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到公寓門口,紀薇琳甚至來不及進門,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快速的拿出電話看也不看就接了起來,傳來的聲音,卻讓紀薇琳片刻失望。
花痴了嗎?人家老情人在懷里,怎麼會再來理你這個關在籠子里的小麻雀。對的,你是麻雀,連金絲雀都還叫不上。
「丫頭,你沒事吧。」夏然自然也看見了報道,忍到現在才給紀薇琳打來了電話。
「我能有啥事。好的很呢。然姐別想太多了。若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今年春節還指望你收留我過年呢。」紀薇琳的語氣總是這樣的若無其事。
「丫頭你……」夏然雖然和紀薇琳不至于天天接觸,至少這幾年的通信中也深知,她從來都是一個報喜不報憂的人,越是如此,越讓人擔心。
「我掛了。」紀薇琳不想繼續,也不想此舉是否沒禮貌,就這麼徑自掛了電話。
李澤律的那些話在紀薇琳的腦子里轉了很久,攪了一池春水。有點煩躁的把沙發上的抱枕砸到了牆壁上,恨不得把它當成韋以桀,左砍,右砍,上砍,下砍,然後再埋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在無聲無息之中,就已經侵蝕了你的意志,佔領了你生活的全部。一個月多的時間,讓紀薇琳深刻的知道了,什麼叫做毀滅性的入侵。他的那一句,我愛你。換來的,其實是自己沉淪的心。
去你妹的韋以桀……你攪的老娘自己不得安寧,老娘也不會讓你安生!
有點憤恨的開了電腦,對著空白的google,紀薇琳還是打下了這兩天的熱門人物的名字,上面所出現的內容果然和李澤律說的一模一樣。冷哼一聲,這之間還有多少是外人所不能言明的呢?
看著安靜的放在自己身邊的手機許久,紀薇琳拿起,再放下,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終于,她撥下了早就背爛的號碼。
老情人又如何,她現在才是正牌老婆。無權干涉曾經的過往,那總有權利問問已經過了午夜12點,那個還未歸家的男人在哪里吧。
可回應紀薇琳的卻是那機械般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找的任何理由,都不如這一句讓紀薇琳有當頭一棒的感覺。那笑,有點不知所措,也有點彷徨。一把抓起手機,扔到了牆上。紀薇琳看著滑落到地面的手機,苦笑更甚。被那男人帶壞了嗎?也這麼暴躁了?
機械般的起來,甚至也不曾關閉電腦,麻木的沖洗後就自己回到了被窩里。期望深夜的時候,那一雙熟悉而溫柔的手還可以環繞自己的身軀,只是,帶著失望,一點點的沉淪,那輾轉難勉則是最好的體現。
果真,鬧鐘響起的時候,獨留的是紀薇琳一室的清冷,並無那個在夢中出現無數次的禍國殃民的臉,更別說,每天早上那一句︰「老婆,我愛你。」
而這樣的夢魘,持續了3天2夜。韋以桀仿佛就真的從紀薇琳的生命里消失。若不是還在哈佛,若不是住在這公寓里,她真的要以為,愛麗絲夢游仙境,夢一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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