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紀薇琳被韋以桀的一席話氣的破口大罵。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為什麼這一來一去後韋以桀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容不得紀薇琳更多的想像,韋以桀繼續對著她說著︰「我想,紀薇琳應該不是一個如此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吧。」
好大一頂帽子媲。
紀薇琳有著一絲沉默,她不能否認,韋以桀戳到了她的痛處。她確實不能任宋熙銘的父母入獄,她也不能看著父母的因為她的事情而不能自處。媽的,這些事情為什麼又回到了原先的選擇題丫。
突然,一抹狡黠出現在紀薇琳的雙眼之中。她揚起笑,收起之前的情緒,對著韋以桀說著︰「同居嗎?可以呀……但是,我要帶著我兒子一起。」
哼,看你再答應。這個世界上本就沒什麼不透風的牆,真以為那些個咬上你的狗仔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同居……同你個頭,不要一個星期,什麼都曝光了。
果不其然,韋以桀的臉色黑了下來。紀薇琳揚起勝利的笑。這笑還沒掛幾秒,韋以桀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你的兒子無所謂媽媽做人家的女人,我自然也無所謂多一口吃飯的。但是,他若惹到我,不要怪我不客氣。」
韋以桀的心里正上演著天人交戰。看著紀薇琳的眸光里過于復雜的情緒。紀薇琳的算盤他豈會不知道。驕傲如他,怎麼會接納一個自己愛的女人和別人生下的孩子。縱然那孩子很得他的緣,但,想借此讓他放棄這種想法麼?做夢。
去……他這個最大的債主倒活的窩囊,憑什麼答應這種和他無關的不平等條約。
韋以桀的話,讓紀薇琳有些停滯,好像她把自己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了。真是狗血……這都什麼情況。和前夫同居,前夫還有一個正妻,她再帶著前夫的兒子。坑爹了吧。
兩人少見的安靜。紀薇琳在思考,而韋以桀則在等她的答案。電梯門打開的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安靜。整個總裁辦就只有韋以桀和紀薇琳兩人,靠的太近,雖沒太多親密的動作,但也顯得曖昧。
言曉悠一開電梯門就看見了此刻的情景。李澤律暗自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額滴神仙啊……boss,你想和別的女人怎麼的也要不挑這種時候啊。看了眼言曉悠青白交錯的臉,女人想多,有時候就在一線之間。
而韋以桀和紀薇琳之間的那種張力,有時候不需要任何言語或者過分親密的動作,都看的出,他們有鬼。何況是敏感的言曉悠。
「桀,吃飯了嗎?」言曉悠開口打破了沉默。
韋以桀停了下,才走到了言曉悠的面前,親昵的摟過她的腰,聲線溫柔的說著︰「還沒,剛回來一會。你呢。」
韋以桀突如其來的親昵和溫柔,但言曉悠瞬間羞紅了臉。在這樣的溫柔之下,他的余光卻看向了紀薇琳,可他沒有看見紀薇琳的臉上出現一絲一毫的不滿和嫉妒,平靜的仿佛這里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該死的女人……韋以桀在心里咒罵著。而看著韋以桀的李澤律則送了他兩個字,幼稚。
「我陪你去吧。別餓了自己。」言曉悠的聲音總是那麼淡淡,但卻溫柔無限。
「好。」韋以桀就這麼攬著言曉悠的腰一起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紀薇琳才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走向了李澤律。李澤律看著棉物表情走向自己的紀薇琳,不免的戒備起來。紀薇琳對著他陰惻惻笑著,然後說著︰「我說,李特助,美女相陪的午飯美味吧,那麼,翻譯做完了嗎?」
好一陣陰風……他怎麼那麼衰,總是掃到這兩個人的台尾風。李澤律有些沉默,好一會,他看著紀薇琳,開了口;「薇琳,有時間嗎?翹班喝下午茶吧。」
面對突然認真的李澤律,紀薇琳錯愕了會,才調侃著︰「怎麼,老板帶美女走了,特助也不甘寂寞上了?走吧……」
三條黑線劃下額跡……他就該知道,你再認真的態度,也不能指望紀薇琳可以同樣的態度對待你。似乎,上一次,見到紀薇琳如此懇切的態度,則是她要自己保密的時候,但好像……莫名的,李澤律有了一絲心緒。
倒是紀薇琳不再給他思考的時間,就這麼把他從椅子上拖了起來,手挽著李澤律,一起走進了電梯。這變化太快的局勢,讓集團內的人不免側目……這這這……到底演的是什麼?總裁前腳帶著夫人出去,下一秒,李特助卻帶著紀秘書親密無間的走出去……
4p嗎?
