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薇琳不知道自己該笑完哭呢,還是甩門而走。六年前,同樣需要韋以桀的時候,韋以桀僅留給她一句話,等他晚上回來解釋,就一去不回。而她卻差一點小產。五年前,她在產房里生宋御宸痛的死去活來,韋以桀卻和言曉悠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而如今,依然如此……犧牲一個紀薇琳沒什麼,反正有千萬個紀薇琳會再起來。而言曉悠卻只有一個。那才是韋以桀捧在手心里的寶貝。
她這種路人甲,可有可無。
調整好情緒,紀薇琳揚起無畏的笑,看著韋以桀,嘴里的話卻顯得輕佻︰「既然如此,韋總裁,那就當昨天你情我願的睡了一覺。成人游戲嘛,難免的。」
「你……」韋以桀的怒氣也升騰了起來,「不要忘了我說的,我說到做到。宋氏現在的情況就是最好的證明。」
若只能用威脅,讓紀薇琳留下,韋以桀會不惜如此做。紀薇琳的唇才張了張,韋以桀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她把本想說出口的諷刺吞了回去。韋以桀此刻的臉上的表情也精彩萬分。
先是惱火的拿起電話,本欲直接拒听……紀薇琳挑眉看著韋以桀的一舉一動,估計他以為那又是杜燁霖打來的***擾電話。可沒多久,他的臉上倒是離奇收起了原本的盛怒,被過身,接起了電話,那溫柔的語氣,不免讓紀薇琳打了一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媲。
「曉悠。」韋以桀說出口的人名,但紀薇琳的臉色變了變。
紀薇琳在心里不免排月復著,她和這個言曉悠上輩子肯定是仇人,而且她一定是總輸的那一個。這輩子這種戲碼依然再上演,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就會跳出這麼一個人,卡在中間,讓人做著選擇題。
突然,紀薇琳的腦子有些邪惡的想著,會不會有一日,滾床單的時候也跳出她,然後韋以桀直接萎了……下一秒,她開始暗自唾棄著自己,居然還真的有再和韋以桀滾床單的邪念……好吧,雖然那種滋味真的很美好。可她也就韋以桀這麼一個男人,怎麼能判斷他是否就是最好呢。是吧是吧。
而韋以桀在和言曉悠說了幾句以後便掛了電話,回過身的時候就發現紀薇琳的臉上已經變化了無數的表情,此刻,卻已經不知道神游到什麼地方了。韋以桀就這麼看著紀薇琳,盤算著她會神游到什麼時候才會清醒過來。
「啊……電話結束了啊。我要先走了。上班來不及。」紀薇琳好半天才回過神,看著已經掛掉電話一直看著自己的韋以桀,瞬間有點神經月兌線,急急忙忙的說著,欲逃避此刻的尷尬。
「我送你。」韋以桀看了眼時間,簡單的說著。
「不勞煩您大駕。」紀薇琳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
她的腦袋又不是被門板夾了,和韋以桀一起出現,還在這種讓人浮想連篇的時間。是覺得自己死的不夠暢快呢還是嫌棄自己的誹聞不夠歡樂呢。
韋以桀倒比紀薇琳想的清明許多,直接拉起紀薇琳的手走出了套房,絲毫不給她任何掙扎的空間和余地。
靠……這人是流氓還是土匪啊?紀薇琳被動的被韋以桀拖著著。一直到進了電梯,她才甩掉韋以桀的手,立刻跳到了電梯的最角落,仿佛韋以桀是一個病菌,靠近者死。
在心里暗自吐著舌頭,沾染了叫做韋以桀的病毒,還真不如死了痛快。仿佛看出了紀薇琳心里的小嘀咕,韋以桀看向了躲在最角落的紀薇琳,懶懶的開了口,但那口氣里盡是命令。
「今天容你回去和宋熙銘交代清楚,明天,我要看見你在韋氏報道。職位,總裁秘書。」
容……和她拽文嗎?韋以桀這個從里到外都是老外的偽中國人,當自己是皇帝嗎?還容……前面要不要加個朕啊,這樣更有氣勢一點。
還來不及反駁韋以桀,電梯/門便已經打開。韋以桀才想回過身牽紀薇琳的手走出去,卻發現,紀薇琳早就比他更快一步的溜了出去。
一個大步追上前,卻發現紀薇琳停在了酒店的門口,臉色微怒。很快,那圍的密實一圈的記者出現在韋以桀的面前。顯然,他也低估了中國記者的狗仔八卦的毅力。
說韋以桀是禍水,就真的是禍水。這都什麼和什麼……紀薇琳的頭越發的疼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個點……韋以桀此刻曖昧不明的態度,加之兩人共同出現。她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誰給她一把刀,她好想死。明天的報紙有多精彩,腳指頭都可以寫的出來了。
記者圍在這,自然是接獲了線報。但也就抱著一線僥幸的心理。誰都認為紀薇琳不可能這麼大膽的在風頭正勁的時候出現在韋以桀的酒店里。這不是火上澆油,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利索嗎?
