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干嗎?放我下來。」下一秒,紀薇琳伴隨著自己的尖叫,已被韋以桀騰空抱起。
韋以桀回她一個邪惡的笑,徑自抱著她走進浴室。蓮蓬頭開到最大,水柱打在紀薇琳的身上,卻意外的緩解了身上的酸疼感。她有點享受的閉起了眼楮,任水柱這麼沖刷著自己。
突然,一陣冰涼的感覺讓紀薇琳懶懶的睜開了眼楮。不知何時,韋以桀以及打好了泡,溫柔的拿著浴球擦拭著紀薇琳白皙如脂的肌膚,就仿佛像什麼珍寶一般,小心呵護,就怕傷及她分毫丫。
有人伺候,不享受,那是傻子。這一直都是紀薇琳奉行的生活原則,從來不委屈自己。享受似的閉上雙眼,任韋以桀在自己身上游走著媲。
溫度適中的水流,韋以桀恰到好處的力道,陣陣困意就這麼襲上紀薇琳的心頭。有沒有床啊……她好想睡覺。
「困了?」韋以桀溫柔的聲音從紀薇琳的頭頂傳來。
也許是氣氛太好,紀薇琳難得有了一絲的撒嬌,懶懶的答著︰「恩」
好笑了看了眼此刻戒備全無的紀薇琳,不像平日里豎起刺的刺蝟,卻像一只收起利爪慵懶無害的貓。韋以桀快速的拿過噴頭,沖洗干淨她身上的泡沫,抓起一旁的浴巾擦拭干淨後抱起她走出了浴室。
紀薇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沾上柔軟的床,沒一會的功夫,她就已經沉沉睡去。韋以桀卻在繼續著手里的動作,直至把紀薇琳的頭發完全吹干,才躺到紀薇琳的身邊,伸出手,把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臂彎里,一起入睡。
夜已深,窗外的道路上只留了盞盞路燈,偶爾路過的幾輛車影,就只留下,這一室安靜卻無比曖昧的氣息。
而在別墅內,難得在深夜回到別墅的宋熙銘卻意外的沒看見紀薇琳的身影,獨留宋御宸一人及佣人在家。宋御宸看見進門的宋熙銘,倒是歡樂的奔跑過去,在外人面前,他們從來都在扮演著一對父子情深的模樣,私下的話……那就有待磋商了。
「爹地……」宋御宸在宋熙銘的面前站定,叫喚著。「媽咪出去了,暫時不在家。」多年的相處,宋御宸當然可以輕易的看出宋熙銘想問什麼。
宋熙銘得到答案後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紀薇琳從不曾回家後再離開的習慣。莫非……迎上宋御宸狡黠的目光後,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心里升騰起一絲的擔憂,這幾日來收集到的信息,遠比自己想像的更為可怕,很多事情,早就月兌離了掌控。
若是如此,宋熙銘無論是基于這些年和紀薇琳在一起的情誼,還是不喜歡牽扯無辜之人進入這種暴風圈的想法,他不免的對紀薇琳此舉有了擔憂。
「媽咪說今晚都不回來了嗎?」他稍稍穩定了情緒後,問著宋御宸。
宋御宸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和紀薇琳之間與其說母子,不如說朋友。就像紀薇琳從來不干涉他想做什麼,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情,就算在外人看人無法接受,紀薇琳也會當做沒看見。自然,他這個做兒子的,就更沒資格去管老娘做什麼……
何況,成年人了,夜不歸宿也正常的很吧。
但看著宋熙銘那一臉的擔憂,宋御宸還是好心的開了口︰「爹地,放心吧。那千年老妖婆死不了的。最多被我那無緣的親爹給拆了吃如月復中,生命危險是不會有。精神**折磨會有一點就是。」
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說的絕對沒一句好話。宋熙銘听著宋御宸的話,嘴角在微微的抽搐,若不是親眼所見紀薇琳生下宋御宸,有時候他都不免在心里懷疑,這宋御宸真的是紀薇琳生出來的嗎?
