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吵架,最後床上炒飯結束了。新年假期結束前的最後一天,韋以桀順利爬上了紀薇琳的床,把她吃的連渣都不剩。導致第二天,她差點起不來。
「老婆……」韋以桀難得比紀薇琳先起了身,膩膩歪歪的又靠到了紀薇琳的身上,輕聲低喃著,只是這聲調里多了一絲的挑/逗,手也在不安分的游走丫。
紀薇琳終于被鬧醒過來,怒目看著韋以桀︰「干嗎……給你點陽光就燦爛了。最會賴床發火的韋教授這麼早起來!」下一秒,噗的一聲,紀薇琳笑了出來。她怎麼看都看不出韋以桀27了,倒像7歲在撒嬌的小朋友。
「喂……」韋以桀顯然不太滿,下一秒,他掐住紀薇琳的腰,不客氣的撓起癢,兩人就這麼在床上打鬧了起來。最後以韋以桀失敗而告終,紀薇琳直接跨坐在他的小月復上耀武揚威,猛的發現小月復下最直接的***反應時候,紀薇琳像被燙到一般,飛快的跳下床,這下終于換成韋以桀哄堂大笑。
紀薇琳懶的理那個神經的禍水男,一邊啃著面包,一邊忙著穿鞋子,眼楮還不忘看向牆上的鐘,手里的動作不免加快。就算不是韋以桀的課,紀薇琳也沒有遲到的興趣媲。
「別看了,我送你。」韋以桀倒也迅速的穿好衣服,走到紀薇琳面前。
對于韋以桀的有意討表現,紀薇琳沒拒絕,開了門就朝外走去。當手熟悉的落到韋以桀寬大而溫柔的手掌中時,她也倒表現的自在。
反正八百年前名聲都已經被這個禍水男毀了,公然招搖過市,最多給人增點談資而已,還能如何?既然如此,還不懂得利用有利局勢的,那就真的是傻子。
紀薇琳也存了私心,那是女人天性的自私。屬于自己的所有物,並不願意和外人分享。而這個外人,則就是那個看不見,模不到的言曉悠。
車才剛在停車位停好,韋以桀沉寂許久的電話響了起來。紀薇琳的心跳加快,但臉上依然還是若無其事的表情,她轉過身,正準備下車卻被韋以桀拉住,有點疑惑的看著韋以桀,他卻已經接起了電話。
「是又如何?我的事情爺爺您管太多了。」
半天,紀薇琳只听見韋以桀說了這麼一句。爺爺……她挑了挑眉,韋以桀這個放蕩不羈的火爆浪子也有人管?是她和他婚姻的問題?或者又是他和言曉悠的事情?
突然,紀薇琳的心里有那麼一絲的不痛快。扁扁嘴,掙月兌開了韋以桀的手,下了車。韋以桀和言曉悠相戀多年,甚至公開求婚,那家人自是不用說,而她,卻連韋以桀家里有幾路神仙都分不清楚。
是有點狗血。紀薇琳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而非正室。
懶得理韋以桀身後的叫喚,紀薇琳埋頭朝前走著。她算準的韋以桀今日還有課要上,絕對不可能再上來糾纏自己。果不其然,她越走越遠,身後依然空無一人。
「紀小姐……請留步。」
陌生中帶一點熟悉的女聲從紀薇琳的身後傳了過來。下意識的,紀薇琳轉過身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言曉悠……紀薇琳有點錯愕。這算什麼……前任公然找上門?然後呢?開始要她退避三舍,因為她要光明正大的搶回韋以桀?或者美麗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惡毒的心,準備謀害她?紀薇琳條件反射的想著各種狗血的鏡頭。
「你好,紀小姐,我是言曉悠。」言曉悠看著紀薇琳毫無反應,有做了一次自我介紹
第一次她認真的看向了紀薇琳,這個對自己最有威脅的人。韋以桀最後一個電話說他去歐洲出差。言曉悠已經有了懷疑,果不其然,透過朋友查詢,波士頓機場的出入境航班里並無任何記錄。
她也聰明的不給韋以桀打任何電話。這是他們之間彼此的默契。韋以桀出差的時候並不喜歡接電話。他會給你電話的時候自然會打。而這一次,他卻詭異的換了信息的方式。
言曉悠若無其事的給杜燁霖那個缺神經的人打了電話,果不其然發現了韋以桀哪里也沒去,就在波士頓過新年,想再繼續問的時候,杜燁霖似乎反應過來,支支吾吾的說了自己有事,便掛了電話。
疑心更起。一早到了哈佛附近,沒多久便看見韋以桀和紀薇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種嫉妒和不甘一點點侵蝕著言曉悠的心。
不……至少為了……,自己絕對不能如此不戰而敗。3年不見,韋以桀早就已經不再是她所能輕易控制的男人,他的漂浮不定也讓言曉悠多了危機感。
「波士頓鬧的沸沸揚揚,我當然知道。」紀薇琳的口氣不算太好。