可……這猛的看見兩人同時出現。那韋以桀的手是不是還牽著紀薇琳的手。可再一眨眼,兩人已經各自站好。傻子才會相信,他們之間沒奸情。
「你們酒店就是這種服務?讓狗仔堵在門口?」韋以桀狂怒的對著大堂內的人吼著。
每一個人似乎都被韋以桀突如其來的吼聲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前台的幾個人已經瑟縮的躲到最角落的位置。昨夜值班的人在早上和她們交接/班的時候就說了這個八卦,記者是誰通知來的,大家心照不宣。
有八卦不看的是傻子。但是,也要看這個八卦是否看的起。現在每一個人才發現,他們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而酒店的經理早就已經接到了線報,風一般的沖了出來。保全人員也飛快的把已經快涌上來的記者通通攔截在酒店之外。
記者們不死心,問題一個接這一個問著,只是回答他們的都是空氣。問題無非在于想要他們解釋為什麼會在這個曖昧的時間一起出現在酒店里。
「韋總裁,非常抱歉讓您受驚了。今天當班的,我會一個不落的責罰過去。」酒店經理的冷汗嗒嗒的下。
他也好想死,他今天才剛轉到這個店上班,就怎麼遇見了韋以桀這麼難纏的祖宗……有牆嗎?他死了估計會比活著幸福。
活像是嫌此刻還不夠熱鬧一般。隔著旋轉門,記者在門外看著,里面的人都在互相膠著著。一輛勞斯萊斯的房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嘴巴張的足可以飛進一窩的蒼蠅。
宋熙銘……
記者們瞬間躁動了起來,臉上的興奮之情溢于言表。這是捉奸嗎?今天讓記者最後悔莫過于沒有帶上sng的直播車,現場直播。王對王,死局,但卻精彩紛呈啊。
紀薇琳好一會反應過來,出現的人是宋熙銘後,她直接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腦門……這世界瘋了嗎?宋熙銘是來攪和的嗎?誰來救救她……是不是這幾年的生活過分安逸外加囂張,所以張狂的現世報應一個個接著來啊。
好扯。
顯然,宋熙銘在此刻看見紀薇琳和韋以桀的時候也有片刻的錯愕。很快,他反應過來,他被宋御宸那小王八蛋給耍了。
一早,他接到宋御宸可憐兮兮的電話,就活似紀薇琳馬上要死在酒店了,一夜不歸等等……甚至就差沒哭出聲。從來沒見過宋御宸如此的宋熙銘當然立刻火速的放下親親愛人,前來酒店,卻不曾想到會是這番光景。
等著他回去拔了宋御宸的皮,真的是造反了。
「宋總裁,您出現在這是否是有備而來呢?」早有暗奈不住的記者率先開了口。
去你的有備而來,真的當捉奸啊……紀薇琳一臉的沒好氣。這種時候多說多錯,男人的事情交給男人解決,她一貫本著有宋熙銘在的時候她會盡職的做一個花瓶的原則。
正準備朝宋熙銘走去,卻被韋以桀霸道的禁錮在身旁動彈不得。這下好了……紀薇琳頭上的黑線瞬間閃過,一群烏鴉飛的無比歡樂。而伴奏則是門外記者不斷按下的快門聲。
就算不是捉奸,也成了有奸情!
宋熙銘顯然也被韋以桀如此霸道的舉動弄的出現了少有的不知所措……好歹他的理解里會以為韋以桀至少在眾人面前會收斂一點……你妹的,他不想做人拍拍就可以直接回美國。老子在上海還要做人的好不好。
難得斯文的宋熙銘也在心里暗自咒罵著這個做事完全我行我素,猖狂至及的韋以桀。
而酒店經理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人。這一下,他不再客氣,直接指揮保全人員把記者通通掃出酒店範圍100米外的地方,不允許靠近。神色嚴厲的警告著現場的工作人員,手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手勢。
誰再泄密,等著脖子洗干淨上刀子吧。手勢一出,眾人欲哭無淚……不要人泄密,那些個記者明天就會寫的很精彩了好不好。
「三位……」靠近三人的時候,明顯這個氣場就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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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煩躁的事情就找那些禁用詞……茫茫的字海里撈一個出來,好痛苦。所以,茶木有勇氣萬字連發,就怕這麼的坑爹了……字越多,找起來越痛苦。雖然就那麼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