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以桀看著言曉悠,沒有說話。言曉悠笑了好一會,變成了抽泣的聲音,接著才繼續說著︰「你呢?你不也斷了我所有的後路。呵呵……我不會後悔我做過的事情。就如同我不後悔我費盡心計回到你身邊,趕走紀薇琳一個道理。我失去了落依,若紀薇琳也失去了她兒子呢?你們這輩子不會在一起了。」
言曉悠說完,頓了頓,「我得不到,那麼,就玉石俱焚吧。丫」
那話語里帶的更多的是絕望。韋以桀听著言曉悠說的話,本想說的話,都吞回了肚子,只丟下一句「冥頑不靈」便欲離開/房間,他的手才踫觸到門把的時候,言曉悠卻叫住了他。
韋以桀停住腳步,卻沒回頭,只听見身後傳來言曉悠淡淡的聲音。
「和李修民無關,不要為難他。這就算是我最後一次請求你吧。」
韋以桀的身子微微的頓了頓,最後,他一句話沒說的開門離去。在門口看見李修民的時候,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眸光里有著一絲的探究媲。
「韋總裁,請留步。」李修民看見韋以桀要走出走道的時候,突然開口叫著。
韋以桀听到李修民的叫喚,到也真的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雙手插袋,看著他,「怎麼?李先生要找我來談談如果處理您誹謗的事情?」那口氣冷淡,嘲諷意味十足。
「不。」李修民否決了韋以桀的問話。
韋以桀挑眉看著李修民,心里大概有了一些了解。他默不作聲,等著李修民把話繼續說完。
「我是想來請韋總裁能否看在你們曾經有過的感情份上,放過曉悠。她也是被嫉妒蒙蔽了心,一時做錯事情。只是曉悠的脾氣有些倔強,不願意低頭認錯,所以……」李修民的話里盡是懇求之意。
韋以桀安靜了很久,才開口說著︰「請問,李先生是以什麼身份來替她求情呢?」
他的一句話,問的李修民啞口無言,韋以桀勾著嘲諷的笑,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警局。警員看著他走了出去,那臉上的苦笑更甚……
這鬧哪樣?一句話不說就走出去了?那里面的言曉悠放還是不放?最後,請示了領導以後,得出的結論,言曉悠放不得,但是待遇卻有不能按照一般的嫌疑犯來對待,至于別的一二三四的問題,都等完全落實清楚,再來解決。對外界媒體,一切口風都必須緊,誰要亂說一句話,那就等著吃不完,兜著走。
這一次,韋以桀再出去的時候,則顯得容易的多。撇開這些惱人的記者,他加快油門,直接回了醫院。
回到病房的時候,韋以桀有些猶豫的在病房門口站著,不知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手在門把上放了又放,再三猶豫。在他下定決心推門的時候,門倒被先打了開。
韋以桀有些被嚇倒的自覺推了兩步,結果,他卻看見了宋御宸探頭探腦的身影。
「親爹……」宋御宸叫著韋以桀。
「你還在醫院?」韋以桀以為會有人把宋御宸先帶回去。
結果,宋御宸對著韋以桀勾了勾指頭,韋以桀配合的走到他面前,半蹲著,看著宋御宸,有些好奇他想說什麼。
「親爹,外公回去拿今晚琳姐吃的東西,外婆呢,被老爸先送回去休息,晚些時候才會過來。所以,現在就我一個人在哦。你可以進來,不用擔心外公拿掃把趕出去了。」宋御宸說完,笑的賊兮兮的。
听完宋御宸說的話,韋以桀高興的揉了揉他的腦袋,便推門走了進去,再一轉身,卻發現,宋御宸沒有跟了出去,不放心之下,他又走了出去,卻看見他在門口的椅子上坐著。
「你干嘛不進來?」韋以桀有些奇怪的問著。
宋御宸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親爹,「我干嗎要當你們的電燈泡?我在外面等著好了,順便把你把風。」
看吧看吧,他這個兒子當的夠有義氣了吧。
韋以桀揉了揉宋御宸的頭發,感激的說著,「謝了,兒子。」說完,才轉身回到了病房內。輕聲的走到了病床前,紀薇琳還在沉睡狀態。不知道是醫院的床不舒服,還是她做了什麼夢,似乎她睡的不那麼安穩,眉頭緊鎖,不時還會囈語幾聲。
韋以桀的大手握著紀薇琳看起來有些冰冷的手,紀薇琳像是感受到了溫暖的溫度,不斷的蹭到韋以桀的身旁。手指突然握了握韋以桀的手,眼楮有些費力的睜開,像是在適應著光明。
「薇琳,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幫你去喊醫生。」韋以桀看見已經有點清醒過來的紀薇琳,口氣立刻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紀薇琳好一會的功夫,才習慣了亮度,仔細看清了眼前的人是韋以桀,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跳了起來,「我兒子呢?他人在哪里?」
