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以桀,這都是你說的不是老娘說的哦。紀薇琳的臉上揚起的那抹笑顯得有些不懷好意,韋以桀倒是不在意的聳聳肩,紀薇琳的那些個想法都寫在臉上了。
果不其然,紀薇琳本還打算斗志昂揚的買到韋以桀變臉,可這還沒多久的功夫,她倒自己無趣了起來。
娘的,進去試衣服的是她……一雙雙穿鞋子的人也是她……被小姐問東問西的人是她……而韋以桀那大爺只要雙腳一升直,就這麼坐在店里那無比舒服的沙發上,就會有美艷的小姐送上香醇的咖啡,好心伺候著丫。
小姐都恨不得趴到韋以桀的胸口,用自己的嘴來親自喂他喝咖啡。而韋以桀那被精蟲充腦的豬倒也一點也不在意的任小姐在自己的周圍游走著。越看越惱火的紀薇琳干脆放下手里試著的鞋子,欲起身離去。
這時候韋以桀像是玩夠了,才刻薄的對著靠自己越來越近的銷售小姐說著︰「小姐,你的胸快掉出來了。而我是好吃的蛋糕嗎?讓你流著口水,這麼渴望的看著我。媲」
「噗……」紀薇琳直接笑出聲。
而剛才被他們店長排擠的不能接近韋以桀的銷售們也掩著嘴在那輕笑著。就說嘛,長的漂亮的女人是一朵罌粟花,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那就比罌粟花還毒,怎麼是能輕易踫的?
「心情好了?誰能比的上我老婆美呢。」韋以桀倒懂的接著把馬屁給紀薇琳拍上。
兩人視若無睹的打情罵俏讓店長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還來不及反應,韋以桀轉身對著她繼續所著︰「剛才我老婆選的,都打包好,送到王府飯店。」
隨即,遞上一張無上限額度的超級鑽石卡。這才真的羨煞了一群女人。紀薇琳卻一把拿回了信用卡,別開玩笑好麼,她又沒有收藏鞋子的癖好,買那麼多,先別說還要從北京搞回上海這麼復雜的事情,更何況,上海什麼沒有呀。有這功夫,她情願要現金。
韋以桀和銷售都看著紀薇琳,紀薇琳不冷不熱的說著︰「心情被破壞了,沒興致。沒弄清的,還真以為這里是賣肉,不是賣鞋的。」
打死紀薇琳不會承認,她那話里是真帶了酸味,更不會承認,她是真的在損那店長。沒錯,她就是小心眼,就是不舒服怎麼的……就不高興給你累積業績。看著店長那張怨恨的臉,紀薇琳倒顯得很自在。
有本事你咬我啊……光瞪咬不到,老娘又不少一塊肉。
「既然你沒興趣,那就算了。」紀薇琳的醋意成功的滿足了韋以桀的虛榮心。他順從的接著紀薇琳的話說了下去,擁著紀薇琳離開了店,朝下一個目標走去。
紀薇琳少了興趣,搖了搖頭,拒絕了繼續血拼。這年頭,做個敗家的女人也實在不容易,天天逛商場不會吐麼?刷卡她會刷到嫌簽字累……人比人還真氣死人,她還真是一點貴婦命沒有。
看了看略有些暗沉的天色,韋以桀看著一臉倦意的紀薇琳開口問著︰「回飯店吃飯好麼?」
紀薇琳揉了揉被蹂躪的差不多的腳,沒異議的點點頭。這一次,她不會傻到在去擠地鐵和自己過不去,倒順從的坐上了出租車回到了飯店內。一進門,她直接踢了鞋子,一點形象也沒有的賴到了沙發上。
「嘖嘖,這要讓人看見,上海最出名的公關經理在家是這副德興,該多勁爆。」韋以桀對酸紀薇琳這件事情上總顯得欲罷不能。
「去你的……」紀薇琳沒好氣的丟過了枕頭。人這一休息下來,渾身的骨頭都和散架了一樣,她真的一點斗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韋以桀搖了搖頭,打了電話叫飯店送晚餐上來。而後便很自覺的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端起紀薇琳的腳,力道合適的替她揉捏著酸疼的小腳肚,紀薇琳滿足的發出了贊嘆聲。有了力氣,緩解了疲憊,那嘴巴又開始使起了壞。
「韋教授,我說,若哪天你真失業了,去當按摩師估計可以賺不少。沒事簡直下賣肉,完美。」
韋以桀突然一個用力,惹的紀薇琳尖叫起來,怒目瞪著他,才想開口,卻被韋以桀搶了先,「就算要賣,也只賣你一個人。」
紀薇琳呆楞片刻,忍下了質問他這些年和言曉悠的事。嘴角揚起笑,管它呢,早說了,這一刻,他只是韋教授,自己只是那個學生紀薇琳!突然韋以桀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俯身看著紀薇琳。
紀薇琳被韋以桀看的有些莫名,只件韋以桀的唇越來越靠近她的唇,就快踫上的時候,紀薇琳閉上了眼,等了半天,熟悉的吻沒有落下,她才睜開眼,迎上的卻是韋以桀那似笑非笑的臉。