還是有些不放心,宋熙銘拿起手機撥打了紀薇琳的電話。沒一會,電話卻在原地響了起來。宋御宸的手里拿著紀薇琳的手機,對著宋熙銘搖了搖,才開口著︰「琳姐怒氣沖天的出門……這個,忘了……」他解釋著手機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宋熙銘揉了揉異常發疼的腦袋,才對著宋御宸說著︰「媽咪回來後,叫她給我打個電話。」說完,他在宋御宸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便起身離開了別墅。
宋御宸聳聳肩,並沒回答宋熙銘的問題……這……琳姐回來啊……他看了看牆上的鐘,估計沒到第二天,她應該是不會出現了。
第二天一早,習慣的生物鐘讓紀薇琳在天微亮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這才微微的動了動,紀薇琳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了架。還有些迷糊的她還未曾反應過來這里是哪里。
猛的,看見橫在自己腰間的手,昨日的記憶就如同海水一般的倒向了自己的腦海。天啊……這都什麼和什麼……有點抓狂的扯了下頭疼,那再清楚不過的疼痛感讓紀薇琳知道,這不是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我勒了個去……找前夫理論,結果和前夫滾上床……好吧,她承認,她有點享受這滾床單的感覺。但是……為什麼滾完床單以後,他們還這樣相擁而眠。
這……這不像別的,這像最初在波士頓的時候,兩人總是如此的相擁而眠到天亮。只是,現在物是人非,他們不再是夫妻。而韋以桀卻已經是別人的老公和爸爸。
言不清的感覺,讓紀薇琳的情緒瞬間蕩到低谷。不客氣的抽開韋以桀的手臂,紀薇琳便要起身離開。去他媽的韋以桀,去他媽的滾床單……都給老娘滾蛋。
「大清早不睡覺……別吵,好困。」韋以桀被人吵醒一臉的不爽,犯著嘀咕,抱怨著。
睡,睡你個頭……你是大總裁,好命可以睡到天昏地暗沒人敢來打擾,就你韋以桀奉行的,擾你清夢者殺無赦,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吧……老娘要上班,要養兒子,沒你這麼好命。
暗自排月復完,懶的理睬韋以桀,紀薇琳徑自下了床,可這腳還沒著地,韋以桀已經翻到紀薇琳的身邊,大手一撈,瞬間,她又回到了床上。還閉著眼的男人,把頭就這麼枕在紀薇琳的脖子間,像是懲罰般,狠狠的在她的脖子上吮/吸了一個草莓印。
被那清晰的疼痛惹的,紀薇琳當場叫出聲,開口咒罵著︰「韋以桀,你是變態嗎?不是人是狗嗎?」
「老婆,早上好。」韋以桀似乎不理會紀薇琳的這種咒罵,徑自說著自己的呢喃。輕柔卻充滿深情。
紀薇琳有片刻的發愣,她以為的韋以桀的發火卻沒出現,意外的卻是他的輕語低喃。這韋以桀是中邪了嗎?還是有什麼陰謀?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紀薇琳不免雙眼寫滿戒備。昨夜到今日已經夠坑爹了,這種坑爹般的悲劇不能再發生。
「我要回去了。」半餉,紀薇琳開了口,說的不是請求,而是肯定句。
韋以桀沉默了一會,趁紀薇琳發呆之際,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趁她還不曾開口之際,便說道︰「乖,等吃完早飯,我再送你回去。」
意外的,沒有爭執,沒有火爆的場面。紀薇琳有些泄氣。她從來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面對此刻的韋以桀,她真的失去了以往的戰斗力,變的有些不知所措。
紀薇琳此刻的表情真的愉悅了韋以桀,他揚起愉悅的笑,這一次,便光明正大的在紀薇琳的唇上吻下,紀薇琳有片刻的尷尬,窘迫的拿起一旁的薄被,直接蒙到了韋以桀的頭上。
「你去死吧……一早起來不刷牙,臭死了。」嘴上卻不饒人的說著。
韋以桀被蒙上的那一刻,順帶的,紀薇琳也被他壓到了身下。被遮擋住的陽光,兩人在黑暗之中,看不見彼此的眼神,但紀薇琳卻輕易的感受到那一道過分灼熱的光芒。在呼吸顯得有些困難的時候,一個深吻落下,纏綿而柔情。
也許是氣氛太好,紀薇琳陷在這樣的吻里不能自拔。回應著韋以桀,卻輕易的也感受到了他***的明顯變化,小月復已經被某個堅硬的物體抵著,燥熱難耐。
「滾開……」像是一瞬間清醒了般,紀薇琳有些憤恨的推開韋以桀。
原本包裹著兩人的被子也被掀了開來。紀薇琳臉上不知道是羞澀的紅還是被被子蒙的紅,惹來了韋以桀不客氣的大笑。
韋以桀這個暴露狂!果睡就算了,還要所有人強迫看他的***嗎?娘的!去死!
「乖,等我一會,吃飯的時候叫你。」韋以桀聰明的在紀薇琳發火以前快速的說完離開了房間,腰間依然如此不要臉的只為了一條浴巾。
對著關上的門,紀薇琳扮了一個鬼臉。屁……她不太文明的罵著。難道你韋以桀說什麼,我就要順從什麼嗎?哼……下床,沖洗後,紀薇琳卻發現,韋以桀似乎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干淨的換洗衣服在床尾。
她的臉上一陣青白交錯……韋以桀這是料準了她一定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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