那是母性本能的緊張。她記得她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刻,是清晰的看見了宋御宸。那之後呢,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別緊張,他好的很,在門外呆著呢。」韋以桀緊緊的握著紀薇琳的手,安慰著她焦躁的情緒。
听著韋以桀的話,紀薇琳再度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在門外呆著?」
厄……韋以桀給紀薇琳問的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看著紀薇琳的眼神,他再想著合理的措辭。正巧,在門外的宋御宸也听到了動靜,推門走了進來。
「琳姐琳姐……我很好。」他小跑到了紀薇琳的面前,撒嬌的蹭在她的胸口,紀薇琳看著宋御宸,突然緊緊的抱著他,這才上最真實的觸感。那種得知宋御宸被綁架後,她快窒息的心,就好像有人用力的掐著她的脖子,把空氣從她的氣管里一點點的消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外公外婆還有你老爸呢?」紀薇琳在問著別的人。
「厄……」宋御宸微微看了眼在一旁的韋以桀,安靜了會,才開口說著︰「外公不讓親爹來看你,所以現在趁老爸送他們回家,親爹才進來的。」
一句話,解釋了為什麼韋以桀出現在這,而別人都不在的原因。不待紀薇琳開口,宋御宸立刻接著說︰「我先出去,親爹肯定有話和你說的。琳姐,有事叫我哈。」
那口氣,十足的小大人。接著,一溜煙,他便快速的消失在兩人的面前,順便還帶上了門,把病房內的空間留給自己的親爹和親媽。
門關上了,韋以桀便緊緊的擁著紀薇琳,自責的說著︰「都是我不好。沒有處理好事情,才會發生的這些。老婆,你可以罵我,但是不可以不理我。」說到後面,那話語里的委屈十足。
紀薇琳任韋以桀這麼抱著,一直沉默著,許久才開口叫著︰「韋以桀!」
「有。」韋以桀立刻回答道。並微微的放開了紀薇琳,但那雙還依然牽著紀薇琳縴細的手,沒有放開。
看了韋以桀很久,紀薇琳才開了口︰「我和你……先冷靜吧。我爸說的沒錯,你的事情沒處理清楚前,還是別見面了。這樣的事情,我真的無法承受第二次。」她說出了自己思考了很久的結果。
韋以桀被紀薇琳這麼一說,眼神里帶著緊張,也帶著一絲的無奈,看著紀薇琳,便的沉默,紀薇琳也不說話,就這麼安靜的等著他的答案。
「老婆,一定要這樣嗎?」韋以桀企圖再改變紀薇琳的想法。
還來不及等紀薇琳答復,那病房的門風一般的被宋御宸撞開,兩人都看向了他,他緊張的對著韋以桀說著︰「親爹,快走,外公來了。我剛才給老爸使了眼色,老爸先拖著外公,被外公看見你在這,更慘拉!」
紀薇琳依然沒說話,頭已經轉向了另外一邊,擺明了不想和韋以桀繼續說下去。無奈之下,韋以桀只得走出了房間,才剛到門外,沒多久的功夫,宋熙銘和紀爸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紀爸冷眼看了眼韋以桀,冷哼一聲,便走進了病房。宋熙銘在門口停了下來,走到了韋以桀的面前。
「言曉悠的事情,你怎麼處理?」他問的直接,「若她的事情沒有處理清楚,以紀叔叔的脾氣,真的難了。」宋熙銘說的倒真的句句真言。
「你當年,怎麼就那麼容易的到他的信任?」韋以桀突然問了句毫不相關的話題。
厄……靠,這個男人真是……這種醋可以吃的麼?他和他的情況可以比嗎?宋熙銘只覺得自己頭上一群的烏鴉飛過。
想了好久,他才開口說道︰「首先,薇琳懷孕,而我未婚。其次,我禮金,面子全部做的十足,最後,至少里外,我都不會讓紀叔叔顏面有損。就算他對我有微詞,時間長了,也會銷聲匿跡。」
宋熙銘的話還來韋以桀的沉默。那話好比一把尖刀,字字句句在他听來,都是嘲諷。最後,韋以桀一句話也不曾再開口說過,兩個男人都有些沉默的站在病房的外面。一直到韋以勤再度出現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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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那什麼的心態,說點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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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最近和開/房這個詞干上了……啊啊啊啊……找的要哭了都。