李澤律看著那些人的表情都可以輕易的想的出她們的想法,現在好了,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輕。嘴賤什麼,喝個屁下午茶。幸好老板不在,要不天知道老板會怎麼收拾他。
紀薇琳就近的走進了附近的咖啡店,點了自己想要的餐點後,看著還在發愣的李澤律,這才開了口︰「學長,你不會就這麼巧的想找我喝咖啡吧?還是多年再聚,發現你依然愛我愛的不能自拔?」
「沒有,別亂說……」李澤律被紀薇琳的一番話炸的瞬間清醒。開什麼玩笑,愛她愛的不能自拔,他又不是活膩了。但,沉默了會,他繼續開口說著,「薇琳,你對老板到底什麼想法?」
紀薇琳喝了一口咖啡,看著李澤律,倒也不逃避他的話題,只是把問題反問給了李澤律。李澤律的嘴角微微抽搐,你妹,真不愧是公關經理,能把那些個記者玩的死去活來。他要知道,為她做屁。
「若無想法的話,薇琳,和老板離遠一點吧。他和言曉悠的婚姻是真的,但他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開言曉悠和落依,落依,你知道吧。就是言曉悠的女兒。」小心翼翼的看著紀薇琳,李澤律沒有提及韋以桀。
那種刻意遮蓋的疤痕被人赤/果/果的掀開的時候,紀薇琳意外的發現,原來以為早就結疤的傷口還是有那麼點疼。她沒說話,就這麼安靜的喝著咖啡,听著李澤律的述說。
「六年前,老板追到機場了,你剛剛進安檢,老板當時如果馬上劃位買機票的話,也許你們真的不會錯過。但不會錯過又如何……薇琳,也許我們接觸的並不多,我對你的了解也不夠。但我知道,你是真的愛老板。確實,他那樣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輕易的為他心動……」李澤律開始一點點的講著。
听著李澤律滿口的韋以桀,想著韋以桀對言曉悠的溫柔,似乎一切的記憶就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涌來,紀薇琳有那麼些煩躁,看著李澤律,她打斷了他的述說︰「學長如果就是找我來說六年前的事情的話,那對不起,我沒興趣。」
媽的,為什麼總要在她決定不再理睬那個男人的一切事情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些人跳出來告訴自己和他有關系的事情?這些人到底都想鬧哪樣?
「听我說完。」李澤律抓住了紀薇琳的手,阻止了她的離開。在李澤律的堅持之下,紀薇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有些走神的看著窗外。
不讓走,老子也可以選擇不听吧。娘的……
「就如同你愛他那般,我對老板不算太陌生,但至少是第一次看見他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這點,連言曉悠也沒有享受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有。」這話李澤律說的再肯定不過,「可是,言曉悠的電話阻止了老板追你的步伐,原因則是落依那天被送進了icu,所以,情況危機之下,老板選擇了先去醫院。誰也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些事情。」
李澤律的那些事情,紀薇琳當然知道指的是什麼。是自己和宋熙銘相遇後所發生的一切。無緣,才會這麼擦肩而過。不過,李澤律的話倒是勾起了紀薇琳的興趣,落依生病的事情她很早就從言曉悠那得知,當時她震驚的是,落依是韋以桀的女兒。
但什麼病,可以這麼長時間都不曾好過呢?
像是看出了紀薇琳的疑惑,李澤律給她解答著︰「落依是嚴重的先天性心髒病。根本不可能離開醫院。她出生起,到現在,一直在醫院呆著。這里需要巨額的醫藥費。而且,隨時還可能死亡!醫生對她的身體狀況完全不看好。」
「那為什麼,言曉悠當時懷著落依卻沒有回到韋以桀的身邊,而在3年後才再度歸來?」說到這個,紀薇琳才嘔個半死……憑什麼人家前女友來了,她就要乖乖的自動退避三舍,然後讓位滾蛋!
現在情況顛倒了個,前女友成了正牌老婆,而她這個前妻卻開始扮演了小三的角色……好扯。
「這個,沒人知道。估計只有老板才能給你答案了。」李澤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李特助,貌似你還有很多的文件還沒翻譯完吧。樓上暴龍要跳腳了。」紀薇琳一副你說完了,那就可以滾的表情,率先站了起來。
靠……這個用完就丟的女人!額……好像也不太對,是他先邀的人家來著。賤啊……李澤律快速付了賬單,追上了紀薇琳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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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渣了,那就讓他渣個徹底吧。渣吧渣吧……哈哈~被微微刺激了,某渣的,繼續擺他那渣樣。唉,我真心覺得我寫這麼個人是來討罵的。各種討罵。好吧,不過我爽了。字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