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太爺到上海了。」李澤律有些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也才剛剛接到老太爺身邊親信的電話,說老太爺已經到了上海。他嚇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最近上海吹的哪門子邪風,怎麼什麼不相干的人,一個來的比一個勤快。而且都喜歡來這種毫無預兆的前來。
「爺爺到了?在哪里?」韋以桀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著。
「厄……」李澤律呆了下,干脆快速的說著︰「去找薇琳的兒子了。估計這會去幼兒園的路上吧。媲」
老太爺不會那麼殘忍吧。搞不走紀薇琳就打算拿人家兒子開刀嗎?厄……有這麼凶殘嗎?難道……莫非……也許……有什麼貓膩嗎?
韋以桀听到李澤律的消息後,低聲咒罵了句︰「該死。」接著,他就掛了電話。走回到了紀薇琳的面前,在她錯愕之中,拉起手,快速的朝門外走去,沒做任何解釋的把紀薇琳塞到了電梯里。直接按了最底層。
「靠……韋以桀,你神經病嗎?我還要上班。你要干什麼啊?」紀薇琳被韋以桀這麼拖著走,相當不滿的吼著。
韋以桀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就你那上班?忙著在辦公室打怪獸?」語氣里十足的嘲諷。
「關你屁事。我老板都沒意見,你管那麼多。」媽的,這男人吃錯藥了嗎?管閑事管到人家家里來了。
「你老板?你忘了嗎?我好像才是你最大的老板。宋熙銘最多算你小老板吧。」韋以桀清楚的指著事實。
你妹,大老板,小老板。我還大老婆,小老婆呢……「你到底要干什麼?」再不回答,老娘管你去死!
「我爺爺來上海了,現在去了宋御宸的幼兒園。你覺得呢?」韋以桀倒也不隱瞞,涼涼的把話丟出。
韋以桀的爺爺?紀薇琳在腦子里想了很久,才回憶起那個身體硬朗,還拿錢砸人的該下十八層地獄很久的老頭子。他來干什麼?猛的,她想起剛才韋以桀在天台上的問話。
靠……你妹的,太坑爹了吧。哪里出了錯?讓這些人這麼氣勢洶洶的沖回上海?
不過,狡黠的眸光一閃,紀薇琳倒顯得無所謂了起來,「讓他去吧去吧……找的到那小鬼再好不過。」找,找你個頭……那小鬼最近逃課回家的幾率越來越高了。剛還在線和她打怪獸,這下肯定不可能就出現在學校的。光速都沒這麼靠譜。
「什麼意思?」韋以桀听出了端倪。
「他不在學校。逃課了。在家打怪獸。我在陪他打boss。」說著,紀薇琳顯得極度無趣。又按回了位于17樓的公關部。
韋以桀沉了沉臉色,在電梯到達一樓的時候,直接拖著紀薇琳走出了電梯,在眾人錯愕,猜忌的目光中,光明正大的‘拖’著她離開了宋氏大樓,直至把她塞到車上,落下鎖,他才放開紀薇琳,自己轉回到駕駛座,驅車離開。
野蠻人,暴力狂,變態,禍水……見你就沒好事。一次比一次衰。紀薇琳在心里無數次的咒罵著韋以桀。結果,她卻發現,車子被開回了公寓。到了地下停車場,她才有些奇怪的問︰「你家老頭不是來了?你不去覲見下?」
韋以桀看了她一眼,沒什麼人性的冒了句話,「我管他去死。」
厄……還真的是,不孝子孫。還來不及再問什麼,韋以桀認真的看著紀薇琳,語氣嚴肅而認真的問著紀薇琳︰「紀薇琳,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宋御宸到底是誰的兒子?」
那手上的姿勢頗有一副‘你再給我亂說試試看’的架勢。紀薇琳的眸光微微低垂。韋以桀若沒完全的把握,自然不會拿這個問題對著自己大呼小叫。那她想知道哪里出了錯,總沒錯吧。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這話一出,也間接肯定了韋以桀說的話。
「該死的女人。」韋以桀低聲咒罵著,沒先回答紀薇琳的問題,倒直接抱住了她,緊緊的摟在懷里,任她無法呼吸。再紀薇琳快透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開她,那沁涼的空氣灌入鼻尖才幾秒,熱烈而深情的吻就已經覆了上來。有些急切,溫熱的唇覆著紀薇琳,舌趁著她微張錯愕的間隙,探了進去,有些霸道的和她糾纏著。
終于,兩人氣喘吁吁的時候,韋以桀放開了紀薇琳,唇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就這麼抵著她,有些無奈的開了口︰「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紀薇琳比較關心哪個王八羔子出賣她!要不是宋御宸自己,要不就是宋熙銘眼見現在形式不對投靠敵營。
韋以桀放開了紀薇琳,眼里明顯有著不可置否,「那小鬼又不像宋熙銘,時間也未免有些湊巧吧。你說他早產,這個醫院可以做手腳的不是嗎?更何況,那小鬼有酒窩。你和宋熙銘都沒有,那小鬼會是他的才真的見鬼了。」停了停,他才痞子一般的笑了下,繼續說著︰「不然你讓宋熙銘挖個酒窩來,也許我還真以為,那是他兒子。」
確定了宋御宸的身份,韋以桀的心情自然大好。而紀薇琳卻在心里暗自月復誹了一陣,這個該死的韋以桀,說的頭頭是道……證據呢?上海這邊不是出了一份可靠的證據了?