「原來老婆這麼期待我的吻啊……」下一秒,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月兌口而出。
紀薇琳的頭頂上一群烏鴉飛過,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男人,實在是讓人討厭。但紀薇琳也發現了,此刻的斗嘴更多的是情人之間的呢喃,一絲微不可見的可疑紅暈浮上心頭。
「閉上眼楮。」韋以桀突然溫柔的開了口。
當我傻的啊……又被你耍啊。老娘閉眼的時候你不稀罕,你叫老娘閉眼老娘就閉眼啊……還在暗自排月復韋以桀的時候,韋以桀干脆直接用手蓋上紀薇琳的眼,這女人,一點溫柔都留不得,只能暴力。
紀薇琳掙扎的同時,微微的感覺到指尖傳來的那一絲冰涼,接著蔓延到整個指頭。她揮開了罩在自己眼楮上的韋以桀的大手,當那一顆過分璀璨卻又異常熟悉的戒指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鼻尖微微的酸澀。
紅了的眼眶,卻隱忍著沒掉下來的淚水,看著韋以桀,嘴巴動了動,許久才說︰「韋教授,你這是要重新求婚嗎?」帶點點諷刺,帶點點心酸,但卻不曾扯破那遮在彼此臉上的面紗,順從著演著此刻的戲碼。
「你是我老婆,還要再嫁麼?」韋以桀的話倒顯得臭屁,看了會紀薇琳,他才繼續開口說著︰「這個,不允許月兌下來,若我發現你月兌了,哼哼……」
幼稚……紀薇琳在心里排月復著,這一刻,她也順從的就這麼戴著。當夢一場而已。
門口傳來服務鈴的聲音,韋以桀這才放開了紀薇琳起身去開門,客房服務已經送到。韋以桀拒絕了服務生的擺盤,親自擺好盤,才紳士的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讓紀薇琳入座。
紀薇琳倒也不客氣,徑自坐了下來,享受著韋以桀的服務。牛排不用自己動手,都有人給你切好,送到你的嘴里,在配上一口濃湯,這日子真是愜意。想起吃什麼的時候,只要用手指個位置,不要一會,你想吃的,就已經擺在你面前了。
有人樂的服務,那不享受的,就真的是豬了。
「你干嗎不吃?」紀薇琳塞了滿嘴的東西,含糊不清的問著韋以桀。
韋以桀看著紀薇琳寵溺的笑著,這一幕,曾經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夢中,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佳人並不在身邊。抽出一旁的紙巾,輕輕的擦拭了溢出了嘴角的汁水,那動作是這般的溫柔。「看你吃就飽了。吃的那麼歡樂,你是被餓了很久嗎?」
「張嘴!」紀薇琳說的咬牙切齒。這個男人,一刻都不能停止損人,非要破壞此刻的好氣氛嗎?娘的……
韋以桀順從的張了嘴,紀薇琳直接插起一塊牛排塞到他嘴里,鼻孔里哼著聲,而後才繼續享受自己餐前的美食。韋以桀倒不以為意,享受著紀薇琳著不太友善的服務。
不知何時,音樂響起,熟悉的華爾茲,溢滿了整個房間。韋以桀起身,擺出了紳士的邀請姿態,紀薇琳挑眉看了眼韋以桀,欣然接受了邀請。順著舞曲,一點點劃入客廳的最中央。
少了再見時那曲華爾茲的尖銳,多了兩人濃情時的膠著。舞步出奇的一致。韋以桀的手擁著紀薇琳的小蠻腰,另外一只手,兩人掌心交融,一個旋身,紀薇琳的裙角飛揚起優美的弧度,再一個翻手,她已經落入了韋以桀的懷中。
過于深情而灼熱的目光,讓紀薇琳的臉微微犯了紅。看向韋以桀的眼神多了一絲的迷離。如此和諧的氛圍中,她也不免在心里暗自排月復著韋以桀這個發電機……這個美男計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用。
她好想吃了韋以桀……啊啊啊啊啊啊……僅有的矜持還讓紀薇琳在原地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但這個韋以桀怎麼越看就越像那惹人犯罪的猛男秀的主角……
「老婆,你的口水流了下來了!」韋以桀的聲音殺風景的破壞了此刻的完美。
紀薇琳下意識的拿手擦了下嘴角,才發現自己被韋以桀耍了……來不及惱羞成怒,韋以桀已經俯身在她的耳邊,輕柔的說著︰「但是我喜歡。」
她要醉了……真的醉了……這個該死的韋以桀,這個該死的美男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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