「紀小姐,我不是來找你吵架的。」言曉悠依然是不緊不慢的口氣。
我勒了個去,任誰被前任找上門公然挑釁,脾氣和態度也不會好的起來吧。紀薇琳在心里無數次咒罵著此刻不知道在哪里的韋以桀。
「言小姐的涵養,家教當然不可能來找我吵架的。只是我和言小姐無私交,我實在想不出你找我的目的何在。」紀薇琳打著官腔,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紀小姐,能否和你談一談!」言曉悠微皺了眉頭,顯然,紀薇琳的態度出乎她的想像太多。
「我很想和你談,只是我現在要去上課。再不走,要遲到了,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吧。」紀薇琳沒有妥協的意思,話落,便饒過言曉悠繼續朝教室走去。
去……你妹的,這都演的是哪出和哪出。紀薇琳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不是嗆言曉悠,而是殺了韋以桀。那個不管好自己的男人。
「我就在那個咖啡店里等你。下課後,希望可以看見你,我想,你會有興趣知道韋以桀和我之前的事情,到時候再來做決定,可以嗎?」言曉悠似乎也不動氣,對著紀薇琳的背影說著。
紀薇琳的身形微微顫了顫……卻沒回頭,繼續朝前走著。但,言曉悠的話卻在她的心里砸下了個石頭,一早上,她心神不寧,心里的那種不安越發的濃烈。
去,還是不去呢?
古人早說了,好奇心殺死一只貓。紀薇琳覺得自己肯定是那只被殺死的貓。一早上的課,一點沒听進去,到是去和不去這樣的選擇在腦海里打的她頭都犯疼。
那腳就被施了魔法一樣,下了課不自覺的朝言曉悠說的咖啡店走去。想後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紀薇琳看著站起來的言曉悠,進退兩難。
靠……現在可以不可以扭頭出去啊!顯然,言曉悠不給紀薇琳任何逃跑的機會,朝她招手示意著。何必滅自己志氣漲他人威風?咬咬牙,紀薇琳走了過去。
「言小姐想說什麼?」紀薇琳缺耐心的開了口。
「我叫你薇琳可以嗎?」言曉悠的開白場倒讓紀薇琳有點錯愕。
叫都叫了,難道還讓你把叫的話收回去啊。紀薇琳在暗自排月復著。徑自點了咖啡,一言不發的坐在言曉悠的對面。敵不動我不動,從來都是紀薇琳的處事原則,她安靜的等著言曉悠開口。
「我和桀從18歲的時候就認識,我討厭他的狂妄自大,更討厭他的火爆脾氣。但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吸引力就是從討厭開始的。總之,最後我們在一起了。交往半年後,我們同居,也就是現在我住的地方。」
言曉悠的開場算直接,也有點凌亂,紀薇琳始終不回應,有一下沒一下喝著咖啡。
「說的有點亂,我想到哪里說哪里吧。我的出身雖然比不上桀,但也算擠的上上流社會,所以,他的家族並沒反對我們的交往。算是很甜蜜很幸福的一對。勢均力敵,實力相當,至少在那時候的我看來,我絕對足夠成為韋夫人,而不會是他的累贅。」
「呵呵,我想這些陳年往事,你的興趣應該不大。沒人會願意去听自己老公的前任說那些往事。我找你的目的不是這個,之後新聞的報道是說,在桀求婚後,我卻突然失蹤了。然後桀的脾氣就更加火爆,再之後的事情,我想你都知道了。」
言曉悠停了下來,喝了一口女乃茶。紀薇琳依然保持沉默,也不曾心急的問這段時間她最想知道的事情,為什麼言曉悠再消失了以後又再度歸來,為什麼韋以桀在餐廳的時候還不以為意的態度,卻轉眼態度全然變化。
而言曉悠又是什麼病?
「你好奇我到底生了什麼病,突然住院那麼長時間是嗎?」言曉悠畢竟比紀薇琳年長,她再怎麼隱藏情緒也總有破綻的時候。
紀薇琳看著猜對自己部分心思的言曉悠,輕泯了一口咖啡,而後終于開了口︰「那一日,我在醫院外看見你們,你是氣色不好,但不見得像是生了大病的人。」她客觀的說了自己的理解。
像什麼呢?那時候的言曉悠就像一個用柔弱的身軀來博取同情的角色。至少對于紀薇琳而言,就是如此。那種場景,總讓她想起了三順里面的柳熙珍……而她則是那個苦逼的金三順。
「我若告訴你,生病的不是我,而是別人呢?」言曉悠說了讓紀薇琳有些意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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