,腳下的步伐顯得異常猶豫。教室里似乎已經有人發現了她的存在。經過那一次的公然挑釁後,這教室里的人就算不知道她叫什麼,至少也認的這張不怕死的臉。
「滾出去,不要我說第二次。」韋以桀僅一眼紀薇琳,不客氣的話語隨之而出。
紀薇琳有片刻的呆楞。下一秒,她還真的轉身離開了教室。教室里原本細碎的議論聲,在韋以桀凌厲的眸光之下瞬間變的鴉雀無聲。
去你的……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禍水男。老婆,老婆不拿來疼,是拿來給你罵的麼?詛咒你講課的時候都會被口水嗆到。扁扁嘴,紀薇琳有點無趣的找了個樹蔭的地方窩著。而當韋以桀出現的時候,就看見紀薇琳睡著,口水掛在嘴角邊的樣子,他無奈的搖搖頭。
似乎感受到了其他人注視的目光,紀薇琳猛的睜開眼,看見是韋以桀後,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繼續朝前走,嘴巴里也不忘酸著韋以桀︰「韋教授,怎麼,來宣判我這學期死當你的課了嗎?」
「老婆,你若學期末的成績沒接近滿分,你這幾次下來,還真當定了。」韋以桀叫著老婆,話里卻一點客氣都沒有,「是我老婆,更不可能有通融。」在說到學業問題上,韋以桀倒是收起了以往的嬉皮笑臉,多了許多的嚴肅。
紀薇琳突然笑了起來,轉過身,一點點的走到了韋以桀的面前,韋以桀雙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原地挑眉看著紀薇琳,只見,她笑的很甜,圓圓的酒窩深深陷了下去,可愛的讓人想狠狠的掐兩把。
「老公……」紀薇琳溫柔的叫著,韋以桀瞬間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氛,下一秒,快的讓他還來不及反應,紀薇琳拿起手里厚重的原文書,不客氣的敲在韋以桀的頭上,惡狠狠的說著︰「反正都死當定了,對當我課的教授您,自然也不需要客氣了。歡迎告我耍流氓或者家暴!哼。!」
話落,紀薇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原地。
「喂……」韋以桀這下真的是哭笑不得。才想追上去,想起昨日和紀薇琳的協議,他低聲咒罵了幾句返身便走回停車場取了車,一路就這麼跟著紀薇琳的步伐在後面開著,一直到離開學校的範圍,才加快了車速,停在她的旁邊。
「上車。」被揍的韋以桀情緒也不見得多好,但對紀薇琳,他的容忍度變的很高。
紀薇琳看了眼追上來的韋以桀,她當然知道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當然也明白,無理取鬧更多的是自己而非韋以桀。早在進入哈佛以後,各種傳聞,她已經知道韋以桀在對待他的原則問題上,是任何情面都不會給的。
能做到此,紀薇琳那嘴角的笑,已經揚的很高,笑意直達眼角。她俯,對著車內的韋以桀甜甜的說︰「老公,我做飯你吃,就當打了你的賠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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