「別和我提那份dna。宋熙銘做了手腳吧。那小鬼在那醫院出生的。起疑以後,自然不可能再在上海,勢必會送到我放心的地方。當然,你還有意見,要看看親自鑒定結果嗎?或者,你覺得,要當你面在一起做一次?」韋以桀的話完全就是風涼話。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紀薇琳暗自罵著,而後她看向了韋以桀,笑的有些不太著邊際,開口問著︰「怎麼?是你兒子又如何?然後呢?」
「廢話。當然要改回韋姓,回到我身邊……」韋以桀難得絮絮叨叨的像個呱燥的老頭子。
突然,紀薇琳猛的知道宋御宸那突如其來的呱燥是遺傳何處……真的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听的有些煩躁,紀薇琳丟了一句話,就徑自下了車︰「有本事,你就讓他跟你走。然後麻煩把那小鬼帶的越遠越好,希望你們父子感情歡樂。與日俱增。」
屁……你在美國不是還有言曉悠,還有乖女兒?心里暗自月復誹著,腳還來不及跨出去,就被韋以桀一把揪了回來。「老婆……」低喃的語調,在紀薇琳听來,怎麼顯得那麼的詭異。
靠……這男人是在撒嬌嗎?抖了抖快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她適當的和韋以桀保持著距離。
「不要亂叫老婆,你老婆不在這里,在美國。」紀薇琳提醒著韋以桀,那語氣帶著酸。
「帶我去找那小鬼。」韋以桀變臉比翻書還快,立刻又換上了一副大爺像。
紀薇琳看了眼韋以桀,沒回答他,倒是拿出了電話,撥下號碼後,丟給韋以桀,「你自己和他說啊,他同意我就帶你去啊。」話落,那眼里閃過的狡黠多了點不懷好意。
韋以桀在疑惑中接過紀薇琳的電話,電話正好接通,他還來不及說話,電話那頭倒是傳來宋御宸劈頭蓋臉的一通亂罵︰「琳姐,你畏罪潛逃就算了,還打電話來破壞我打怪,要願賭服輸,不能用這麼小人的手段!」
宋御宸的聲音大到紀薇琳都能听見,她樂不可支的笑倒在地上。不得不承認,這遺傳的強大啊!哈哈哈哈……韋以桀听著宋御宸那沒大沒小的話,看著紀薇琳笑趴的樣子,面部表情開始抽搐,脾氣一下子被點爆,對著電話吼著︰「我是你老子。」
宋御宸倒也不客氣,想也不想的直接回︰「我老子死了很久了,你哪門子的老子。本少爺沒空,再見。」然後就是掛掉電話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哈……」紀薇琳笑到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紀薇琳!你就是這樣教我兒子的?」韋以桀大聲的對著紀薇琳吼著,真恨不得掐著她細小的脖子,死勁的搖。
好不容易,紀薇琳止住了笑,「那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盆髒水潑在韋以桀的身上,擺明了和自己無關。
韋以桀的唇才剛開動了動,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紀薇琳努了努嘴,示意韋以桀。他低咒了一聲,看了眼來電,皺著眉頭,接起了電話。
「爺爺。」韋以桀說著電話,手卻不曾離開過紀薇琳的手,紀薇琳挑眉看著韋以桀。
這下,她算明白了那個老頭來中國的原因,估計也听到了風聲。靜觀其變的等著韋以桀打完電話。殊不知,電話那頭的聲音大的快爆了她的耳膜。靠,這姓韋的一家是喜歡用吼的嗎?從老到小,都一個德性。
「韋以桀,那個女人在哪里?她把我孫子藏到哪里去了?」韋衍棋氣急敗壞的對著韋以桀吼著。
下了飛機,他頭也不回的就趕到了幼兒園,結果卻被老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半天後,才回答他,宋御宸逃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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